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杨娜为了嫁给有钱的富商背叛刀郎,狠心抛弃40多天大的女儿。刀郎伤心欲绝,如今年入千万,杨娜借着探望女儿想和刀郎重归于好,刀郎看都不看她一眼和爱妻过着幸福的日子。
那张写着“离婚”两个字的纸条,像一把生锈的刀,在过去的岁月里反复折磨着那个年轻父亲的心。1991年,他还只是四川内江一个歌舞厅里弹键盘的穷小子,每天揣着几块钱零钱回家,面对的却是刚出生40天的女儿和空无一人的出租屋。杨娜走得干脆,跟一个开着豪车的富商走了,留下他抱着哇哇大哭的孩子,站在漏风的窗前,连追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为了躲债,为了活下去,他带着女儿四处漂泊。从内江到海南,白天在工地搬砖,晚上在酒吧唱歌,赚的那点钱连奶粉都供不上。最绝望的时候,他看着怀里饿得直哭的女儿,甚至想过一死了之。那时候他想不通,为什么同甘共苦的日子没过几天,杨娜就受不了这点苦,非要抛弃骨肉去追求所谓的荣华富贵。那张纸条他夹在日记本里,藏了整整八年,每次翻开,都是锥心刺骨的疼。
1993年,他在海南遇见了朱梅。同样是歌舞厅的歌手,这个新疆姑娘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她不嫌他穷,不嫌他带着个拖油瓶,反而辞掉工作,帮他照顾女儿,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给他买设备。1995年,朱梅带着他去了新疆,那是他音乐生涯的转折点。在戈壁滩上,在牧民的帐篷里,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朱梅跟在他身边,从采风到录音,从洗衣做饭到修车换胎,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他能心无旁骛地写歌。
2004年,《2002年的第一场雪》火遍大江南北,专辑销量突破270万张。一夜之间,他从被人抛弃的落魄歌手变成了千万富翁。庆功宴上,他抱着朱梅说:“当年我最怕下雨,屋子漏得厉害,我得一手撑伞护着女儿,一手堵墙缝。”那时候,杨娜在哪里?据说富商生意失败后甩了她,她又经历了几段失败的婚姻,日子过得并不顺心。
等她听说前夫出人头地了,心思又活络起来。2006年,她通过朋友辗转联系上他,说想看看女儿。那天,他特意让朱梅带着女儿去公园,自己一个人在工作室等她。杨娜穿着名牌套装,拎着高档玩具,进门就说当年是“年轻不懂事”,说现在后悔了,想重修旧好。他没让她把话说完,指着墙上女儿和朱梅的合影,冷冷地说:“孩子过得很好,有妈疼。”
他不是无情,而是这份情在二十多年前就被杨娜亲手掐灭了。现在的他,身价早已不是千万那么简单,他的演唱会门票开票即售罄,带动的城市文旅经济动辄上亿。但他最看重的,还是那个陪他熬过最苦日子的朱梅,和那个叫他“爸爸”的女儿。杨娜的后悔来得太迟,也太自私。路是自己选的,日子也是自己过的,当初既然选择了金钱抛弃了亲情,如今看到别人幸福就想来分一杯羹,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有些错,一旦犯下就无法回头。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眼神里没有波澜,只有对现在幸福生活的坚定守护。那扇门关上后,就再也没有为杨娜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