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以前在上海台黄金档看过电视,可能还记得那位戴着眼镜,讲话挺规矩,给人一种沉稳得像深井似的主持人。
你以为他会在体制里按部就班地混下去,过着那种稳当又体面,最后只是在一堆奖状堆里画上句号的生活。
可是田明偏偏走了另一条路。刚从上海台出来时,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离开。那个位置稳妥,节目风靡全国,权力、资源、名气都不少。
可他忽然一转身,把这近二十年来积累的一切全都丢在了背后。
他四十岁那会儿还是一副稳重模样,可到四十岁时,他却选择了赌一把自己的生活,不是赌什么未来。起初,大家都觉得他这“中年叛逆”的举动挺荒谬,可他就是不走寻常路。
去了灿星文化之后,他马上就当上了首席执行官。一坐到位置上,就直接拍板:“节目制作公司得拿下创作的控制权,还得和电视台一起扛风险。”打个比方就是,不再依赖上面的资金撑腰了,得自己去赚錢,自己去面对那些难题。
那会儿,这种说法确实比“地球是平的”听着还让人觉得离谱一些。不过,田明不是冲动之举。一直以来冷静如水的他,冷静得让人怀疑是不是已经把所有可能遇到的风险都提前算过了。
他把那档后来把音乐类综艺带到巅峰的《中国好声音》节目引入了。
在它一炮走红之前,谁又能料到最终会怎么样呢?为了这个节目,灿星和浙江卫视签了个对赌协议:要是节目录得不怎么样,那亏的钱得自己扛;要是爆火,那收益就按比例分成。这算不上什么英勇,反倒像是在悬崖边上的一场豪赌。
那年夏天,2012年,一播出《中国好声音》就几乎改变了整个国内综艺圈的格局。导师盲选时转椅发出的声音不断循环,草根歌手拼命冲向舞台的画面,也第一次让音乐类综艺真正“站”了起来。
那一年,曾经被叫做“主持人田明”的人,已经完全变成了“田总”。
要是这故事就这么停了的话,风险和回报差不多抵消了,可偏偏田明的故事突然来了个意外的急刹车,让人有点措手不及。
他当初带着公司去香港闯荡上市,结果扑了个空。过了几年,又想冲A股,结果依旧没能如愿。这回冷冰冰的审核意见里,提到了股权结构乱七八糟、控制权不明确,还有流程上出的小疏漏。
近八年的辛苦劲一瞬间就被一刀砍掉,掉进了那脏兮兮的灰尘里。那段日子里,他几乎都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外头传来了不少议论声,比如“田明这次玩砸了”“灿星不行了”“综艺黄金时代不在了”之类的说法。
在这个行业的顶端待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一点点的动静都能被无限放大,真是如此。
这一年里,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也没露面,那些像“励志”剧本一样的公开声明也是没有的,可是他并没有放弃。
2021年,他在灿星的基础上重新组建了星空华文控股,自己担任董事会主席兼行政总裁,把之前的漏洞全部补上,把原有的结构拆掉,再重新搭建起来。之后,他把目光转向香港资本市场,到了2022年12月29日,星空华文终于在港交所敲响了开市的钟声。
敲锤一响的那一刹那,台上的田明表现得沉稳又平静,好像已经把手里那笔债务顺利还清了似的。
过了一年,身价高达120亿人民币的他成功杀入了《胡润全球富豪榜》。一个原本混迹新闻圈的人,硬是把自己打造成了一个身价过百亿的传媒大佬。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他的逆袭故事,可仔细了解的人知道,他一路走来的真谛并不是凭借一腔热血,而是靠那股“明知道很难但偏偏要去拼”的倔劲儿。事业都折腾到这份上了,他的私生活却像另外一条柔软的平行线,安静而温馨。
在2010年,他跟演员朱杰结了婚,没有盛大的婚礼,也没有媒体追逐,就那几位好友见证而已。当时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这事,直到几年后有人突然反应过来,才惊讶地说:“原来那《潜伏》里穆晚秋的扮演者,竟然是田明的老婆吗?”
不过,他的婚姻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资源婚”或者“圈内互捧”类型的结合。朱杰平时很少出现在综艺节目里露脸,也没用自己参与的剧集去争取个嘉宾的位置。她一直坚持自己演的戏,特别是那部话剧,似乎对外界那些光环和流行都毫无兴趣。
她在最红火的时候,也从未提起过自己丈夫的身份。有一次,《简爱》巡演的时候,田明偷偷跑去看了场。没有鲜花,没有庆祝,也没有秀恩爱,甚至连媒体都没注意到的他,就静静坐在观众席里,一坐就是两个多小时。
后台里两人简单打了个招呼,随即各奔东西忙自己的事。这种关系不像娱乐圈里那种“绑福气”的互动,也不像商界里的“夫妻搭档”那么紧密。更像两条平行线,虽有偶尔交汇的地方,但没有缠绕在一起的感觉。
田明正忙着打造那传媒的帝国,她正专注在舞台上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彼此支持的他们,没有出现互相攀附或者占便宜的现象,在这圈子里,这可是挺难得的。
如今,五十左右的田明依然稳坐媒体圈的前列,对行业的判断还挺敏锐。偶尔去大学讲课的他,讲话依旧像过去那样,新闻出身的那套,逻辑紧凑,稳重有气场,也不废话。
他有个孩子,可一直没有在公开场合透露过。坊间也没人知道那孩子到底在哪所学校读书。这家人像被一层无形的保护罩罩着,低调不张扬,也不喧哗,但却出奇地稳定。不过,正因为不太合群,所以才容易被人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