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79岁吴宇森抗癌13年,至今未复发,他的方法值得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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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枪战片《喋血双雄》的结尾,教堂里鸽子惊起,子弹呼啸而过,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倒下,却在鲜血与光影中守住了彼此的信念。很多人第一次记住的,是周润发那一身风衣,是慢动作里飞扬的子弹;但再往后一点,许多人开始记住另一个名字——吴宇森。这个把男人之间的义气拍成史诗、把暴力拍出诗意的导演,用一部又一部《英雄本色》《纵横四海》《变脸》《赤壁》等优秀电影,把所谓“吴式美学”刻进了几代观众的记忆里。

你以为吴宇森导演的一生只属于银幕,属于枪火、鸽子和背影,其实不然。很少有人知道,在那些叱咤风云的江湖故事之外,他也曾在医院的长廊里,亲自经历过一场关乎生死的对决,只不过这一次,对手不是黑帮大佬,而是癌症。很多年后,当吴宇森平静地说出“我已经和癌症相处了二十多年”时,人们才恍然发现:原来,这位给无数角色安排过生死抉择的大导演,早就为自己,导演过一部更漫长、更惊险的现实大片。

1946年,吴宇森出生在广州,5岁时随家人逃离战乱南下香港,住进石硤尾的贫民窟。他的父亲因患肺结核无法工作,母亲则在工地做散工,一家人挤在狭小房间里,甚至亲眼见过火灾把整片木屋区烧成焦黑。童年的吴宇森很害羞,也很自卑,却在两处地方找到了出口:一是教堂,听诗歌、看彩色玻璃;二是廉价影院,盯着银幕上美国歌舞片、黑白西部片发呆。后来他回忆,说是那些光影,让一个穷孩子第一次相信,现实再苦,人心里也可以有一个更好的世界。

二十多岁时,吴宇森终于摸到了电影幕后。1969年,他进入国泰公司当场记,天天在片场抄对白、跟镜头;1971年又转到邵氏做助理导演,给张彻等前辈打下手,从武打调度、机器位移一点点学起。1974年,吴宇森拍出了第一部长片《铁汉柔情》,动作场面由还是籍籍无名的成龙负责设计。之后他拍过一批喜剧片,《发钱寒》等让他成了“会拍闹剧的商业导演”。那几年,吴宇森在类型片里摸爬滚打,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小时候看的那些黑帮片、武士片——他想拍一种既热血、又温柔的动作片,把自己对正义、信义的理解塞进去。

1986年,《英雄本色》横空出世,周润发叼着牙签、风衣一甩走进雨夜,也把吴宇森推上了香港动作片的巅峰。之后《喋血双雄》《纵横四海》《辣手神探》接连问世,他和周润发形成了最经典的搭档组合。慢动作、双枪、白鸽、教堂、兄弟对峙的“墨西哥式对峙”,成了全世界一眼就能认出的“吴氏符号”。有人说吴宇森把暴力拍成了芭蕾,把男人之间的义气拍成了史诗,他自己却更在意那些角色眼神里的一丝悔意、一点温柔——那些都是他童年在贫民窟里看见的真实人性。

九十年代初,吴宇森受邀赴好莱坞发展,先有《终极标靶》,再到《断箭》《变脸》,一路把港式“枪战舞蹈”带进美国主流商业片。《碟中谍2》更是在2000年拿下北美年度票房前三,让全球观众记住了那个爱用慢动作和飞鸽的亚洲导演。后来吴宇森回到亚洲,拍出史诗巨制《赤壁》上下,重构三国大片的格局。

2010年,威尼斯电影节把终身成就金狮奖颁给他,肯定他对世界动作电影的贡献。

有趣的是,这位以枪火闻名的导演,心底一直惦记着拍一部纯粹的歌舞片,吴宇森笑说那才是童年躲在电影院里做过的第一个梦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个在银幕上一次次安排生死对决、把主角从枪林弹雨中救回来的导演,终有一天也会在现实里,被医生的一纸检查结果推到生死边缘。

2011年,此时65岁的吴宇森正在筹备新片《太平轮》。那段时间他正和团队反复推敲太平轮的分场,盯着分镜头表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脑子里全是船、浪、人群的调度。开到一半时,吴宇森下意识伸手去揉后颈,原本只是想活动一下僵硬的肩膀,指尖却在耳下靠近下颌的地方碰到了一小块凸起。那地方比周围略硬一点,形状圆圆的,按下去有一种钝钝的酸感,从耳根往下拖着,像被人捏住一小撮肉不放。

他的眉头下意识地拧了一下,手指停在那颗小硬结上来回摸了几遍,能清楚感觉到一颗豆子似的东西嵌在皮下。于是随后吴宇森继续盯着分镜时,不自觉地让脖子往另一边歪,试图避开那种隐约的牵拉感,可只要低头时间一长,那块地方就会涨涨的,像被人悄悄加了一个小小的铅坠,让他不由得伸手再摸一摸。

