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亦菲比惠英红咖位高?刘浩存李庚希再对阵,这场红毯谁赢了

内地明星 2 0

年底该有的热闹终于来了。

嘉人“女性影响力之夜”,靠着全女阵容,组了一桌又一桌——

比拼实绩的影后组。

比拼星味的小花组。

连“时代姐妹花”,也在天台来了波回忆杀。

重头戏依然是大合照这一固定节目,嘉人配文:“她们,生而尽兴。她们,无须多言。”

她们尽没尽兴不知道,我们热闹看得是尽兴了。

而且这哪里“无言”了,站位、姿势、服装、状态,处处都言说着她们这一年“影响力”的业绩。

红毯入场,更是闹出一出“春山学”罗生门。介绍是“群像”戏,结果空场20分钟,台上才凑出刘诗诗一个人。

不过,红毯合照只是开胃小菜,今天我们相聚在这里——

是为了庆祝这女性上桌的一年

最受关注的当然是在合照里C麻了的刘亦菲。

一席金色礼服,在一群五彩斑斓的黑中脱颖而出。

早年“别拿刘亦菲捆绑85花”的言论兜兜转转,好像又有了合理性。

这一年,85花格局大变,重新发力,前几年较为疲软、只能在舆论场上费尽心思斗法的85花,今年大部分都有了不少底气。

这几年饱受争议的“悬浮”亦舒剧,在神仙姐姐国民度的加持下,“黄玫瑰”还是能杀出重围。

一场正确的赌注,一句“我是我自己的码头”,让一向在傻白甜打转的唐嫣终于在《繁花》里找到了她的人生角色。

更别说再度登顶、影视双开花的赵丽颖,剧里有胆有识,剧外率先飞升。

85花年年都斗得精彩,但今年,85花那些腥风血雨的恩怨,只是像盘棋一样保留在那,更重要的是这个由她们搅动的江湖,有的是话题、作品、存货、提名、和奖项。

除了在合照里唯一“上桌”的90花杨紫,还有无法忽视,逐渐热闹起来的小花梯队——

毕竟虞书欣与赵露思的95花顶流之战,互联网声量直接力压同期的美国大选。

而她们身后,还有年年在挨骂、但年年能上桌的古偶市场。

谁说这古偶烂啊,这古偶还有许多活呢。

魏姐一巴掌打出复仇圣体新赛道后,《墨雨云间》继续验证着“天不生我吴谨言,女频复仇万古如长夜”。

严格坚守绝不背刺观众的信条,突出一个从百草园杀到三味书屋,薛芳菲这kpi完成效率可比我可高多了。

这边是大女主打复仇副本,治疗我被互联网伤害的乳腺,那边还有电子女鹅带来心灵马杀鸡。

人就是会反复被可爱拿捏啊。

情绪价值提供得好,舒适圈也能再造辉煌。

而观众与古偶的虐恋,在一盘盘由换乘恋爱、穿书、大女主经商精心调制的预制菜洗礼下,依然情比金坚。靠的当然不是古偶,而是这些情比金坚的营业CP们。

哪是对观众的强买强卖,这恋爱循环谁来都迷糊啊。

图源@谈资

CP成了,剧也成功了一大半。

而在这CP格局中占据主导的,显然是自己就能造饼扛剧的小花们,不然哪只见小花“摇人”,不见小生“出走”。

鞠婧祎、赵今麦、陈都灵、谭松韵、李兰迪这些有效播剧的小花都能凭古偶稳住粉丝大盘,时不时还有孟子义、郑合惠子这样几颗天降紫微星。

虽然少了大花们镇场,还是得承认,今年的女明星生态不可谓不精彩。

大青衣优势凸显,手握年度最高分华语片《好东西》以及年度最高分华语剧《山花烂漫时》的宋佳,独占鳌头,风头无两。

85花、95花也能“对打”出一片天,说内娱花后继无人我是不认的。

而内娱星光,小生得一斗,天下流量分一斗,女明星独占八斗罢了。

今天刚出的豆瓣年度榜单,女性占八席

太好了是女导演我们有救了

回想这一年,除了女明星排位赛,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这样一些女性群像们——

《我的阿勒泰》,镜头扫过女澡堂各种各样的女人们。

年轻的、年老的、高的、矮的、丰腴的、瘦弱的,她们有的沐浴,有的洗衣,有的摇着拨浪鼓,有的搓澡,有的相互交谈。

女人们虽然是裸露的,但没有丝毫情欲与凝视,有的只是那段“金色的阿勒泰”歌声里,澡堂潮湿而柔软的弥散热气里,女性们温暖而明媚的生命力。

《山花烂漫时》,不再只有一个“张桂梅”符号,还用一颗赤诚之心挖出了埋在大山深处,但生来便是高山的女高学生们。

“女孩子是多么美好的生命,就应该一尘不染地漂亮。哪怕是深陷在淤泥里,也应该是闪闪发亮的。”

