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镜头是从一块插着五根小蜡烛的蛋糕开始的,孩子们围在桌子旁边,眼睛都盯着那几根亮闪闪的小火苗。小小的宣宣看到蜡烛的数量就说了句妈妈是五岁,场面静悄悄的,笑里带着一些笨拙的认知错位感,更多的是一家人之间轻松又宠溺的感觉。镜头迅速移动开去,露出坐在一旁的父亲,他弯下腰,在妻子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动作很短促也很自然地就把庆祝的气氛带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视频是在12月8号的时候上传的,在上海这个地方有一个带院子的小别墅,院子里有个不大不小的菜园子,还有几只院养的鸡。这个菜地看起来也不算太精致,但是蔬菜长得挺好,而且鸡也开始下蛋了,这给当天的家庭烹饪带来了新鲜食材。在画面当中能够看到篮子里边放着几个鸡蛋,孩子们在一旁帮忙拾鸡蛋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这样的细节把家庭生活的那种真实感呈现了出来。
再过一阵,镜头切到厨房。当天的主菜是手擀面,过程挺简单不过步骤不少,先和面,妈妈把面粉倒进盆里,加点水,慢慢揉起来,她边做边给孩子讲解怎么弄,动作做得慢一些,好让孩子们看得清楚些,五岁大的Ana还有三岁的宣宣都被允许参与进来,她们的手指伸进面团里面,照着母亲的要求用力按压几下,接着就把面团放到案板上面去擀平,孩子的手法有点生疏,但是很认真,并没有谁哭闹或者想跑掉,站在一旁的母亲不紧不慢地帮他们调整姿势,有时笑笑,有时候也指点一下力气大小,类似的场景不断重现出来,从这里可以感受到家里对于孩子参与到家务当中的开放心态。
擀面条这环节有所展现,面被擀成薄片之后就折起来,然后用刀切成粗细差不多的面条,母亲一边做示范一边讲解每一刀该怎样切,面条被丢进热水里煮着,汤锅上面冒出小泡泡,厨房弥漫着面粉和番茄的味道,番茄鸡蛋卤是配面的一大块头,剥番茄皮的任务交给宣宣,他一边剥一边咬了一口番茄,汁水顺着小手指往下滴落。Ana瞧见弟弟咬了一口也有些馋嘴的样子,于是提议每人咬一口,她先咬了一点点,接着把剩下的分给弟弟,弟弟没有发火,只是静静地接受这份待遇,这一幕就这样记录下来,显得很自然又和谐。
另一处镜头是两个孩子把自己画的画递给了母亲,那是一些幼稚的涂鸦,写字的能力还没有形成,笔迹也不清楚。但里面是有心形符号、五角星的,颜色随便,线条稚嫩,母亲接过来看着很开心,把它们贴到了一边。还有娘家父母也出现了,在视频里母亲递给女儿一束花,花朵很朴素,但却传达了心意,这样的礼物和平时在家里也没有拉开距离感,反而将家族之间的亲近感给表达了出来。
家里人当天全部到齐。丈夫当天没去上班,他主要拍了很多镜头,也参与到庆祝的节奏里头,镜头可以看到他在旁边拿着手机记录的时候,也会坐在一旁看孩子玩。在中间部分,他也走到妻子身边一起参与许愿的部分,动作很自然,在场的人感觉很正常,并不是刻意去做很多多余的动作,两个人平常就这样的状态。家人还准备了一个小蛋糕给妈妈过生日,这个蛋糕没有太多的装饰,只是简单的放了几个水果和蜡烛,把蜡烛插上再吹蜡烛还有许个愿望,这些常见的仪式在家里也没有发生变形,一家人围桌而坐完成这套流程。
摘菜也是当天另一段重要的片段,孩子们跟在大人的后面,在菜园里走动着,弯下腰来拔几棵菜叶。速度不快也不慢,动作有条理的样子,好像每天都会做这样的事一样,摘下来的蔬菜放到篮子里,和刚刚换来的鸡蛋一起变成厨房里的食材,把这些东西从地头带到餐桌,这样一条简单食物链保留了城市家庭与食物生产之间的关系,也让孩子对食物的来源有了直接的感受。
整段记录看起来就是一段普通的家庭日常,在细节里能看到家庭教育方式的影子,孩子在做面、处理食材时可以有一些小动作和小错误,父母并不急躁。母亲教的时候语气是平和的,丈夫在一旁支持着。这样的环境大概容易让孩子把情绪保持在一个相对平稳的状态,短片没有做出太多的评论,但能感觉到一种默契:稳稳的情绪与陪伴塑造出孩子们对规则和节奏的适应力。
视频的发布是有意为之,那些日常镜头下展示的家庭生活片段,是发布者想要向关注者传递的内容。画面中有手工制作的过程,也有孩子们的童真瞬间和夫妻之间的亲昵举动,出现于镜头前的老年家庭成员都是亲近之人,在这样的场景中没有刻意经营的感觉,只有生活中细碎的小事被放大到观众眼前。人们能从中看到家庭不是靠豪华场面来证明存在感,而是靠着长久的陪伴与共同完成的事。
成品的生日面端上桌来,卖相平平,母亲却说“家里做的吃着就是好”,孩子们围着桌子转圈,快到吃饭的时候,父亲把摄像机放下来也加入了用餐队伍。一碗面里有自家鸡蛋煮出的汤、菜园子里摘下的叶菜还有孩子们一起手擀出来的面条,这样的食物承载了劳动和陪伴,两者都很重要。
孩子们的礼物也很简单,但是他们画里有的是他们的爱,Ana和宣宣送妈妈的画画虽然不贵重,但他们眼里的爱是真的,母亲收到画时的笑容也是真的满意,不是为镜头演给观众看的感动。娘家父母买花没有特意挑很贵的,更多的是一种对女儿日子的祝福与庆祝,家人之间的这些行为让生日成了每个家庭成员都认可的一天,而不是在社交平台秀恩爱的舞台。
有人会把这样的日常分享当作理想家庭生活的样子,觉得这种“有钱有爱、有时间陪伴”的画面很吸引人。看视频的人会把自己看到的温馨跟现实对比,视频本身没有做价值判断,它只是拍了这个普通家庭在某一天做的事情。大家怎么想取决于自己的生活经验,有的人会觉得这是值得学的相处之道,也有人可能会觉得这只是明星家庭的一次私事展示。
镜头最后又拉回那块蛋糕上,吹蜡烛、切开蛋糕、分给孩子们一小块,家人有说有笑。记录到结束的时候,在屏幕上留下的是几张围坐在餐桌边的面孔,并没有刻意地去布置场景也没有刻意安排剧情,只是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家庭把时间留给了彼此而产生的画面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完整了。发布这段视频的人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表达着:在日常里寻找值得庆祝的理由也是生活的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