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被举报,不仅是因为屎尿屁于家乐或怼黑粉,关键是这句话!

内地明星 1 0

事情出在2024年的最后一个星期,郭德纲一段新相声《艺高人胆小》还没演几场,就给整上了热搜。不是因为那些惯常的“屎尿屁”包袱,也不是拿搭档于谦的家人找乐子,问题出在了四个字上:强行慰问。

段子里,他模仿体制内院团下乡演出的情形,来了一句:“同志们,我们强行慰问来啦!”台底下观众是哄堂大笑,弹幕上也刷满了“老郭真敢说”、“这挂砸得绝”。可谁也没想到,笑声还没落下去,一封举报信已经递到了相关部门的桌面上。举报信里写得挺严肃,说这“强行慰问”四个字,是把广大文艺工作者的奉献丑化成了“被动完成的差事”,是在给“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抹黑。

有意思的是,举报人还不是什么网络黑粉,而是一位某省级曲艺协会的在职演员,人家说了:“我们团一年下乡演出120多场,风吹日晒是常事,到郭老师嘴里,怎么就成了‘强行’完成的‘任务’了?这谁能忍?”就这么着,一个逗乐的包袱,一夜之间变成了需要严肃对待的事故。

这事儿可给我们提了个醒:相声台上的话,再锋利、再好笑,一旦刮蹭到某些严肃的边界,比如文艺政策、职业尊严,那瞬间就能从逗人笑的包袱,变成伤人心的刀子。台下的观众还乐着呢,可台上一句话,可能让另一群真正在付出的人心里不是滋味。这就是语言有时候你想象不到的分量。

说到慰问演出,可能很多观众朋友第一反应,就是走个过场、“拍个照”、“发个红包”的那种形式主义。其实,这里头的真相跟大家想的还真不一样。对于绝大多数体制内的文艺院团和演员来说,这类演出通常没有高额的出场费,只有基本的差旅补贴;没有光鲜亮丽的红毯舞台,很多时候就是在村里临时搭的土台子上,甚至就在空场地上演;台下也没有粉丝的疯狂尖叫,可能只有零下十几度的寒风,或者高原哨所稀薄的空气。

有数据显示,光是2024年,中国文联系统组织的“送欢乐下基层”活动就超过了1.3万场,观众超过900万人次,参与的文艺工作者有8.4万多人,而且自愿报名率高达96%。这可不是谁拿枪逼着他们上的车,很多时候,名额有限,去晚了还得等明年,是实实在在的抢着去。我见过七十多岁的老曲艺家,自己掏钱买火车票,非要赶去偏远的矿山,专门为下夜班的工人们加演一场“零点专场”,他说:“他们下班,我上班,正好。”我也听说过省杂技团的女演员,在海拔四千米的边防哨所表演高难度节目,下台后因为高原反应,吐得比刚才翻的跟头还多。还有年轻的舞蹈演员们,冒着突然下起的大雨,给留守的孩子们跳《只此青绿》,孩子们披着化肥袋子当雨衣,小手都拍红了。

郭德纲老师那句脱口而出的“强行”,在懂行的、在亲身经历的人听来,无异于把无数人心中那份自愿的热忱,轻轻巧巧地涂改成了被迫的冷漠;把一份带着体温的情怀,简化成了一张冷冰冰的任务单。这话就像一盆冷水,不仅泼在了那些常年奔波在基层的演员身上,也悄悄凉了一些观众的心——他们会想:“难道我们感受到的那些温暖和快乐,在你们表演者看来,只是一项不得不完成的差事吗?”所以你看,一句在相声语境里为了制造反差效果的玩笑,恰恰踩中了这个行业里最敏感、也最珍贵的一根神经:我们来到这里,不是来刷任务、走过场的,我们是真心想来送一点快乐的。

那么,从这次砸出事儿,怎么避免再踩线,这里头确实有些门道,不光演员得琢磨,观众和平台其实也能有点启发。咱们分着说说。

首先,给台上的演员,特别是创作者们提个醒。 创作自由,不等于自由创作,啥都能编。舞台再小,也有看不见的红线,政治、法律、大的政策方向,这些一样都碰不得。就像“慰问”这个事儿,你可以把它编成段子,调侃路上的颠簸、条件的艰苦,甚至台下老乡们的热情反应,这都有笑料。但你不能把自愿参加这个内核,给编排成被迫执行,这就扭曲了基本事实,伤人了。

其次,也给屏幕前的观众朋友们说两句。 遇到这种争议,咱先别急着站队,更别不分青红皂白就开骂。举报是每个人的合法权利,并不等于“我的观点就绝对正确、胜利了”。让子弹飞一会儿,等等相关部门的调查和正式说法,了解清楚前因后果、行业背景,再决定自己是继续捧还是转身走,这样更理性。

最后,也给各路内容平台提个小小的建议。 比如可以把文艺领域的相关政策解读、行业行为规范,更多地推送给相关的创作者们,要有用得多,也省钱得多。让创作者们更清楚边界大致在哪里,远比等他们越界后再处罚,对整个生态更有益。

说到底,送给所有文艺工作者一句话:观众也许能原谅你嘴上一个“瓢”(口误),但不太会原谅你心里对某些事物存着“偏”(偏见)。你可以拿“慰问演出”这个过程里的趣事、糗事开玩笑,但别拿那些“去慰问的人”的真心和付出,单纯当成一个笑话。因为那群人里,真的有很多是在披星戴月,想为更多人点亮一小片精神世界的。这份心,开不起过分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