几天后,同样是在开会讨论太平轮的关键场面,吴宇森一开口就说个不停,时不时拿起笔在纸上比划调度。说到激动处,下意识一转头,右侧颈部立刻窜上一阵更锐利的酸胀,那颗原本像豆子一样的硬结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小团,边缘不再那么模糊,手一按下去会立刻传来胀痛,仿佛里面塞满了鼓起来的筋。甚至说话稍微大声一点,耳根就跟着发紧,吞口水时也能感觉到那一块在里面被牵扯,像有东西卡在咽喉与颈部之间。

他不得不停下话头,用手掌按着脖子缓一缓。同事看着吴宇森脸色发白,纷纷询问怎么了?吴宇森摆了摆手,心里却只是往疲劳和熬夜上去想。散会后,他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摸了摸那一块,

又轻轻做了几下颈部拉伸,回家后用热毛巾敷了敷,含了两片润喉片,多喝了几杯温水。慢慢的,疼痛的确减轻了一些

,吴宇森看着镜子里略微缓过来的脸色,心里把这当成一次普通的小毛病,转身又把精力全部丢回到下一场戏的构思里。

几个月后,太平轮的筹备已经进入细节阶段,吴宇森几乎每天都窝在剪辑室看样片、改分镜,一支笔在手里转来转去,脑子却越来越钝。原本可以一口气盯着画面三四个小时,那阵子才坐半小时,肩膀就沉得像压了沙袋,手臂抬久一点都会发酸。下午开到一半,他忽然觉得背心湿了一片,额头发热,手心却发凉,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

伸手去摸脖子时,吴宇森惊觉耳下那颗小硬结已经变成了一整片,沿着下颌线往下摸,能摸到三四个大小不一的肿块,一颗挨着一颗,手指一按就有钝痛从皮下往里钻。晚上回家洗澡,吴宇森在镜子前抬起胳膊,腋下也能摸到类似的肿起,形状不规则,边缘发紧。更奇怪的是,体重计上的数字也在悄悄往下掉,腰围也松了一圈,皮带多扣了一格,他却只是按住隐隐作痛的颈侧,心里把这些异样统统归到劳累和上了年纪身上。

变故发生在三天后,这天吴宇森在排练室给演员们讲戏,一边比划走位,一边讲解太平轮沉没前那场告别的情绪,语速一向不快,却讲着讲着气就跟不上了。他的胸腔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说话说到半句就得停一下换气,嗓子越用越紧,声音发虚发哑,连自己都听得出不对劲。吴宇森伸手捏了捏脖子右侧,那里早已鼓起一整块,皮肤被撑得发紧,手掌一按,疼得他下意识皱眉,眼角挤出细细的纹路。

短短几分钟后脖子上的几处肿块同时一跳一跳地胀痛,从耳根一路炸到锁骨上方。他的脸色一下子灰下去,嘴唇褪了血色,连伸手去抓水杯的动作都带着抖。吴宇森努力想咽下一口唾沫,却发现喉咙像被卡住,咽一下就疼一下,疼得眼眶发酸。他整个人向前蜷着,双手紧紧扣着脖子,呼吸变得又急又浅,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颈侧那几团肿块,疼得他连眉心都皱成一条直线。周围人看吴宇森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立马冲过去扶住他的肩膀,并送往医院。

去了医院之后,事情发展得比他想象中要快。起初挂号时吴宇森还只是简单说了几句“脖子肿”“有点累”,值班医生在触诊时,手指在他耳下、颈侧、锁骨上方来回按了几遍,很快就皱起了眉。

那几处肿起的地方已经不是单独的一颗,而是散在的一串,质地偏硬,活动度也不如从前

。医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认真记录下病史,开出了进一步检查的单子:抽血、影像学、淋巴结相关检查一项接着一项,吴宇森被护士带着在不同科室之间来回穿梭,心里第一次升起一种说不清的沉重。

几天后,他再次坐在诊室里,医生拿着厚厚一叠报告,语气比上次更为严肃。血液指标、影像结果和取样检查叠加在一起,

已经指向同一个答案:罹患第III期淋巴癌

。这一诊断对吴宇森和家人无疑是巨大冲击。吴宇森的妻子牛春龙坦言,接到确诊消息是她人生中第一次直面死亡的时刻,既恐惧又不安。面对突如其来的病情,吴宇森本人一开始也有些不敢相信。

