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有些演员火了一阵子，突然就杳无音信了？不是演技不行，也不是被封杀了，就是好像从荧幕上“蒸发”了。张雯大概就是这种人——很多人以为她不红了，其实是她压根没打算跟着这股流量风跑。
2021年在上海看《无人生还》的时候，有个朋友指着台上那位沉稳得几乎不抢戏的女管家说：“这不就是当年《夫妻那些事》里的苏珊吗？”我差点没认出来。那会儿是2013年，这部都市剧收视率破了2%，她演的那个干练又有点傲气的职场女性，一度成了不少观众心里的“白月光”。可也就从那以后，她在主流电视剧里几乎再没露过脸。
她不是没机会。同期好多演员趁着热度赶着上综艺、发微博、立人设，有的干脆转型偶像路线，哪怕演个配角也要在热搜挂三天。张雯呢？社交平台连个认证账号都没有，官方写真没拍过，剧组当年想给她搞个“高冷御姐”造型，她直接拒绝了，坚持素面朝天出镜。媒体当时说她“不配合宣传”，现在想想，或许人家压根就不想被包装成什么“人设”。
2017年开始，电视荧屏上基本看不到她了。但她没闲着，转头扎进了话剧圈。这几年北京上海的小剧场越来越热闹，观众也愿意为几十块一张票的话剧买单。她就在这方寸舞台里，稳稳地演着一个又一个角色。动作、眼神、停顿，都拿捏得细，有人说她是“剧场型演员”——镜头前可能不够抢眼，但站在台上，气场全开，观众一眼就信了她是谁。
现在的影视圈，选角先看有没有粉丝基础、能不能带话题。袁泉演完《我的前半生》还能靠电影和新剧持续刷存在感，张雯却选了另一条路：不争不抢，默默演戏。她接的不是热门网剧，也不是卫视黄金档，而是地方台的冷门剧、甚至一些连宣发都没有的小制作。类型五花八门，什么都敢试，就是不碰综艺，也不搞营销。
有意思的是，当初一块儿走红的黄海波、陈思斯，有人转行做幕后，有人彻底淡出。反倒是她，名气是不大，但生活挺稳，戏也没断过。观众记不住她的名字，不代表她没在工作。娱乐圈这么吵，她偏偏选了最安静的活法——不被热搜裹挟，也不被流量消耗。
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对“红”的定义太窄了？非得天天上热搜、有代言、带货才算成功？张雯这样的演员，或许早就想明白了：演戏是给角色的，不是给流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