而这些鼓舞人心的东西都出自于女导演之手。

女性不再是镜头里供人凝视的客体,空心的美丽符号——

而是“活”过来的自我与血肉——

又或是充满力量的身体——

是《女人世界》里岁月也无法侵蚀的美——

是不再消失的家务劳动——

还能直接戳破那些男性气质的骗局——

《热辣滚烫》中乐莹打亮车灯照亮了路边小便的昊坤,面对性骚扰,镜头对准的是猥琐男丑恶的嘴脸;《好东西》里铁梅一声呵斥,路边小便的男人仓皇逃跑。

而这些镜头背后,是一群正在试图建立“新”规则的女导演们——

滕丛丛,邵艺辉,尹丽川、贾玲、杨圆圆、杨荔钠。

她们为女性身上那些被曲解的部分正名,滕丛丛讲:“女性身上的多情、浪漫、甚至是情绪化,很容易跟别人共情、她的包容、对这个世界的慈悲心,也是一种强大。”

她们重新讲述女性生活,邵艺辉讲“让你开心、愉悦的,或者是让你感到平静幸福的,就是好东西。”

她们回望世界,当尹丽川再次望向母亲的时候,才发现“我只能变成一个女性主义者,因为我站在她的角度才发现世界是另一种样貌。”

而她们也只是源于女性的本能,杨荔钠坦然,“我如果不关心我们自己,我关心谁?”

她们拨开遮蔽女人世界已久的层层阴霾,让那些看不见的被看见。也让我们不再是影视作品中那个“消失的她”。

女导演撑起2024半边天

过去影视作品中,我们只能代入那个男人眼中的女人。

但在《好东西》里,我可以是铁梅,可以是小叶,可以是小孩,可以是小孩的朋友玛雅,可以是铁梅的女同事,可以是那个逃离礼堂跑到livehouse的老师,可以是地铁上给铁梅肩膀靠的路人。

因为这些镜头里,讲的都是我无比真实的生活,说的都是我对世界的感受、迷茫的都是我自己也有的困惑。

这些女导演,成了大家的最强嘴替,用作品说出了我们一直想说的话——

我们想为彼此鼓掌。我们想被看见。

重新养育女性作品

今年互联网流行着这样一种说法,“把自己重新养一遍”。

日常生活里,情绪价值才是重中之重。但很显然,某些影视剧在“情绪劳动”上十分不合格,让我们总陷入一种“鬼打墙”——

生活已经那么苦了,我只想在影视作品中尝尝甜的。

生活已经那么苦了,我却还要被烂片折磨。

女性表达也是如此——

在互联网讨论与生活经验的助推下,我们清楚地感知到很多东西正在变化,也希望能看到更好的女性故事。

但同时,颜怡颜悦短片中讽刺的现象仍然普遍,一名男记者向她们提问,你们只写女性视角,会不会太窄了,有没有考虑写一点男性视角的段子?

已然睁眼的她世界,又宽广又狭窄,又新又旧。

我们都希望在新的女性故事里安顿自己、找个精神家园了,却还在疯狂兑水兑到琢磨不出味的大女主中打转。

简单来说,就是想吃点好的。预制的痛点和泪点,预制的女性故事,显然已经无法满足我们。

邵艺辉在采访里说:“过往以女性为主角的影视,全都跟恋爱婚姻有关。像建功立业,发明创造,冒险悬疑,励志热血,其实都跟女性关系不大。”

而作为女性作品最大主题的爱情婚姻,现状是泛滥成灾,贬值为甜宠。

如果说琼瑶笔下的痴男怨女还洋溢着生命力,现在国产爱情里的真心错付不过是场自我人格的表演。

但好的是,今年生活的旷野在哪儿未可知,但是女性作品的旷野正在无限扩张。

比如,在都市爱情里,先让一部分女性“坏”起来,让一部分女性能坦然“恋爱脑”,也能坦然给性缘关系松绑。

有能力爱,也不害怕离开。

《半熟男女》

冲破传统分工的束缚,曾经错过的年华,现在补偿自己也不晚。

《出走的决心》

比如,在不同的年代下养育着不同的女性故事——

80年代的《小巷人家》,她们不仅是妈妈是女儿,更是实践着女性关系的理想“乌托邦”;

90年代《繁花》中的上海女子图鉴,玲子、汪小姐、李李都是三分悲情,三分独立,还有四分顽强生命力,同样能享受时代的底气;

00年代中《我的阿勒泰》,那些没有自己房间的女人们,还有草原,也能琥珀般闪亮;

20年代的《烟火人家》,女性在家庭与婚姻的实验场上,寻找自我的主体性。

连沿着过去既定轨道的古偶,也都在“改命”。

今年上桌的短剧《执笔》,一个已被预示结局的恶毒女二,不愿接受自己炮灰的命运,强行逆天改命。能弑父的不止有哪吒,女人也能喊出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这“改命”当然有着不少旧世界的残留,但不可忽视的是“改命”背后的指引,女性独立意识水涨船高,观众口味早已迭代。

世界在悄然变化。

就像波伏瓦那句“一开始她只是想成为自己,最后却改变了世界。”

