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耀华八十大寿宴冷清如旧戏台,三副碗筷孤零零摆着,徒弟影儿都没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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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耀华八十大寿宴冷清如旧戏台,三副碗筷孤零零摆着,徒弟影儿都没见着

侯耀华提前半个月就让人把请帖送出去,红纸金字写得清清楚楚,日子地点样样齐备。可谢雷、杨议这几位徒弟,愣是连个回音都没给。电话打过去,要么关机,要么推说忙。老爷子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指头敲着桌面,烟灰缸堆满了烟头。到了寿宴当天,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大圆桌擦得发亮,可除了自家人,就剩三副碗筷摆在那儿,像在演一出没观众的哑剧。他开了直播,镜头一亮,弹幕哗啦啦滚上来,“师父徒弟呢?”“人呢全跑哪去了?”他没抬头,只低头一刀切开蛋糕,奶油糊了半边,手有点抖。那蛋糕是老伴儿亲手做的,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八十寿”,可切下去时,奶油裂开了缝,像他心里头的口子。

八十岁的人,真不怕皱纹爬满脸,不怕腿脚不利索,最扎心的是张嘴说话没人搭腔。侯耀文走那年,侯家班的台柱子塌了半边天。郭德纲带着人另起炉灶,德云社红红火火,老侯家的徒弟们各奔东西,有人开直播卖货,有人转行做生意。侯耀华守着老房子,翻出泛黄的剧本,《黄鹤楼》《扒马褂》的台词还熟,可台下再没人接他的包袱。那天寿宴,他穿着新褂子,对着镜头讲了个小段子,底下静悄悄的,只有空调嗡嗡响。传统艺术成了墙上的老照片,看着体面,摸着冰凉。他端起酒杯敬空气:“老伙计们,喝一杯吧。”酒洒了一桌,没人劝他少喝点。

其实老头子早想好了退路。春节那会儿,他打算再开直播,把压箱底的老照片翻出来,一张张讲当年在剧场后台的糗事,讲侯宝林大师怎么教他抖包袱。他说:“没人来听?我就对着镜头说给风听,说给墙听。”这话听着心酸,可他说得平静,像在聊明天买菜。老艺人这行当,台下观众散了,台上人还得把戏唱完。那顿寿宴吃完,碗筷收走,他坐在沙发上打盹,电视放着老相声录像,音量开得老大。邻居说,常听见他半夜对着镜子练身段,影子在墙上晃,像在跟过去的自己搭档。

现在年轻人刷短视频,三秒没笑点就划走。传统相声慢悠悠的铺垫,在他们眼里是“老土”。侯耀华不是不懂变通,他试过拍段子、蹭热点,可粉丝涨得慢,评论里净是“爷爷讲点新花样”。老艺术需要时间沉淀,可时间对老人最狠。他八十了,记性时好时坏,但《报菜名》倒背如流。某次直播,他突然忘词,愣在那儿半分钟,弹幕飘过“心疼”,他摆摆手:“没事,老机器该上油了。”这话逗笑几个人,可笑完更静。艺术没了传承,就像风筝断了线,再高的手艺也飘在半空落不了地。侯家班散了,不是人走了,是心散了。徒弟们各有各的活法,可没人回头看看台上那个佝偻的身影。老爷子不怪他们,只怪这世道变得太快,快得老规矩跟不上趟。

他常对老伴儿念叨:“当年在天桥撂地,一分钱一碗茶,观众围三层。现在呢?手机屏比茶碗还小。”说这话时,眼睛望着窗外,车流声盖过了他的叹息。春节直播计划没变,他说:“讲一段少一段,讲完拉倒。”孤独这东西,不是没人陪吃饭,是心里话倒不出去。传统艺术不是博物馆的展品,它得活在人嘴里、笑声里。侯耀华切蛋糕那晚,镜头关了,他摸着空椅子说:“你们不来,我替你们听着。”这顿饭吃的是人情冷暖,品的是时代滋味。老人不怕老,怕的是老了被当成旧物搁在角落。戏台空着,他依然整衣登台,哪怕台下只有风在鼓掌。

参考资料:中国新闻网、人民网文化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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