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李雪健患鼻咽癌,带癌生存25年未复发,如今他到底恢复成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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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的李雪健,依然被行业里的人称作定海神针。半个世纪的银幕生涯,从质朴的基层干部到复杂深沉的父辈形象,从现实主义作品到宏大叙事,他几乎用每一个阶段的作品,为不同时代的观众留下了可供回望的精神坐标。荣誉加身,却从不张扬,“德艺双馨”“改革先锋”等称号更像是时代为他盖下的印章,而非他主动索取的标签。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在赵雪健最忙碌、最被依赖的那段岁月里,命运曾经冷不丁地伸出手,差一点把他从舞台边缘拖走。

1954年2月,鲁西北的寒冬尚未退去,村庄被厚雪压得一片寂静。那天清晨,一个男婴在农家土屋里降生。父亲望着窗外未化的雪色,给孩子取名

“雪见

”,意思很简单——

干净、通透

。可人生并没有顺着这个祝愿展开。三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热伴随抽搐,把这个孩子推到生死边缘。家人连夜抱着他奔走求医,在昏黄油灯和泥泞土路间反复辗转,才勉强把命抢回来。大病之后,名字被改成“

雪健”

,没有任何修辞意味,只寄托着一家人最现实、也最迫切的愿望:

别再折腾,能平平安安地长大。

也是受父亲的影响,耳濡目染之下,李雪健很早就对舞台产生了兴趣

。小时候,父亲在家整理宣传材料、誊写解说词时,他常蹲在一旁看着,听父亲反复推敲一句话该如何停顿、一个动作该如何落点。有一次父亲带他去看基层汇演,简陋的舞台上灯光昏暗,演员的服装也并不齐整,可当帷幕拉开、台词响起的那一刻,李雪健却突然安静下来,目光紧紧追着台上的人不放。回家后,他学着演员的样子,对着院子里的墙一遍遍练习台词,哪怕只记得零碎的几句,也要完整地“演”完。

1976年,22岁的他考入文工团,从那一刻起,人生第一次真正与“演员”这两个字发生了连接。起步并不耀眼,却走得极稳。十四年的积累,让他逐渐在影视圈站住脚跟。

电视剧《渴望》播出后,几乎掀起全国性的观看热潮,最高收视率一度突破90%,

成为我国电视剧史上绕不开的现象级作品。李雪健也凭借该剧斩获第9届金鹰奖最佳男演员。与此同时,他在电影领域同样发力,《焦裕禄》上映后取得亮眼成绩,不仅票房表现突出,还刷新了国产电影首轮发行拷贝数量的纪录。

为了贴近角色形象,他在拍摄期间连续一个多月以白菜汤度日,把身体逼到极限,只为让银幕上的人物更真实一些。

对表演的执念,贯穿了李雪健整个职业生涯。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清醒认知,谈起外形条件时甚至自嘲:“我不走偶像那条路,条件摆在那儿。”正因如此,他反而更执着于变化和突破,希望一次次“推翻自己”,去尝试不同的角色形态。多年下来,他给自己立下了清晰的接戏标准:第一,剧本必须真正触动内心;第二,角色要求在能力范围之内,不能逞强完成不了的任务——早年拍《水浒传》时,两次从马上摔下导致大腿骨裂,这段经历让他至今对骑马心存忌惮;第三,创作团队要对作品、对观众负责,而不是敷衍交差。也是在这种近乎苛刻的自我要求下,身体开始悄然亮起红灯。

正是在这样的自律与坚持中,时间悄然走到2000年。那一年,46岁的李雪健正值事业成熟期,家庭稳定、口碑扎实,

人生看似行至一段宽阔平稳的路口,却在不经意间,迎来了另一场完全无法预料的转向。

2000年10月下旬,李雪健正在为一部现实题材作品进行封闭排练。

连日高强度的走位和密集对白,让喉咙始终处在发紧、发干的状态

。一次排练间隙,他靠在布景板旁调整呼吸,忽然察觉

右侧鼻腔像被什么轻轻堵住,气流进出不再顺畅,吸气时总有一小段“卡住”的迟滞感。

李雪健下意识抬手按了按鼻梁和鼻翼,指腹下传来一阵说不出的酸胀,却并不尖锐。

他活动了几下下颌,又深吸了两口气,那种不适稍稍退去,便没再多想。

但当天晚上洗漱时,他照例清理鼻腔,

纸巾上却留下了一点淡红色的血迹,像被水稀释过的颜料

。他盯着那抹颜色看了两秒,随即把纸巾揉成一团扔掉,

只当是连日疲劳、空气干燥引起的小问题,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11月初的一天清晨,李雪健在化妆间低头翻看当天的拍摄通告,视线刚落在纸面上,

