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山区食堂吃大锅菜睡木板床的女明星,十年后收到了两封来自重点大学的感谢信,信里的称呼是“马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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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山区食堂吃大锅菜睡木板床的女明星,十年后收到了两封来自重点大学的感谢信,信里的称呼是“马阿姨”

2016年深冬,贵州某小学收到了一笔匿名捐款,100万,用于修建学生宿舍。钱到账后三个月,工程队才开工。没人知道捐款人是谁,直到当地媒体无意中拍到一个戴口罩的女人蹲在工地旁,和包工头讨论宿舍窗户的朝向。

那是马伊琍。

云南的山路要绕十八个弯才能到校门口。她去的那次,背了两大包二手童书,和孩子们挤在食堂吃土豆炖白菜,晚上睡板房。第二天离开时,她留下了一份表格,密密麻麻标注着“师资培训”“远程课程”“心理辅导”。校长后来说,那不像捐款,更像投资计划书。

这样的探访,她重复了八年。

没有媒体跟拍,没有社交平台直播。偶尔有学生家长在朋友圈晒合影,配文总是“今天来了位好心的姐姐”。直到2022年,两个考上大学的孩子寄来感谢信,落款写着“您资助的第一批学生”,媒体才拼凑出这条隐秘的公益线。

产后三个月接戏,这在娱乐圈算不上新闻。但凌晨四点起床挤奶,带着乳腺炎发烧还要完成十几场高强度拍摄,导演李骏记得那个画面——她靠在休息间的墙上,闭眼十分钟,起身继续走位。《北上广不相信眼泪》播出后拿了收视冠军,弹幕里飘过最多的是“潘芸就是我们”。

大概每个职场女性都在那个角色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抱着孩子谈合同,穿着高跟鞋跑业务,在办公室的储物间偷偷抹眼泪。只是多数人没机会被拍成电视剧。

2019年离婚后,她做了件很多人不理解的事——成立“她力量”基金,专门帮单亲妈妈再就业。基金理事透露,她会亲自审核培训课程,甚至跑去家政公司谈合作,要求对方提供弹性工作时间。有受助者在线下分享会上哭着说,自己头一回觉得“单亲妈妈”不是个耻辱的标签。

到2023年,基金帮了两千多人找到工作。这个数字或许不够惊人,但对那两千个家庭来说,大概就是生活重新转动的声音。

河南水灾那晚,她的助理接到一通电话,对方报了个长长的物资清单:五千个充电宝,两千包卫生巾,三百套助听器。助理愣了,“这些我们没准备”。马伊琍在电话那头说,“现在准备”。

后来志愿者才知道,她熬了一夜研究灾区地图,发现断电区域的通讯问题,注意到女性和老人的需求盲点。救援队长事后感慨,很多细节连专业救援队都没想到。

湖南湘西的织锦手艺人,原本打算关掉传了三代的作坊。订单越来越少,年轻人不愿学,老人的手抖得拿不稳梭子。马伊琍去了三个月,跟着老师傅学编织,手指磨出血泡,织出来的布歪歪扭扭。她没放弃,反而请来设计师,把土家族的纹样融进围巾、手袋。第一批产品上线,三天售罄。

作坊活下来了,还收了五个年轻学徒。

离婚协议里有个特殊条款:共同育儿。每周轮流接送,重大决策投票,不在孩子面前接工作电话。朋友圈时不时能看到她和文章同框的照片,生日会、家长会、运动会。有人说这是作秀,但坚持了四年的“秀”大概也算真心了。

女儿在作文里写:“我家有两套房,爱没分开。”儿童心理学家说,这种模式能减少孩子的情感撕裂。只是愿意这样做的父母,真不算多。

她资助过的青年导演忻钰坤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直接转了账,“别为经费分心”。没要求挂名,没提过回报。后来他的电影得了奖,想当面道谢,马伊琍在电话里笑,“那就拍更好的片子”。

这些年她逐渐减少演戏,转去做制片人。有人问为什么,她说市场已经够功利,总要有人留点纯粹的空间给艺术。

流量会过期,热搜会冷却。但贵州那所小学的宿舍楼还在,湘西的织锦作坊还开着,单亲妈妈们的工资卡每月还在进账。这些事不会上头条,不会制造爆款,却像钉子一样扎进时间里,稳稳当当地存在着。

大概这就是某种意义上的“笨拙”——在速朽的行业里,选择做些见效慢、不出名、难量化的事。不为洗白,不求理解,只是觉得该做。

山区小学的孩子们现在还会收到包裹,里面是新书和文具。寄件人一栏,写着“一位关心你们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