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邓丽君当众亲吻一位士兵,后来这士兵三天都没有洗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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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秋天,小金门(烈屿)。

这一年,对于驻扎在这里的国民党军队来说,发生了一件极其“离谱”的事儿。

身为连辅导长的薛进友,平时抓军容风纪抓得比谁都严,可突然有一天,他给自己下了个特权令:三天之内,绝对不洗右脸。

你没听错,就是这半张脸,谁碰跟谁急。

底下的兵一开始都以为辅导长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或者是搞什么新的精神修炼。

直到大家伙儿凑近了,看见他那张常年被海风吹得黝黑的脸上,居然印着一个淡淡的红唇印。

那可是1981年。

在那样的军营里,别说女人了,连只母蚊子都少见。

这唇印简直比现在的限量版爱马仕还要炸眼。

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谜底揭晓了。

这个唇印的主人,是当时红遍全亚洲、号称“十亿个掌声”的邓丽君。

谁能想到呢?

一个柔柔弱弱的歌星,一个哪怕轻轻的一吻,竟然能把一群天天摸爬滚打、甚至随时准备玩命的硬汉,瞬间给整破防了。

这事儿说起来,全是巧合,也全是命。

咱们先把时间轴拉回到那个特殊的年份。

1981年,海峡那边的气氛虽然不像早些年那么就要拼刺刀了,但小金门这地方,那是前线中的前线。

据说那会儿雷达开着,连只鸟飞过去都得被扫两眼。

在那蹲坑当兵,日子那是相当枯燥,心里那根弦也绷得紧紧的。

那时候的邓丽君,在军中的地位,那简直就是神。

她不仅仅是个唱歌的,她有个外号叫“永远的军中情人”。

这可不是现在那些经纪公司包装出来的人设,人家是真材实料。

邓丽君她爸邓枢,当年就是个河北籍的军人,她是正儿八经在眷村长大的孩子。

跟现在那些出门要带八个保镖、嫌弃这嫌弃那的明星不一样,邓丽君对这些当兵的,那是打心眼里的亲。

她知道他们吃的是啥,住的是啥,想的是啥。

那天原本是个平平无奇的日子。

薛进友所在的连队,连长正好有公务出去了。

这下好了,接待“劳军团”这个天大的美差,直接砸到了二把手薛进友的头上。

你可以脑补一下那个画面: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军官,手里握着枪,心里揣着兔子。

一边得想着怎么维持秩序别出乱子,一边想着待会儿就能见到活的女神了。

这种感觉,估计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得劲儿。

吉普车开进营区的时候,那场面,说是火山爆发都不为过。

邓丽君下车了。

没穿那种亮瞎眼的演出服,就是一条简简单单的连衣裙,头发披着,笑得那叫一个甜。

就这身打扮,对于那帮常年只看得到石头和大海的士兵来说,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真正的巨星,从来不需要端架子。

按照那会儿的套路,明星来了,上台唱两首,底下拍拍手,讲两句场面话,完事儿走人。

但邓丽君偏不。

她看见专门搭的台子,直接摆摆手拒绝了。

她直接走进了人堆里。

用那种软得能掐出水的国语,有时候还蹦出两句家乡话,问大家伙食咋样,想不想家。

我就这么说吧,当时有个新兵蛋子,听见女神问候,当场眼圈就红了。

在那一刻,她真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巨星,就是邻居家那个特别暖心的大姐姐。

高潮来了。

到了合影环节。

本来嘛,这就是个例行公事。

大约40个士兵,把邓丽君围在中间,跟铁桶似的。

大家一个个挺胸收腹,生怕给连队丢人。

薛进友作为现场最大的官,自然是站在C位,紧挨着邓丽君。

这时候,可能是现场气氛太嗨了,也可能是邓丽君身上的香水味太好闻了,薛进友这个平时负责做思想工作的辅导长,脑子突然就“短路”了。

这哥们儿脸涨得通红,转头看着邓丽君,鬼使神差地憋出一句大实话:“邓丽君小姐,你一直是我梦中情人!”

这句话要是放在现在的演唱会上,那太普通了。

但在那个年代,那种环境,这简直就是一颗震撼弹。

全场安静了一秒。

就在这尴尬的时候,旁边那个负责拍照的随军摄影师,绝对是个神助攻。

这哥们儿不怕事大,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既然是梦中情人,那要不要亲一个?”

这一嗓子,直接把火药桶点着了。

四十多个大老爷们儿,齐刷刷地起哄:“亲一个!

亲一个!”

那声浪,估计能把房顶掀翻。

换了一般的女明星,面对这种有点“冒犯”的要求,笑笑握个手也就混过去了。

但邓丽君那是谁啊?

她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身边那个手足无措、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的年轻军官,露出了一个特别调皮的笑。

接着,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大大方方地踮起脚尖,侧过身,在薛进友的右脸颊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咔嚓。

快门按下。

这一幕被定格了。

照片里,邓丽君眼神温柔专注,而薛进友的那张脸,表情那是相当精彩——一半是幸福得快晕过去了,一半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哪里是一个吻,这分明是那个冰冷年代里最奢侈的温柔。

那天晚上,整个连队全都失眠了。

大家也不聊什么训练了,全在讨论辅导长脸上那个吻。

薛进友本人更是魔怔了。

为了留住这口“仙气”,他硬是顶着被战友嘲笑“不讲卫生”的压力,坚持只洗左半边脸。

右边?

碰都不让碰。

这张照片,后来被薛进友洗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塞进了皮夹的最里层。

这皮夹跟着他退伍,跟着他下海做生意,跟着他结婚生子。

后来他在商场上沉沉浮浮,有时候赔得底掉,有时候累得想躺平。

每当这时候,他就会把这张泛黄的照片拿出来瞅瞅。

看着照片里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那个毫无架子的女神,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浑身又充满了劲儿。

可是啊,好花不常开。

1995年5月8日,泰国清迈。

那个该死的哮喘病,带走了年仅42岁的邓丽君。

消息传回台湾省的时候,多少人哭得稀里哗啦。

已经步入中年的薛进友,听到广播里的新闻,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半天没动弹。

他又一次颤抖着手拿出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依然笑靥如花,仿佛下一秒就会转过头来跟他打招呼。

可惜,斯人已逝,只留余音。

现在回头看,为什么邓丽君能成为一个时代的符号?

不是因为她唱片卖了多少张,而是因为在那个充满了对抗、口号和宏大叙事的年代里,她偏偏只唱那些小情小爱。

她用最温柔的声音,抚慰了无数个像薛进友这样,在坚硬现实中渴望温暖的灵魂。

那个吻,不仅仅是一个八卦,它是那个时代的一道光。

它证明了,不管外面的世界多冷,人心深处对于美好的向往,是谁也挡不住的。

薛进友是幸运的,他在最好的年纪,碰上了最好的邓丽君。

至于那张照片,至今还在。

就像那个下午的海风,带着一丝咸味,也带着一丝永远不会消散的甜。

参考资料:

台湾“中视”特别节目,《永远的军中情人——邓丽君》,1995年。

薛进友个人访谈录,《那一吻的风情》,刊载于《联合报》,2013年。

姜捷,《绝响:永远的邓丽君》,时报文化出版社,201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