额头深处忽然传来一阵有节奏的跳痛,像是被人在里面轻轻敲击,一下一下,并不剧烈,却持续不断

。紧接着,右

侧耳内开始出现闷闷的回响,说话时听到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薄膜,清晰度明显下降

。他试着清嗓、吞咽,又用力咽了几次口水,耳内的不适却没有缓解。进入拍摄后,灯光一亮,右

侧面部隐约出现胀感,从鼻根一路牵扯到颧骨下方,随着情绪和台词起伏而加重。

中途短暂休息时,李雪健走到一旁,用冷水洗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缓了几分钟,确认还能站稳,便重新回到镜头前,把当天的戏一条不落地拍完。

直到三天后的一早,李雪健起床照镜子时明显愣住了。右

侧脸部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浮肿,眼角布满细小的血丝,整张脸在光线下显得紧绷而陌生。

他试着咬合牙齿,刚一用力,鼻后部便牵出一阵钝痛,像被什么从里面拽住。

进食时情况骤然加重,食物刚入口,那股疼痛突然沿着上颚向内炸开,直冲到面颊深处

,李雪健不得不停下动作,扶着桌沿缓了好一会儿。

进入拍摄现场不久,

灯光亮起的一瞬间,他眼前猛地一晕,脚下发虚,站位几乎对不准。

说到一段关键台词时,

鼻腔忽然一热,大量鲜血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鼻翼流到嘴角

,滴落在手中的剧本上。李雪健下意识抬手去擦,却发现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视线边缘开始发黑,胸口一阵阵发空。身体向一侧倾斜的瞬间,被工作人员迅速扶住。这时的

李雪健面色苍白,冷汗已浸透衣背,连点头回应都变得异常吃力

,情况显然已无法再继续支撑,必须立刻送往医院。

进入医院后,医生迅速了解了李雪健的症状情况,首先完善

头颈部CT平扫

,影像显示李雪健右侧鼻咽顶壁可见一团不规则软组织密度影,边界欠清,最大径约3厘米左右,周围脂肪间隙受侵,邻近结构受挤压变形;随即追加增强扫描,病灶呈明显不均匀强化,向咽隐窝、咽后间隙方向延伸,局部管腔狭窄,提示占位性病变可能性极高。

耳鼻喉科同步行

鼻咽内镜

检查,镜下可见右侧鼻咽顶部黏膜颜色灰白发暗,表面凹凸不平,质地异常脆嫩,探触即渗血,周围黏膜充血水肿明显,正常解剖标志已部分模糊。为明确性质,医生

在局麻下取多点活检送病理

,同时完善

血常规

炎症指标

,结果显示白细胞轻度升高,中性粒细胞比例偏高,提示机体处于应激状态。几天后,病理报告返回,显微镜下可见大量未分化上皮样肿瘤细胞,排列紊乱,核大深染,核分裂象增多,伴丰富淋巴细胞浸润。

医生看完影像与病理报告后,语气明显放缓却更为慎重。他把片子重新摆正,对李雪健说,这是一种未分化型鼻咽癌,

位置偏高,靠近颅底,治疗难度不小,但所幸发现得不算太晚,必须尽快启动放疗

。话音刚落,诊室里安静了几秒。

李雪健并没有像旁人预想的那样追问生死、概率或风险,他沉默片刻,反而先想起了片场。

几乎是本能反应,他抬头看向医生和陪同的工作人员,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我这部戏……还能不能拍完?

当晚,他便托人联系导演,语气异常坚定:“

能不能把我的戏往前赶一赶?如果因为我耽误进度,整部戏垮了,那是演员最丢人的事。让这么多人白忙一场,我一辈子都过不去。”

导演和制片人劝他立刻停工,安心治疗。李雪健却摇头,说话不重,却异常固执。他并不是不怕病,而是更怕辜负。对他来说,一部戏不是个人行为,而是几十、上百人的心血。他反复强调,拍摄可以压缩、镜头可以调整,但只要身体还能站在镜头前,就希望把该完成的部分完成。

最终,剧组做出妥协:将拍摄顺序重新编排,能提前完成的戏份集中拍摄,整体集数压缩,节奏全部围绕他的身体状况调整。那段时间,李雪健的生活被切割成两个世界。清晨,他准时出现在医院,做定位、复查、放疗准备;中午或下午,便换上戏服走进片场。

