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编剧古二放出一段王家卫的录音，我刷到的时候还愣了一下，那个拍《重庆森林》《花样年华》的大导演，怎么说话像普通老板骂人一样，录音里他那些话，一点文艺味都没有，倒像菜市场里跟人拌嘴的大叔，动不动就挖苦人，骂人不守规矩，说实话，听着挺别扭，毕竟以前总觉得搞艺术的都该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演员们的反应，梁朝伟、张曼玉这些大牌，被他骂得一塌糊涂，可谁也没开口，网上有人说是怕丢了饭碗，也有人提起张国荣，当年他拍戏病了，想回国养病，王家卫直接说戏没拍完别走，这种事换谁都扛不住，可最后他们还是忍了，这就怪了，为啥这些大腕儿宁可憋着，也不肯撕破脸？。

不过有个特别不一样的，王菲，网上有段故事，说她拍《重庆森林》的时候，王家卫只给了她两页剧本，让她演个失恋的女人，别人可能得拍几十遍，她拍完说挺好，转身就走，这种气场，现在年轻人叫拿捏了，难怪有人说她不跪，可她怎么做到的，后来想想，大概就像我表姐说的，她要的是说自己的话，不是当个工具人。

说到底，这事让我想到公司里一个领导，整天说我要的是最好，可从不说到底啥才算好，新来的实习生改方案改到半夜，还是被说没灵魂，有同事劝他别这样，可谁敢开口，现在想想，王家卫不也是这样，拿艺术当借口，其实是在拿捏人，心理学书里讲，这种模模糊糊的打压最伤人，你永远摸不准哪里不对，只能一直改，一直凑合。

其实不光是职场，生活中也常有这种事，我朋友谈过一个女朋友，天天问你觉得我这件衣服好看吗，不管你怎么说好，她都觉得你没真心，这种折腾，跟王家卫片子里那些演员被逼着反复演有什么不一样，怎么破呢，我看王菲的做法挺实在，不解释，不讨好，该干嘛干嘛，就像她唱的我愿意，但前提是，你得先愿意对自己负责。

这事最讽刺的是，王家卫靠压榨别人出名，真让人记住的却是那些有原则的人，古二在放出录音前查出重病，想想真让人心酸，他可能早就想明白了，再不说真话就没机会了，现在网上骂声一片，可大家真在乎的真是录音内容吗，怕是借这事儿发泄多年憋着的气，谁没被PUA过呢。

最后想说，这个世界并不需要更多神，不管是导演、上司，还是身边的人，我们该学学王菲，别为了让别人高兴就把自己弄丢了，古二的录音也许不够好，但他敢把那层纸捅破，反而让很多人看清了真相，他一说出王家卫那些话，就正好说到了不少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