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从不是口号,是刻在骨子里的行动与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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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名利场那盏巨大的聚光灯下,人们习惯于用“电影巨头”的头衔去定义向太陈岚,或者盯着她身为房地产大亨的商业版图。但若是要真的读懂这个女人,就得把那一层层珠光宝气拨开,去看看那副被很多人忽略的铮铮铁骨。在她的人生价值排序里,排在最顶端的从来不是“老板”,而是一个沉甸甸的称谓——中国人。这三个字在她那里,不是生意场上的那张逢场作戏的名片,而是刻在骨血里的底色,一旦遇到大事,这张底牌亮得比谁都坚决。

如果非要给这份爱国情怀找个度量衡,金钱往往是最俗却最直接的试金石。但这在向太身上,展现出的不是数字的堆砌,而是一股“毁家纾难”的江湖豪气。时光倒回1991年,华东水灾肆虐,那是真正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当时的香港和内地之间,似乎还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但这层纱在滔天的洪水面前瞬间就被扯碎了。在那场震惊全港的电视直播筹款晚会上,向太不仅动用了自己深厚的人脉,破天荒地把当时内地影坛的标志性人物巩俐请到了香江舞台,让两地的心跳在歌声里同频,更是在捐款环节干了一件让行内人咋舌的事。

那时,周星驰那部脍炙人口的《逃学威龙》正如日中天,票房刚刚斩获一百多万港币。做生意的都知道,票房得扣除成本、还得给戏院分账,剩到手里才是利润。但向太的算盘不是这么打的,她那一晚把账本全扔了。成本?不要了!戏院要分的那部分钱?我们自己掏腰包补上!她二话没说,直接把当时那一百八十多万的全部票房收入,一分不少地捐了出来。这就好比做买卖不仅把货送了,还把运费、税费全都自己贴进去,只为了给受灾的亲人送口热饭。这种连本钱都不留的捐法,哪还是什么精明的商人,分明就是家里出了事儿着急上火的“自家人”。

这种“护短”的劲头,不仅体现在对受灾同胞的怜惜,更体现在大是大非面前对正义的捍卫。前些年香港街头风雨飘摇,乱象丛生的时候,很多场面如今想起来还让人脊背发凉。那些黑暴分子把马路当成了自己的领地,铁链锁路,稍有不顺眼就围攻谩骂。那种环境恶劣到什么程度?连日常生活都成了奢望。那时候向华强在家里呆不住,非要出门遛狗,向太那是真急了,硬是把丈夫给劝住了。她心里清楚,这时候出门,那不仅仅是安全问题,那些拿着手机随时准备断章取义的人,正愁找不到素材来抹黑搞事。看着家里人都不能正常生活,再看看外面那些守护秩序的警察被人丢污物、被恶毒羞辱,向太心里的火气和痛惜交织在一起。

那时候有人在背地里在那冷嘲热讽,说什么现在的世道,想筹七十万撑警都难。这种风凉话传到向太耳朵里,她连反驳的废话都懒得说,直接拿起了电话。六通电话,仅仅三分钟,这就是她的回应速度。结果呢?不是七十万,而是整整七百万!这三分钟筹集来的七百万,是对那些质疑声最响亮的耳光,也是给前线受委屈的港警们最硬的撑腰。这不仅仅是钱,这是态度,是告诉那些试图搞乱自家地盘的人:只要我们在,正义就在。

这股子硬气,归根结底来自于她对“根”的认知。虽然向太从小在台湾长大,但在那个年代的教育里,台湾就是祖国血脉相连的一部分,这个认知像钉子一样扎在心里拔不掉。她看得很透,当年英国人霸占香港,哪怕那是合约,到期回归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她甚至直言不讳地撕开那些所谓的“殖民精英”的遮羞布——那些在香港位高权重的英国人,若是回了他们自己的老家,保不齐连份像样的工作都找不到,反倒是在这片土地上搜刮财富、作威作福。这种对于历史的清醒,让她在面对那些歪曲事实的杂音时,能够毫不犹豫地划清界限。

这种身为中国人的凝聚力,在1992年那次声势浩大的“进京赶考”中达到了顶峰。那年头,向太夫妇俩为了向外界传递“我们是一家人”的信号,硬是凭着中国星拍了近200部电影积攒下的巨大威望,挨个打电话摇人。这不是发个通知那么简单,而是要一个个去谈、去请,把一百多位演艺圈的台前幕后工作人员拧成一股绳,浩浩荡荡地开赴北京。这种号召力,放眼当时的演艺圈,除了他们夫妇,恐怕真没第二个人能办得到。这趟北京之行,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访问,它是一种姿态,是在那个年代,用最隆重的仪式感宣告:两岸三地,同气连枝。

如今,看着中国电影一步步走向世界舞台,看着国家从物资匮乏变成如今的繁荣景象,向太心里的那份自豪感是掩饰不住的。从创立公司发誓要讲好中国故事,到如今梦想照进现实,她常说这一代人是幸运的见证者。对于她而言,“此生无悔入华夏”绝对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是她在遭遇洪水时捐出的每一分钱,是在动荡时刻拨出的那六通电话,是在每一次大是大非面前毫不退缩的每一次站队。这份将个人命运与国家荣辱死死绑在一起的深情,才是她这一生最值得骄傲的“代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