治疗后的反应来得很快,口腔和鼻腔干痛明显,说话像被砂纸磨过,可一到开机,他仍然稳稳站住位置,情绪、节奏、台词分毫不乱

。有时拍着拍着,鼻腔忽然渗血,他只用手背抹一下,转身继续下一条。

收工后回到休息室,他才会靠在椅子上缓慢呼吸,额头的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工作人员看在眼里,却被他一句“还能撑”挡了回去。最终那部戏顺利杀青。最后一个镜头结束时,李雪健坐在摄影棚角落的折叠椅上,很久没有起身。灯一盏一盏熄掉,人声散去,他只是点头向众人致意,像完成了一次郑重的交付。等到拍摄任务彻底结束,他才真正住进医院,开始系统、连续的放射治疗。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才意识到,之前只是硬扛,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治疗带来的痛感远比他想象中猛烈。后来回忆起那段日子,李雪健用过一个让人难忘的比喻:“

就像你要吃鱼,服务员把一条活鱼狠狠摔在地上,那鱼可能没死,但内脏肯定被摔烂了。我就是被摔烂了内脏的那条鱼,生不如死

。”放疗让他的喉咙失去原有的弹性,说话变得异常艰难,吞咽像吞火;皮肤反复破损、结痂,夜里疼醒是常态。那一年,李雪健的儿子才13岁。起初,大人们并没有把病情说得太明白,可孩子还是察觉到了家里的异常。

儿子属兔,平日里总随身带着一个小兔子的挂件。后来,他悄悄写了一封信,把那只小兔子交到父亲手里,说希望它能保佑爸爸平安。

李雪健把那只小兔子一直留在身边,几十年来从不离身。他说,那是自己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又因为身体原因,李雪健很长时间拒绝采访。直到2012年,他才第一次系统地谈起那段患病与治疗的经历。

镜头前的他神情平和,说话缓慢而清晰,仿佛那些痛苦已经被时间妥善安放

记者问起身体状况,他笑了笑,说:“

医生早就给我摘帽子了。

”语气里没有炫耀,只有感激。

他反复提到,自己的康复离不开家人、同行和观众的关心,那些看似安静的陪伴,才是真正把人托住的力量。

2014年,60岁的李雪健参加一档谈话节目,与一群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坐在一起。他再次提起那段与病痛共处的岁月,坦然地说道:“

生病是老天对我的爱,我为此反思了两年,这也让我对自己的事业、甚至生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轻,却让人久久无言。此后的岁月,李雪健带着那副被病痛打磨过的身体重新回到镜头前。声音不再洪亮,却更有重量;节奏不再急促,却更见深度。他不再贪多,而是把每一个角色当作一次郑重的相遇。很多人问他,为什么还能一直站在片场。他只是笑,说自己不过是把日子过慢了,把每一步走实了。

到2025年,李雪健已在银幕与舞台之间走过整整五十个年头。半个世纪里,他几乎没有真正离场过——角色在变,时代在变,创作形态在变,但他始终站在镜头前,用一种近乎笨拙却异常踏实的方式,把每一个人物一点点“活”出来。从农民、干部到父亲、老人,从沉默寡言到情绪翻涌,他不追求外在的张扬,却总能在最细微的表情里留下重量。正因如此,很多观众在回望这些角色时,总会产生一种错觉:

这个人仿佛一直都在,从未被岁月击倒过

也正因为这种“始终在场”,关于他身体的疑问,反而在时间里越积越多。一次公开活动结束后,有记者忍不住问出了许多人心里反复琢磨却不敢确认的问题:“李老师,您与癌症共处已经25年了,而且从未复发,这在医学上都非常罕见。很多人都说这是奇迹。您是怎么做到的?有没有什么别人学得来的秘诀?”话音落下,现场一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像是在等待一个足以改写命运的答案。

李雪健听完,先是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神情并没有被“奇迹”两个字点亮,反而显得格外平静。他笑了笑,那笑意并不张扬,却很笃定,语气也慢了下来:“我

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奇迹。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我和很多癌症患者一样,该经历的都经历过。化疗、放疗带来的痛,一样没少。那时候的医疗条件,也远不如现在这么成熟,有过难熬的时候,也有过撑不下去的念头。能走到今天,说实话,并不轻松。”

说到这里,他并没有刻意煽情,只是自然地往下接了一句:“我没什么神奇的方法,也不懂那些高深的东西。康复期里,我只是认准了三个看起来特别小、特别不起眼的方法,然后一天一天地去做。”他抬眼看向台下,语气温和却认真,“很多人容易忽略它们,觉得没用、太普通,可对我来说,恰恰是这3个方法,把日子一点点撑住了。我能走到今天,可能就靠它们。”最后,他又补了一句,带着一贯的朴实:“其实真不复杂,只要愿意,谁都能做到。”

