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弹幕里喊: “这不是茹萍的女儿吗?”,有人立刻小声嘀咕,“她跟妈妈长得多像啊!”,三个字,一个发现,仿佛一枚石子投入了水面。你以为只是圈里一桩普通的演员被认出,结果却是两代人相似的人生—爱恨情仇、分合离散,在舞台上和家里同时燃烧着。
再说现在,最近火起来的《唐朝诡事录,有人夸它是“用心做剧,不追流量”那一类的作品。它的选角很有意思,导演组根本没说粉丝数多少,只在意演员跟角色合不合适,这样的原则少见得很,结果反而是配角活出了自己的模样来,唐诡》里面有个名字叫“轻红”的角色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大家都知道了这个轻红就是由奚望饰演的,可偏偏这位奚望就是老戏骨茹萍的女儿啊!更加神奇的事情出现了,在“仵作之死”的那段剧情中,轻红竟然以两个身份出现,一个演员愣是把这两套分成了有层次的角色感出来,这演技简直让网友们直呼过瘾,就在剧情当中,她和仵作之间那份单纯的恋情让人又笑又心疼;而在现实中,奚望的感情之路显然并没有那么顺利圆满。
时间倒着走。奚望在2016年步入婚姻,丈夫是同行业郭晓然,在剧组认识的,那个时候父母也都支持,茹萍和老公刘之冰没拂袖而去,反而给过祝福。2017年生了个女儿,但事业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她像母亲那样把演员当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常年在外拍戏,工作与家庭之间的天平慢慢倾斜,分居成为了常态,感情在琐碎中寂寞地冷却下来,最终走向了离婚的结果。离婚以后,她把孩子带到了父母身边,三个人一起生活,这一幕很平常:一个妈妈重新承担起了照顾孙女的责任;一个女儿回到了熟悉的港湾去修补受伤的心灵。现在奚望三十多岁,单身,这样的状态让茹萍揪心—这种牵挂有时候比外面的掌声还重一些。
而茹萍自己的故事,就像一面镜子。她年轻的时候跟着家里安排的工作拿了一份铁饭碗,过着稳定的日子;但是长得好看的她被星探盯上了,从海报到挂历再到镜头前,这是一连串的新选择。外面的世界让她不想待在原来为她铺好的轨道里,十八岁进话剧团,后来去上海戏剧学院读书,一边演戏一边考学历。靠着外形和努力,在事业上飞速发展起来,尤其是“上官婉儿”这个角色一炮而红。
事业正升的时候,爱情就到了。遇到奚天鹰是个画家,比她大十来岁或者近二十岁吧,那被才华吸引的感觉很奇妙,没法用理性去衡量。父母不太赞同,但还是坚持了下去,两人结婚生下了女儿小奚望。两个人婚后都还没放下工作,老是在剧组里东奔西跑,这样的职业追求让她们在工作上有收获,在婚姻上却留下了一道裂痕。茹萍和奚天鹰的婚姻大概持续了五年时间,最后分手收场,离婚没把她打垮,反而更用力地拍戏演出了很多让人记住了的角色。
俩人再合作,故事又翻出新一页。她和刘之冰在戏里戏外越走越近,第二次搭档成了男女主,互动频繁到导演都看出来了,还偷偷“撮合”这对演员。现实中慢慢走到一起,组了个四口之家。记得有一回采访,主持人直接问刘之冰介不介意茹萍以前有段婚姻,他笑答:“我知道她有个女儿。”那时候的淡然甚至成了一种温柔的态度;茹萍也说这是他身上的“最加分之处”。后来生活里依然恩爱如初,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痕迹,但眼里温度没少过,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的样子。
也许有人会把她们的故事当成一个公式,先结婚生子然后分手,再遇到自己的真爱,最后修成正果。但现实从来不会按照这个公式来演的,两个女人,妈妈和女儿,在婚姻与事业之间反复做出相同的选择:不甘于只是家庭中的影子,选择了站在台前发光,于是两段婚姻都受到了工作的影响,最终各自去寻找新的安放之处。这样的相似既让人感叹又带着一丝宿命的味道,我们总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听上去很舒心,但是那份牵挂,尤其是对母亲来说,总是萦绕在心头。
有趣的是《唐朝诡事录》这个项目,演员和角色的适配比粉丝基数更重要,所以像奚望这样的女孩可以有机会把两种身份都表演得淋漓尽致。观众在屏幕前喜欢一个角色,是因为演员本身真的有内在的东西在驱动他,并不是靠流量包装出来的爱意。也给了奚望一种回声,她就是她的母亲,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证明自己。但戏外的感情不跟着镜头走成一套剧本,冷暖自知。
闲话一句,演艺圈这个东西,一面镜子,一台放大镜。把人的光亮放大的同时,也会把矛盾放大的。茹萍当年被星探发现拍海报那段,听上去像是个偶然,真正推动她往前走的,是不服输的心。奚望继承了那份不服输:结婚生子之后,没退居二线,继续接戏—既是坚持,也是难言的压力。有人觉得若干年后孩子会感谢妈妈,带他们出去看看世界,了解真实的世界;也有人说孩子更需要一个稳定的家庭陪伴左右。两种说法都对,都是真的。
说到未来呢,大家的心愿都很简单:希望茹萍和刘之冰的感情一直暖着点儿,家里人安好。也希望奚望在工作上再给观众惊喜一下,多学父母演戏的样子,把角色活色生香起来。也希望大家这些忙事业的人,在镁光灯下找到自己的节奏感,不要等以后才幸福。我常常觉得明星跟我们一样啊,有想要的,也有软弱的时候,只不过被更多眼睛盯着而已。
不必把每一段都系成一个完结句,生活会出新戏,也会添上新的刮痕。我们看见的只是某个时间点上的剪影,奚望在荧屏上做了双面“轻红”,现实里她的角色还在变;茹萍早就从一个被安排的女孩,变成要扛起家庭和舞台的演员了,两代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不用急着给它画个完满的句号,祝她俩也祝屏幕外那些在生活中挣扎但依然往前走的人们。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