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早，北京天空灰蒙蒙。人的热闹也不少，说是德云社那场专场——11月26日，北京。台上站着的是郭德纲和于谦，这两人不是第一次一起搭档了。那段叫《艺高人胆小》的节目，观众一直在笑。谁能想到后来就起了风波，现场都没啥异常。

相声说完没多久。12月2日，有个观众用“北京12345”投诉，说是这段相声里净是荤段子，太低俗了，还说节目抹黑国营院团。他话说重了，要处理。相关截图一下在网上传起来，还有“北京12345”的回复也被发出来。

“已经批评教育，约谈主办和演出方”，这话在那回复截图明明白白。看到这些，大家都开始议论，“到底说了啥？”不少人搜完整视频。

有人觉得那就是老相声的玩笑，不像是低俗，反而真实。还说郭德纲早年说的更厉害，现在客气了。观众都笑着，没人闹心，团长那段也是讲三十年前的事。

“现在找事也太上纲上线了。”老观众留言，觉得没啥毛病。网上吵得很，分出两派。有人说早该整顿相声圈，别有低俗。一边则觉得太过了，“相声没有冒犯就不是相声。”

12月7日，郭德纲发了动态，IP地址显示江苏，只写了八个字——“人心静雅，素质极高”。下面还夸了下无锡，意思像是演出感受。

这几个字被大家研究来研究去。有说是在讽刺举报者，有说是在否认约谈，没人能说到底郭德纲什么意思。

有网友翻出，他12月6日还去无锡演出了——“要是真被约谈，怎么还能正常演出？”时间线让人疑惑。

“北京西城文旅没有确认也没否认，只说在研判。”记者问到了这句话。“相关情况正在研判，目前不便透露更多信息。”

有人觉得要是没约谈直接说没事就好了。现在回答模糊，反而更让人联想。

其实老相声的段子里，有讽刺也有玩闹。烧鸡叫“一丝不挂”，炒豆芽叫“勾勾搭搭”，这些菜名举报人看得不顺，老观众知道是玩笑。郭德纲过去《大实话》就敢说，骂贪官，讽刺医生不负责，连娱乐圈事也说。风格一直在变，底色还在。

演出尺度争议又一次出来，不光是段子怎么说，演员素质、观众习惯也一起被讨论。“家庭带孩子来看，做法别太过。”有家长觉得，用词要注意。也有人说相声就该敢戳中重点。

不是所有人都还喜欢“老手法”。这几年看相声的年轻人和中年观众都不少，笑点在变，有人觉得玩笑里带刺才叫相声，有人觉得应该雅俗共赏。

“你看我是个什么人，取决于你的素质。”这话很多人提起来。郭德纲的节目会火，基本是因为大家听得懂，“说真话”市井气也好，现实痛点都能说。

但日子变了。有些家长觉得，老相声里的话换成现在听，难免别扭。有人说演员还得学会收。

风波没散开，记者还在追。演出风格、尺度还在吵，大部分人就等官方结果，有人继续翻旧段子，有人还在讨论公开演出应不应该多考虑儿童和家庭。

天气冷了，北京西城的事好像慢慢沉下。有人盯着约谈到底是真是假，有人只看演出热闹。叙述绕一圈，话又回到观众的选择，各自有各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