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岁的寇世勋，最近说话有点慢，像磁带倒带，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台大医院的护士私下闲聊：原来“两个女人一台戏”真能唱成脑梗。

可戏还没完——楼上原配崔瑶琪把2亿房产锁进保险柜，楼下“二房”许黎丹拖行李箱去了马来西亚，箱子里只塞得下一本护照和一段30年的旧闻。

三十年前，邻居们最爱趴阳台看热闹：同一栋楼，电梯左拐是正宫，右拐是新宠，寇世勋夹在中间，周一三五吃崔瑶琪的清蒸石斑，周二四六尝许黎丹的减脂鸡胸，周日抽签决定陪谁喝养生茶。

孩子们放学回家，先喊“妈”，再补一句“阿姨好”，像背绕口令。

外人眼里，这男人把齐人之福演成了连续剧；楼里水电工最清楚——电表跳闸那天，两个女人同时按对讲机，寇世勋在楼梯口来回跑，像极了他拍的民国戏里被追债的落魄老爷。

后来戏散了，最先离场的是观众。

长子寇家瑞把这段故事写进剧本，名字直白：《一栋楼，两个妈》。

试映会上，有年轻观众笑到一半突然沉默——那笑声像发现自己爸妈的聊天记录被投屏。

寇家瑞说，他拍片子不为审判，只想提醒：别把婚姻过成公摊面积，看似人人都有份，其实谁都没地儿落脚。

财产公证出炉那天，崔瑶琪没哭，只把阳台那盆枯掉的九重葛连根拔掉；许黎丹也没闹，转身订了张单程机票。

寇世勋坐在医院复健室，用不太利索的舌头跟隔壁床的老兵唠嗑：原来同时守住两个女人，靠的不是本事，是时间差；可时间最终把他自己也差了过去。

老兵回他一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房子隔成三套，一人一套，省得楼梯跑成跑步机。

台娱圈后来把这段写进教科书，条款名字很官方，却挡不住后生晚辈偷偷八卦。

有人算过，寇世勋30年拍片片酬，刚好够赔上那栋楼的升值差价——感情债到最后，原来真能用钱找平，只是找平的地方叫“公证处”，不叫“家”。

学者们写论文，引用最多的却是水电工那句“电表跳闸”：当电流超过负荷，系统最先烧掉的不是电线，是总开关。

故事说到这儿，基本没了悬念。

剩给路人的就一句提醒：别把爱情当学区房，以为抢到就是赚到；它更像老房子，年久失修，楼梯一踩就吱呀响，谁住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