女性作品的类型走向多元,一些现实生活的情绪得到了回应,一些曾经的刻板印象被打破了,由传统遮蔽的真实世界被揭开了。

女性作品和我们,正相互滋养着。

女导演和女性作品,想要的绝不只是在镜头下塑造一个完美女人,更不是创作者无关现实的自嗨,她们要讲述的是一个真实的女人世界——

无关年龄,无关样貌,无关身份,一群有着不同笑与泪的女人们。

过去,人类的世界是男人的世界,人类的历史是男人的历史,而那个history之下的herstory模糊不清。

就像女脱口秀演员聊卫生巾段子。

它就是想接触一些高端材料,当然没有错。

问题是,我们太擅长清理血迹了,我们总是自觉体面地清理血迹。

但至少,它不该被污名化,被忽视。

有时候我们作为女性,不可能总以宜人的姿态出现,我们可以愤怒,可以不满,但不见得一定是反抗。它可以是反击力量的积蓄,也可以只是一道过去伤口的展示。

不掩饰、不顺从、不妥协,我们只是可以变得更加主动。

女性的主动能体现在很多方面。

今年崛起的长公主赛道,我们终于可以想象握有更多权力资本的高姿态女性角色。《墨雨云间》里的婉宁,《庆余年2》里的李云睿,《宁安如梦》里的沈芷衣,个个都身居高位。

相比拼命挣脱权力也要表达我的爱的太平公主,现在的长公主追爱,权力都是垫脚石,权力关系和情感关系的链条终于打通。

她们可以在感情中发号施令,俨然上位者姿态。

婉宁和李云睿更是靠着疯癫全面出圈。比坏女人更吸粉的是生命力饱满的疯女人。

但这只是女性野心的初级进化,说到底还是在站在权力的高位演失权的剧本。

不过好的是,一部分女性角色已经站上去了,“美强惨”人设我们女人终于拿了回来。

女性固然变“强”了,但很多时候只是存在感变强。

有些人设单独看,先锋独立属性拉满,但一旦和他人产生连接,还是原形毕露。更别说还有互联网上 “香香软软的女宝最好”的夹击。

女性关系的想象依旧狭窄。

但今年影视作品中女性力量的崛起,提供了一种充满温情、默契与支持的女性情谊。

女人们不再雌竞,不再被简单归类为好女人或坏女人,在老套的爱情叙事围着男人的爱团团转。

女人们总是在赛跑,在竞争,在“爱情保卫战”里喊着活出自我。

但你看,铁梅和小叶,她们只是想玩玩男人的游戏,顺便玩玩男人和游戏。她们随时可以离开,也不会缺少什么。

当然也不是封心锁爱,只是不再让男人当裁判了。哪怕在异性恋的大语境下,也还有广阔的人类世界。

宋莹和黄玲这对亲密共友,在旧家庭旧传统的挤压下也能抚慰彼此。

无关男人,女性关系同样也能让我们变得完整。

最极致的女性关系就是母女关系。微妙的是,今年的女性影视作品,除了女性友谊互助,也让母亲和女儿不再透过男人的眼睛对望,而是亲自望向彼此的世界。

不论是在旧世界被围困的李红和小雪,还是在新世界憧憬新游戏规则的铁梅和小孩,又是那个随时流动、随处为家的张凤侠和文秀,她们之间都有了更多的可能性,她们既蜷缩在未剪掉脐带的同一具身体里,又有着更为深远的自我世界。

而当下女性情绪与需求的集大成产物——大女主,同样历经流变。

《玫瑰的故事》中黄亦玫的都市爱情史、古偶批发的经商大女主,她们都有爽的一面,精准地捕捉到了我们那些高层次的需求——

在竞争中取胜,在职场中取得成就,有施展才能的舞台,能够靠自己收获尊重、欣赏和信心。

但她也回避了女性“弱”的一面,爽总是需要前提。

而今年收获无数好评的《山花烂漫时》《好东西》则给出了另一大女主模式,不再恐弱、无需自证。

张桂梅的故事,不仅没否认这些女性面临的相同苦难,还播下共同的理想将她们紧紧地团结在一起。

不是单一的奉献叙事,而是真正的血肉相连。

铁梅小叶,可以大声回击那些女性的规训:

“月经怎么了,世界上有一半的人都在流血。”

能够大胆地享受爱情,但不会沦为爱情的附庸:

“爱情是只是课间十分钟。”

能为别人兜底,但绝不会完全牺牲自己:

“单亲妈妈不都是悲惨的。”

她们告诉我,女性原来还可以这样活。

也能让我由衷地说出,我向往这样的生活,我想成为这样的女人。

回望这一年,整体来说是内娱影视圈女性力量崛起的一年,是女性上桌吃饭的一年,更是掀桌另起炉灶的一年。

女性作品的“供”终于开始追赶早已快速增长的“需”。

不仅是数量、质量、还是口碑,影视中的女性力量都有了现象级的表现。这是所有女性生命经验反哺的成果。

大家吃饱,吃好,期待明天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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