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雷居然又出来带货了？
”——刷到这条抖音的时候，不少人下意识揉眼睛。
画面里那头灰白发、那声拖长尾音的“侬好呀”，一秒把人拖回周六晚守着《达人秀》的沙发。
可这回，他手里攥的不是话筒，是一袋功德林素鸭，三小时卖出八百万，弹幕齐刷“童年补票”。
有人酸：过气主持人蹭直播风口。
数据却啪啪打脸——五百多万粉丝，场均十万人在线，靠的不是脸，是“慢性肝炎患者”这五个字。
每卖一单，他都要插一句“肝不好更要吃清淡”，顺手把复查报告截成图片甩在群里。
网友边下单边感慨：原来生病也能成信任筹码。
更离谱的是，人家带货还带出门道。
老婆悄悄注册公司，他挂名监事，专接老同事的年会主持，一口价三十万，打包附送“健康分享”十分钟。
客户乐得合不拢嘴——又能怀旧，又能给员工灌鸡汤，性价比秒杀流量明星。
东方卫视的老同事也没闲着，拉他策划《老上海新味道》，不走高大上，专钻弄堂口吃油墩子。58岁的人，顶着太阳拍素材，汗珠顺着法令纹往下淌，摄影师调侃：“这哪是主持人，简直是上海爷叔探店团。
”节目还没上，广告位已抢空，金主直言：要的就是“程雷”这两个字的市井滤镜。
夜里十点，他关掉直播，骑车去游泳馆。
每周三次，一千米自由泳，上岸后自己摁计时器，56分30秒，比上个月快了整两分钟。
医生在复查单上写：肝功能持续正常。
他把单子折成四方形，塞进钱包最里层，像藏一张旧奖状。
有人说他翻身，有人说他落魄，他倒不太在意。
镜头一开，依旧是那句拖长音的“侬好呀”，只是背景从演播室换成仓库，灯光昏黄，脸上褶子更深。
可观众们就吃这一套——真实的老面孔，比滤镜小鲜肉耐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