很多人提起李雪健,总会把“奇迹”这个词挂在嘴边——鼻咽癌,确诊于二十多年前,经历过放疗与化疗的重重考验,却在此后长达25年的时间里没有复发,反而持续活跃在舞台与银幕上。可如果把时间线拉长,把结果拆解成过程,就会发现,这并非某种突如其来的幸运,而是一种极其克制、极其长期的自我管理结果。李雪健自己反复强调,他并不觉得这是奇迹,更不认为自己掌握了什么秘方,只是从康复最初那段最艰难的日子起,认认真真地守住了三件在当时看来并不起眼、甚至不被重视的小事。

第一件事,是对恢复速度的极端克制。很多癌症患者在治疗结束后,最迫切的愿望就是尽快回到原来的生活节奏,仿佛只要重新忙起来,病就真的被甩在身后。但李雪健恰恰相反。放化疗结束后,他并没有急着复工,也没有用“意志力”逼迫身体追赶时间。他把康复当成另一场必须尊重节奏的创作:每天几点起床、几点进食、几点活动、几点休息,都固定得近乎刻板;哪怕当天精神状态不错,也绝不随意加量。

他曾私下说过一句话:“身体不是靠咬牙赢回来的,是靠慢慢让它相信你不会再逼它。”这种对速度的刻意放慢,在外人看来像是保守,但从生理层面看,却极大减少了神经—内分泌系统的长期应激,让免疫修复有了真正稳定的窗口期。很多复发,并不是治疗失败,而是恢复期被无形透支。

第二件事,是对刺激源的系统性清理,而且不止停留在饮食层面。大众对癌后管理的理解,往往集中在忌口:不吃辣、不饮酒、不碰烟。但李雪健做得更彻底。他在康复期里,几乎重构了所有会引发身体波动的刺激源——不仅是食物的温度、质地、咀嚼负担,还包括情绪起伏、作息打断、过度表达。鼻咽癌的特殊性在于,其所在部位与神经、黏膜、免疫反应高度相关,任何反复刺激,都会在局部形成慢性炎症环境。

李雪健很早就意识到,真正需要安静的,不只是鼻咽部,而是整个神经系统。他减少无意义的社交,不让自己长期处在情绪拉扯中;哪怕面对赞誉或争议,也尽量保持情绪平直。这种降噪式生活,让身体长期处于低炎症、低应激状态,是很多人忽略却极其关键的一环。

第三件事,也是最容易被低估的一点——他把被照顾者这个身份,真正交还给了医生和身体本身。许多长期生存者,会在恢复后逐渐产生一种“我已经摸清规律”的自信,开始自行调整复查频率、用药方式,甚至用经验替代医学判断。李雪健没有这样做。25年里,他对复查的态度始终高度谨慎,从不因为状态好就延后检查,也不因为忙碌就跳过评估。更重要的是,他从不把身体的任何异常自行归因,总是第一时间交给专业判断。这种对医学边界的尊重,让潜在风险始终处于可控范围,而不是在自我感觉良好中被悄然放大。很多复发,并非突然,而是长期忽略信号的结果。

这三件事,看起来都不高级:不拼、不躁、不自作主张。但恰恰是这种长期稳定、几乎反人性的克制,让身体得以在漫长岁月中完成真正的修复。它们不制造戏剧性转折,却持续削弱复发的土壤。

到2025年,李雪健依旧出现在片场与公众视野中。步伐不快,声音不高,却始终稳当。熟悉他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不是硬撑的状态,而是一种被时间打磨过的从容——说话有节奏,神情松弛,气息稳定。对表演,他依旧保持敬畏;对身体,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或许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是战胜了疾病,而是学会了如何与身体长期和平共处。这种能力,远比奇迹更难得。

参考资料:

[1]梁文海.鼻咽癌全面科普:从识别到预防的科学指南[C]//广东省肿瘤康复学会.2025年“《健康大湾区》-科普引领健康”论坛暨第5期健康科普作品征集活动作品集.肇庆市第一人民医院检验科;,2025:83-87.DOI:10.26914/c.cnkihy.2025.060406.

[2]廖金花,刘历鹏,李金伟,等. 肠内营养对预防鼻咽癌同期放化疗患者骨髓抑制的疗效观察[J].沈阳医学院学报,2025,27(05):492-496+513.DOI:10.16753/j.cnki.1008-2344.2025.05.008.

[3]张育鸽,冯洁莉. 鼻咽癌和慢阻肺的预防与家庭护理[J].人人健康,2025,(19):40-41.DOI:10.20252/j.cnki.rrjk.2025.19.052.

(《纪实:影帝李雪健患鼻咽癌,带癌生存25年未复发,如今他到底恢复成啥样?》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