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琳娜亲口讲述离婚真相:20年相拥而眠,直到他说有了新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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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锣说出“我有女友了”,龚琳娜才彻底懂得婚姻最深的裂痕源于何处。

许多人至今仍对那件事感到疑惑,那龚琳娜,为何会是败的一方?她并非无名小卒,不是依附之人,不是那种会牺牲自我成全婚姻的传统妻子。

她是把民歌悠扬唱进世界舞台的人,是《忐忑》独特嗓音的拥有者,是被批评过、被热捧过、被模仿过且被误解过的龚琳娜。可感情之事向来不谈什么战绩。

若将时光倒回2002年,那是一段很有“理想主义”色彩的相遇。一个是中国的民歌女高音,一个是德国的作曲家。语言有差异,文化有不同,但音乐已然相通。像野兽一般的老锣那粗糙且自由、不按乐谱来的创作方式。

那时的龚琳娜正被传统体系束缚,想突破却找不到出口。他们一拍即合。

不是暧昧,是共鸣。婚礼也很有“艺术”范儿:在贵州夜郎谷,没有闪耀的钻戒和商业性的摄影,而是用音乐完成如仪式般的事。那一刻,他更像是盟友,而非世俗意义上的夫妻。

之后的人生,看似颇具“成功模样”的景象也已展现。在德国定居,有两个孩子且合作融洽的家庭。老锣写,龚琳娜唱。横空出世的《忐忑》,骂声与掌声齐飞。很多人只看到她爆红的样子,却忽略了一个细微之处。那是老锣专门为她精心打造的作品。在那段日子里,他们关系亲密得令人羡慕。台前的她,幕后的他。被她看见的情形,被他需要的状态。至此,所有一切仿佛是一段堪称理想的婚姻。

真正的问题是后来才慢慢浮现的。后来龚琳娜用四个字来形容那段关系——藤缠树。这不是浪漫之事,而是警示之态。藤所依附的树,正被勒得喘不过气。

共生变成了消耗。尤其是一个人事业越发顺利光明,另一个人却被定格在“支持者”位置时,平衡就悄然倾斜了。

在中国的她被舞台慢慢推向前,在欧洲的他,被时间牢牢困在原地,被物理距离拉开的,不仅是空间,还有带着身份感的东西。

之后发生的那事,其实并不复杂。老锣认识了一位奥地利女性。离异,带孩子。先是聊天、写信、互相理解。

再后来,他动了情,察觉到变化的龚琳娜,开门见山地问,老锣那相当“冷静”的回答是这样的:“爱别人”和“爱你”,是不同的事,这句话杀伤力极大,它否定的不是过去的,而是未来的,意思只有一个:我不选你了。

于是,20年、无撕扯且无互撕的婚姻就这样存在,像一件已完成度极高且无需留存的作品,被轻轻放下,分居并离婚,手续干净利落,没有争夺,没有翻旧账看,外人称这是“体面分手”。

但真正经历过的人其实都明白,最后的自尊往往是一种比较体面的状态。

很多人紧抓一个词不放,“带娃妇”,好像这成了关乎胜负的关键一般,但说实话,这种说法本身就很残忍,龚琳娜并非败给了某个特定之人,她所失去的,是带有阶段性特征的关系消亡。

从并肩作战的关系,逐渐演变成习惯共处的关系,当激情被消耗殆尽转化为安全感之时,当双方在彼此身上都找不到“新的可能”之际,有些人会选择修复,有些人则选择离开,老锣选了后者。

离婚后,龚琳娜并未陷入崩溃,反倒轻松了。

她慢慢修复与母亲的关系,曾经强烈反对这桩跨国婚姻的母亲,终于等来了女儿的“回首”,她重返夜郎谷,那个二十年前举行婚礼之处,不是出于怀旧情绪,而是为了决绝地告别。

此时的龚琳娜,状态大为不同,不再执着于所谓的“证明”的她,不会被某种音乐身份紧紧束缚。合作的她、探索的她、游历的她。

她演唱《自由鸟》,这首歌不是对谁的控诉,也不属于某种宣言,仅仅是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在确认一件事情,从此以后,为自己的生活奋力拼搏。

这段婚姻,没有反派,只有阶段,最终,分开成了对彼此最后的尊重,如果说有教训的话,或许只有一句话:再好的灵魂伴侣,也要留出呼吸空间。

否则,爱就会变成如同绳索般的东西,而龚琳娜,终于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