16250首作品，10位入选者，与天皇德仁、皇后雅子和皇族们同台吟咏，这样的场面在1月22日的皇居“松之间”上演，主题却只是两个字：梦。一个从平安时代传下来的“歌会始”，为何在今年突然让人把目光从礼仪转向人心？雅子写了学生时代的梦，爱子首次登场说追梦，下一年的主题官宣为“明”。看似温柔的字眼背后，到底在向外界传递什么信号？
有人说，这是日本皇室最柔软的时刻，用短歌把家国情怀揉进五七五七七；也有人不买账，认为礼仪再优雅，也挡不住秋筱宫家不断冒出的“新瓜”。一边是淡黄色礼服、珍珠项链的克制与节制，一边是即将出版的“婆婆自传”。当“梦”成为主旋律，现实的分歧却越唱越响。究竟是文化自信的舞台，还是形象管理的试卷，答案先按下不表。
回到现场。1月22日，“歌会始”在皇居宫殿“松之间”举行，主题为“梦”。从全国募集的16250首短歌中选出10人入宫与皇族共同吟唱，这是一种穿越千年的仪式，也是一场把传统与当下连接的公开课。短歌就是那种五行、三十一音的诗，像一口小杯清酒，不烈，却能后劲十足。61岁的雅子近来行程密集，这天以淡黄色长袍亮相，金色印花长裙配三层珍珠，既精神又稳重。这条裙子是旧衣，五年前在2020年的“一般参贺”活动里她穿过，勤俭的信号很明显。去年6月，雅子和德仁访问英国，时隔34年重返她当年在外务省工作时期留学的牛津大学，她这次在短歌里写“梦回学生年代”，不少人读出了她对昔日志向的牵挂。爱子首次参加“歌会始”，也穿淡黄色，两件套配礼帽，外套领口袖口滚了荷叶边，俏皮不失规矩。这套衣服是母亲的旧衣，母女共享衣橱的画面，接地气又有人情味。爱子的作品写追梦，她去年春天从学习院大学毕业，现在在日本红十字会工作，希望与同窗再会，各自向目标努力。台下的日本观众不吝点赞，说这一家子把“节约”“传承”演成了风格；中国网友则更关心：传统如何成为软实力，衣着如何成为态度。
现场宁静，礼服柔和，吟唱有序，像一潭平水。但只要把镜头拉远，暗流就看见了。秋筱宫家从来不缺话题，小儿子悠仁亲王的升学风波刚退潮，大女儿真子的婆婆小室佳代又要在2月6日出版首部自传随笔，书名叫《崭新的一天》。出版方说这不是揭秘书，是烹饪和育儿的散文集，可一句“以2017年为契机，人生将发生巨大变化”让宫内厅提高了警戒。2017年9月，真子和小室圭订婚并举行记者会，同年年末，杂志曝光佳代与前未婚夫之间的金钱纠纷。把这一句放在时间线上看，所谓“巨大变化”指向很明确。宫内厅担心什么，用不着猜，一本书就可能拉开一扇门，让不愿被回忆的过去再进客厅。谁都记得哈里王子的自传《替补》如何掀翻英国王室的静默规则，日本皇室不会想重走那条路。更让宫内厅不满的是，佳代以“小室圭的母亲”为头衔出书，而小室圭并未阻止。这在形象管理的语境里，属于“可控风险变成不可控”。与此同时，真子婚后在纽约生活了三年多，至今没回过日本。她曾短暂在大都会美术馆任职，后来离职，在家备孕，至今没有进一步消息。媒体最新推测，悠仁的成人仪式预计在今年3月以后举行，真子可能借此回国，既合礼，也能避开“为什么现在回”的问答题。于是我们看到，宫中吟唱像一层薄纱，遮住了争议的锋利，但并没有化解它。
反转来了。今年的“梦”，不是只写远方，而是把现实的弯道点透。雅子的短歌回望牛津年代，读出来的不是“怀旧文学”，而是“选择的重量”：当年为了皇室身份，她放下外交官的事业，这份牵挂通过艺术更柔软、更直白。爱子首秀写同学与未来，等于告诉外界，新一代皇族的关键词是“工作”“同伴”“努力”，和传统的“神秘”“距离”不是一套逻辑。把这两支短歌摆在一起看，整场“歌会始”其实是一次叙事重置，把皇室从被动应对舆论的角落，拉回到主动讲述人生的舞台。这正是之前埋下的伏笔：旧衣再穿，不是省钱的噱头，而是“节俭”“朴素”的姿态；“梦”既是个人梦想，也是公共形象的再定义。当大众把注意力从秋筱宫家的“新瓜”转到“梦想与明天”，火药味没有消失，却被转移了战场。宫内厅的紧张仍在，小室家的自传即将上线，真子可能在弟弟成人礼回国，网民的争论在升级：一个家庭能否为皇室的信任背书，文化仪式能否抵消社会的问号？这一刻，冲突到顶，大家突然明白，短歌不是逃避现实，而是用另一种方式迎着现实。
礼成散场，宫内厅同日宣布明年的主题为“明”。听起来像一束光，像把走廊的灯全打开。可是，光线强了，灰尘也更显眼。书还没发，争议已在路上；人还没回国，舆论场先预热。表面看风平浪静，下一秒可能是更大的波涛。新的障碍也冒出来：如果真子在悠仁成人礼期间回国，会不会把礼仪变成媒介焦点？小室佳代的书说是烹饪育儿，但公众已经不再把它当厨房笔记，而是把它当试纸，测一家人与皇室之间的距离。分歧在加深：有人说别人的家事不必上纲上线，皇室也要有普通人的酸甜苦辣；也有人坚持公共角色就该有更高自律，头衔不是宣传口号，更不是商业标签。从中国读者的角度看，这是一堂“公关与传统”的案例课。文化软实力强不强，不只是看舞台多漂亮，还要看台下有没有稳定的信任。短歌能聚人心，丑闻能散人心，两股力量在拔河。问题是，拔到哪里才算停？
说得好听是“梦”，说得直白是“危机管理”。礼服旧衣再穿，当然是朴素的好榜样；把自传说成烹饪散文，也是一种聪明的包装。可是，一边是用文化讲故事，一边是用头衔做招牌，这里就有拧巴。有人夸“明年主题是明，前途一片明”，那就问一句，如果光这么足，为什么对2017那句话还是心里打鼓？看起来像是在表扬节俭，其实是在提醒：节俭不能当免死金牌，透明才是长久的护身符。
究竟该为雅子与爱子用短歌讲梦想鼓掌，还是该为小室家把家庭故事商业化皱眉？有人说文化自信胜过一切，有人说公信力才是地基。你觉得皇室用“梦”转移注意力，是高招，还是障眼法？欢迎把你的判断写在下面，理由越具体越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