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鸡师不仅事业坎坷,婚姻也更加坎坷,结婚不到一年便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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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哮天犬也会老。”
昨晚刷到《唐诡2》里费鸡师出场,我愣了五秒才认出是陈创——胡子拉碴、眼袋垂到苹果肌,一抬眼却把“贪财怕死”演得活灵活现。弹幕一水儿夸“老戏骨”,可没人提他拿过百花影帝,更没人记得15年前那只蹦蹦跳跳的哮天犬。

我替他憋屈,连夜扒完他全部采访,发现一个离谱事实:
48岁的陈创,去年全年收入不到流量小生两天片酬。

故事得从方便面说起。
北电毕业后那五年,他天天蹲在北影厂门口等群演,兜里只剩三块钱,买一包华丰面掰成三顿,干嚼完拿自来水灌缝。2000年张国立瞧见他,赏了一句“这小孩脸有戏”,他才有台词——演个太监,一句“喳”剪得只剩半声。

真正翻身是2005年《宝莲灯》。
为演哮天犬,他真养了一条德牧,半夜跟狗抢食盆学龇牙,最后把狗熬成了兄弟,自己熬到12小时不喝水,只为让眼珠子发黄。剧一播,小朋友见他就喊“狗叔”,他以为终于熬出头,结果片约还是零。

2008年拍《富贵》,他演富贵,从少爷演到老头,杀青那天对着镜子拔白头发,一拔一大把,干脆全染了,凭这片子拿下百花影帝。颁奖礼后台,记者围着问“下一步商业计划”,他憋半天憋出一句:“我想演人,不想演狗了。”全场哄笑,笑声过后,再没人找他演男主。

流量时代来了,平台要数据,制片要颜值,他这张“剧抛脸”被归类为“父母辈熟脸”,报价压到二线配角价。
最惨一次,在横店教一个爱豆念台词,对方叼着棒棒糖怼他:“老师,你方法太老,我粉丝爱看眼神开车。”他当场愣住,回酒店把《演员的自我修养》扔进了垃圾桶。

婚姻只维持了11个月。
前妻是琴师,要固定剧场,他常年漂剧组,吵得最凶那次,女方把琴码摔了,他抱着琴头心疼得直掉泪,第二天一早去民政局签字。离婚证到手,,放你门口。对方回了个“嗯”,再没下文。

后来他就一个人,背包里常备一口小铝锅,走到哪煮面到哪。剧组盒饭油大,他胃不好,半夜饿醒就煮挂面撒把葱花,拍视频发抖音,点赞最高的一条是“哮天犬也吃泡面?”他回:狗老了,得吃软和点。

直到《唐诡》找他演费鸡师,片酬打包20万,拍四个月,他当场答应。
进组第一件事,自己买了十斤黄酒,每天开工前抿一小口,让眼神发飘,演完酒鬼不用化妆。导演郭靖宇喊“过”那一刻,他蹲在片场角落哭,哭完把剩下的黄酒分给群演,说:咱不浪费,一滴都别剩。

现在剧播了,他微博粉丝涨30万,后援会名字叫“创可贴”。
有人问他翻红啥感觉,他咧嘴:没红,就是终于有人记得我叫陈创,不是“那个狗”。

说完这句,他转身去火车站,依旧坐最便宜的硬座,说卧铺贵九十块,够买两斤排骨。

列车开动,他冲窗外挥手,像把半辈子荣辱都甩进铁轨。
我忽然明白:
行业再畸形,也总有人用命把缝补上;观众再健忘,也终会给认真演戏的人留座。
只要他不下车,这出戏就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