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芝法庭上又哭了，这次是4000万预支片酬纠纷——那些年她换座位主动搭讪陈冠希的往事，或许能解释些什么

法庭质询到一半，她开始抹眼泪。“两天没睡觉，媒体给我压力，所有东西都是假的。”声音有些颤抖。原告律师还在继续盘问4000多万港元预支片酬的去向，她的回应变成了对不公平的控诉。这一幕，似曾相识。

前经理人余毓兴把她告上法庭，理由直接：收了钱，没履约，要求交代收入账目，返还至少1276万港元。数字摆在那里，合同也在，但她给出的答案绕开了这些，转向了情绪的宣泄。

很多年前的那档综艺节目，她拖着大大小小十几个行李箱出现，肩上背着，手里提着，摄像机对准时，她说：“不要同情我，这是我习惯。”那个画面传递出的信息很明确——单亲妈妈有多难。只是，为什么要特意提醒别人“不要同情”？

艳照门之后，她在公众面前哭过很多次。受害者的姿态维持了好几年，直到有人拍到她在飞机上主动换座位，走到陈冠希旁边搭讪，还要求合影。那张照片流出后，谢霆锋跟她办了离婚手续。有些事情，不需要太多解释，大家心里都有数。

一个女人可以在那样的场合做出那样的举动，很难想象她在日常生活里会怎样对待身边的人。这不是道德评判，只是常识推理。当一个人可以完全无视另一个人的感受和体面时，她对待其他关系的方式大概也差不多。

她父亲在油麻地混，江湖人称“胡须勇”。母亲受不了，带她去了澳洲。到了那边，生活圈子也没好到哪里去，烟酒纹身夜店，十几岁就开始兼职混社会。后来回香港，碰上向太，算是转了运。向太帮她挡过黑道追杀，签进中国星，接电影，推资源。

但底层成长起来的人，有个特点——不太听劝。不是说他们故意对着干，而是在他们的成长环境里，那些发号施令的人要么不靠谱，要么没能力，要么只会说教。他们见过太多说一套做一套的人，所以本能地对任何建议保持警惕，习惯自己琢磨，琢磨透了就很难改。

张柏芝对向太的态度，后来被向太总结为“撒谎成精”和“有神经病倾向”。这话从一个江湖大姐口中说出来，分量不轻。向太不是随便评价人的性格，她见过的人多了去了，能让她说出这种话，可见相处过程有多糟心。

说自己吃素，结果经常被拍到吃肉。说儿子爱吃她做的饭，主持人问是哪道菜，她愣在那里答不上来。这些细节单独看可能不算什么，但积累起来，就构成了一个人的行为模式。

谢霆锋宁可选择年长11岁的王菲，也不愿意继续那段婚姻。外界骂他抛妻弃子，骂王菲介入，但真正在那段关系里的人，承受的东西旁人看不到。她营造出“单亲好妈妈”的形象，谢霆锋就得默默承受所有指责，从不解释。王菲也一样，从来不回应，不炒作。

有些人习惯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他们会把所有不顺都归结到外部——原生家庭不好，遇人不淑，环境不对。通过讲述自己的遭遇来获取关注和同情，甚至用这种方式来逃避责任。讲得久了，他们自己也相信了这个版本，然后继续重复类似的模式。

法庭不是舞台，但她还是习惯性地表演。那些眼泪和委屈，可能是真实的情绪，但它们指向的方向，依然是向外。账目在哪里，钱怎么花的，合同为什么没履行，这些具体的问题，被情绪淹没了。

底层出身的人，有种占便宜的惯性。得了好处，会觉得是自己运气好，又占到了便宜，而不是别人的恩情。这种心态下，感恩很难发生。没有感恩，关系就无法深入，权威也会渐行渐远。那些真正能帮到你的人，最后都会离开。

她在节目里拖着那些行李箱时，镜头里有种刻意的苦感。生活确实会磨人，但把这种磨人拿出来展示，并且提醒别人“不要同情”，这本身就带着表演性。她预设了观众，预设了同情，然后用否定的方式来强化这种预设。

每个人的人生，多少都是自己选择的结果。有些选择是主动的，有些是被动的，但积累起来，就构成了现在的处境。世界上或许没有谁真的值得无条件的同情，因为所有的果，都连着因。

那些总在讲述自己遭遇的人，他们的注意力始终在自己身上。和他们说话，会发现话题永远绕不开他们的事，他们的苦，他们的委屈。这种人，像黑洞，会把你的精力和情绪都吸走。

张柏芝这次能不能解决这个官司，要看法庭怎么判。但她的人生模式，大概很难改变了。受害者的剧本已经演了太多年，换个剧本，对她来说可能比拍一部戏还难。只是那些被她伤害过的人，那些被她消耗过的关系，都记在那里，不会因为她的眼泪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