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顶流也敢把老同学直接带回母校，不怕被扒黑历史？”——12月初，王鹤棣牵着沈月晃进乐山一中，没助理、没镜头脚本，连校门口保安都没认出他俩。第二天，#道明寺杉菜售后#冲上热搜，照片里俩人穿最普通的灰运动裤，在操场逆光自拍，像偷偷逃掉晚自习的高三生。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天，愣是把七年前的自己代入了。2018年《流星花园》播完，我以为这对“过期CP”会像其他人一样互删微信，结果他们真把“朋友”俩字写进了日常。沈月先一个人溜到张公桥，排队买了王爸炸串，拍视频发给王鹤棣：“咸了，让你爸少放盐。”王鹤棣回了个语音：“爱吃不吃，老子明天带你回母校吃食堂，咸不死你。”

第二天他真的去了，提前一周跟学校打申请，自己填表、自己签字，理由是“带老同学看看我当年罚站的地方”。教学楼三楼拐角，他指着那根白灰剥落的柱子说：“就这儿，我迟到被班主任逮到，顺手把篮球藏进你外套里，结果你跟着一起罚站。”沈月笑得蹲下去，拿手机拍柱子，像拍什么文物。食堂阿姨还记得他，多给了一勺辣子，王鹤棣把盘子推给沈月：“你那时候不是嫌四川辣？现在能吃么？”沈月扒拉两口，鼻尖全是汗，话都说不清，还是把剩下的吃完了。

操场拍照那一下，是沈月先蹦起来的。她把校服外套系在腰上，跟七年前杉菜一模一样，王鹤棣站在她身后，没摆造型，手插兜，像拍照只是顺路。阳光落在他们脸上，痘印、毛孔、笑出来的褶子，全没修。粉丝说“售后”，我觉得更像“报备”——告诉彼此：我红了，但我没换卡座，你随时还能找到我。

娱乐圈把“友情”俩字用得比剧本还烂，今天合体直播，明天互抢资源，后台擦肩而过连眼神都懒得给。王鹤棣不是不知道风险。他爆红那几个月，全网扒他前女友、老同学、甚至邻居家的狗，他大可以像其他人一样，把旧关系一键清空，立个“单身贵公子”人设。可他偏不，沈月新剧上线，他照样在朋友圈吆喝；沈月采访被问“关系是否变淡”，她直接甩出两人去年在横店路边吃烧烤的合照，“少喝点，他烤韭菜还是糊的。”

这次回校，有学生悄悄录视频，拍到王鹤棣在荣誉橱窗面前停住，那里面还摆着2014年校园艺术节的照片，他穿廉价西装演话剧，妆花得像熊猫。他回头冲沈月乐：“黑历史啊，删不删？”沈月说：“留着吧，等你下次拿奖，我陪你回来再拍一张放旁边。”一句话，把“以后”都说定了。

我刷到视频的时候，正在地铁上，耳机里放的是《流星花园》插曲，忽然就鼻酸。原来真有人把“老同学”三个字守得这么干净：不炒热度、不秀合照、不拉群搞“同学会”，想见面就坐凌晨红眼航班，一下飞机先撸串，第二天穿拖鞋逛校园，被学弟学妹认出就大方签名，签完把笔一扔，继续抢最后一根辣条。

乐山文旅反应很快，第二天就上线“王鹤棣沈月同款打卡路线”，连他们拍照的杂草坡都围起来收费。可我知道，那条路他们第二天就走了，没走正门，翻的后山矮墙，裤子被铁丝钩破个小洞。沈月拿手机要给洞拍特写，王鹤棣说：“别拍，留着下次回来让它更大点。”——你看，真正的“回头草”不是景点，是有人愿意陪你把旧路再走一遍，还把破洞当纪念。

所以别再说娱乐圈没有真感情，只是大多数人等不起七年，也舍不得把“我没变”说出口。而他们已经把答案写在了乐山一中那面掉漆的墙上： “我们都没变，下次逃课还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