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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丨饭团
编辑丨柚子
街头那张照片先炸了一波:一个穿便装的男人跪在地上,眼眶通红,旁人伸手去扶。他就是张若昀。吃瓜的猜测全来了——感情出问题了?婚姻亮红灯?结果很快证实是拍戏时的抓拍。虚惊一场,但这一下倒像是撬开了一个口子:他这些年的起落、被贴的标签、眼泪和倔劲,都被一次性翻出来晒了晒。
“大男主”的壳子很硬,后台却不见得顺。出生在影视家庭,“星二代”的名头没跑,可他走的不是那条铺了玫瑰的路。两岁那年父母婚姻告吹,老人家坚持孩子留在张家,母亲这边最终没能带走他。家里不差钱,但陪伴是真空。父亲张建常年在剧组里打拼,后来又在合作中认识了刘蓓,组合成了一个看似体面的新家庭。对小孩来说多了个大人,未必等于多了拥抱。
高考填志愿那会儿,他认死理:就报表演,只冲一所,进北电。七年的同窗往事靠他自己扛着走,毕业后从配角、群戏一点点积攒存在感。“雪豹”“黑狐”里他穿军装,站得笔挺,兵味十足;“无心法师”里他试了另一种锋利;“法医秦明”又把冷感、克制拉到前台。跟着剧组进进出出,综艺上抛头露面不多,他更像是靠剧说话的那种人。拍电视剧拍多了会被掏空吗?他在接受采访时坦承,自己回过舞台,演话剧找找手感。那股子逆行的劲儿,不算讨巧,但挺笨且真。
最拧巴的风波偏偏来自最不该的地方。事业在往上爬,身后却曝出一堆合同与欠款的烂摊子,关联的是父亲。签字、授权、违约这些冷冰冰的字眼塞进了亲情里,像一把刀。公开资料可以查到相关案件进展,他选择了法律途径解决,父子从此撕破脸。互联网爱看热闹,但当事人的难,一句“亲爹坑儿子”根本不了。只对一个正值上升期的演员来说,这一下足够致命——品牌观望,合作犹疑,心底里的那道口子也需要很久才能结痂。
他的好消息来自另一头。朋友聚会认识唐艺昕,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从一句句“在吗”,走到默契的打勾勾。2011年那张“备忘录女孩”的微博,被人读出弯弯绕绕的小甜蜜;七年后,他挑了个合适的时机公开,像宣布一件早就板上钉钉的事。婚礼办得像童话,照片里有马车、有草地,也有他们俩眼睛里捂不住的笑。唐艺昕爱吃车厘子,他干脆种了树。日子过得慢慢悠悠,不张扬。有了孩子以后,他们的私生活就更收了口,没迎合外界“营业”的热闹劲儿。
网络上有人乱贴标签,说什么“姐弟恋的残酷”。这帽子扣得随意,他俩年龄相仿,压根不沾边。比起你大我小,这段关系更像是两个人对抗生活、守住秩序的样子。一个人家风波不断,另一个人始终平稳地站在旁边,拉住你往前走。这种相处方式在娱乐圈不算常见,难得的是“长情”两个字落在细节上——不是微博秀,不是综艺里飙段子,而是你忙我等,你累我护。
“范闲”一出来,天光大亮。2019年的第一季把他送进了更大的人群里,2024年的第二季又把热度推上去。他那种轻松又带点锋芒的少年感,很吃观众。新剧没上,广告先一步抢跑。他发的那条视频里,人穿古装,背景指向长安,手里提着壶,再一转镜头,握剑。热评兵分两路,一边调侃“带着范闲去打工”,一边认真找彩蛋。品牌借势,演员借势,观众也吃瓜得很开心。这种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是热门IP时代的“新年俗”。
套皮的危险在于把人固定成一个样子。他试着往外走。这次跟马思纯合作的《人之初》是双时空悬疑,唐嫣的特别出演为剧添了生气。不是古装,不靠段子,不指望热搜接力,故事走现实路线,人物有难。悬疑这几年是个大坑,观众越来越刁,叙事稍一掉链子就会被骂得找不着北。对他而言,这可能是个翻栏过墙的机会,也可能是一次摔跤。反正已经站上去了。
绕回那张跪地哭的照片,其实多少有点隐喻味儿。演员吸纳情绪是混饭的本事,生活的苦、水的冷,最后都得想办法转进角色里。演不好,观众骂你端着;演好了,又说你借戏卖惨。这个行业讲究“拿结果说话”,后台吵翻天,台前要稳住,镜头里要真。练到这个地步,所谓“大男主”,更多是每一个镜头里的自洽,而不是一个巨大的好人设。
“星二代”这三个字,也是把人困住的标签。有的人借力上位,有的人卸掉再走。冷冰冰地说,出生从来不公平;现实一点说,观众爱看的是“你究竟把手里的牌打得怎么样”。他拿到的牌一半好一半烂,能做的,就是先把烂的捋顺。法律归法律,工作归工作。他选择把乱麻交给法务,再去片场把戏拍足,回家把门关上。没什么传奇,倒挺像普通人。
在流量的大锅里熬,容易被熬成一个味,糖或盐都靠舆论来加。两三年一个风向,今天喜欢少年感,明天要“糙帅”,后天全员演反派。对演员来说,能把自己“拽回来”的往往是亲密关系。有人给你留一盏灯,你才能不至于在风口上飘得没影。唐艺昕这盏灯亮了很久,外人看得见,圈里人也知道。别把这件事浪漫化,它就是一件让人稳住脚跟的事。
说回事业的结点,“庆余年”第三季没官宣,催更的人满街走;广告拍到古装,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悬疑新剧等上线,成败一播就见分晓。娱乐圈的因果从来不神秘,该来的都要来,不该来的你挡不住。大家喜欢看戏里的人仗剑江湖,也关心戏外的人怎么扛事儿。他手上的几根绳正在往一处拧,不够漂亮,也不算糟糕。
戏拍着,广告拍着,生活继续。至于那些标签,贴久了会掉,拍好了就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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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来源:张若昀个人资料(百度百科);新京报《话剧里找回初心》专访;《星月对话》相关节目;搜狐娱乐人物稿件与作品盘点等公开报道与节目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