但很快,

他和家人调整心态,积极准备迎接随之而来的治疗挑战。确

诊淋巴癌后,吴宇森不得不中断《太平轮》等电影项目的推进,优先处理健康问题。由于他在影坛的知名度,这一消息很快在圈内流传,引发媒体关注。然而,为了避免外界过度惊扰和家中长辈担忧,吴宇森选择低调处理病情。2012年5月,有传闻称他患上喉癌并在美国治疗,甚至导致新片无限期搁浅。对此,吴宇森亲自透过媒体报平安,强调自己只是颈部有个小瘤已切除,身体恢复良好,还表示“我一切都很好,会拍更好的戏给大家!”以此安抚关心他的影迷和亲友。

在这一阶段,吴宇森刻意对外淡化病情,将其描述为小问题,既是出于他一贯低调的作风,也因为不想让年逾九旬的老母亲受到惊吓。总之,确诊初期吴宇森选择隐瞒实情,带病报喜,其职业规划虽被打断却并未向外界透露实情。确诊明确后,他很快投入了积极的治疗。首先,医生安排吴宇森在台湾进行手术,切除了发现癌变的扁桃体肿瘤。据报道,从2011年底到2012年间,吴宇森前后共接受了四次手术治疗,以清除病灶和受侵袭的淋巴组织。其中一次手术后,他的面部肿胀严重,肿得“像个猪头”般,由此可见手术过程的复杂和创伤之大。

多次开刀在所难免地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影响——吴宇森日后回忆,由于手术涉及颈部,他的喉咙神经受到损伤,导致头部无法大幅度向右转动,咽喉也变得干涩,需要经常喝水以缓解不。手术过后,吴宇森在2012年于台湾接受了规范的化学疗法作为辅助治疗。化疗过程异常艰辛:进入第二个疗程时,他的口腔几乎全部溃烂,以致无法进食吞咽,只能靠液体和流质勉强维持营养。强烈的药物副作用令他体重骤减,身体和脸庞都消瘦得皮肤起皱。

据妻子透露,外界看到吴宇森那段时间起夜美国休养,还以为他只是静静疗养,殊不知他背后正承受着化疗的巨大痛苦,并经历了一连串的手术和治疗关口。在治疗费用方面,吴宇森一家也承受了不小压力。为了筹措高昂的医疗支出,他的妻子甚至卖掉了两人在北京唯一的一处房产,以全力支持吴宇森抗癌。可以说,在这场与癌魔的斗争中,吴宇森不仅经历了医学上的多重考验,也耗费了大量体力、财力,但一家人同心协力,为最终战胜疾病奠定了基础。

此后在长达两三年的抗癌过程中,吴宇森的身体承受了巨大的折磨。据牛春龙回忆,化疗最困难的阶段,吴宇森曾瘦弱虚弱到几乎认不出,但他从未真正放弃希望。为了鼓励自己,他时常念叨还有许多电影理想未完成。“我还没有把最好的东西奉献给观众,”他在病中这样说道,“我不能就此收手。只要还有机会,我就希望把所知所学继续传承下去。”正是对电影的挚爱和创作的执念,支撑着吴宇森咬牙走过了最艰难的日子。

经过手术和多个疗程的化疗,吴宇森的病情终于得到有效控制。到2012年底,好友施南生即透露吴宇森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阶段,身体状况日渐好转,有望在不久的将来重返工作岗位。事实上,《太平轮》的拍摄计划在病情稳定后重新提上日程。2013年左右,随着吴宇森体力逐渐恢复,他重回导演工作。

当时家人对他是否应过早复出有所担心,但牛春龙考虑再三后,并没有过度限制丈夫的工作节奏,而是“让他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明白电影是吴宇森的生命动力源泉之一,而重拾导演椅也有助于他的心理康复

。因此在专业医生同意的前提下,吴宇森开始了适当的运动和工作尝试,以恢复体能和信心。

当然,康复并非一蹴而就。吴宇森依然需要定期接受医学检查,以监测身体各项指标、防范癌症复发。

每隔六个月,他都会按时到医院复查,包括影像扫描和血液检查等。这些定期复查一方面让吴宇森和家人安心,另一方面也是医生持续跟踪病情不可或缺的手段。经过几次复查结果均显示一切正常后,吴宇森悬着的心逐渐放下,对自己的康复更增添了信心。据吴宇森夫妇2014年年底向媒体透露,当时他的治疗已基本取得成功,体内没有发现癌症活动迹象,只需坚持半年一回的复查即可。从医学上讲,他的淋巴癌进入了缓解期,病情稳定。

凭借科学的治疗和顽强的意志,吴宇森成功战胜了癌症。此后多年里,他的健康状态保持稳定,没有再出现癌症复发的迹象。目前已年近80岁的吴宇森虽步入老年,但身体机能尚算良好,仅在行动上因年迈略显缓慢。总体而言,他依然保持着康复后的健康状况,定期接受随访检查以确保一切。近年来吴宇森大部分时间定居美国,很少公开露面,但偶尔也会现身国际影展等活动。每当出现在公众视野,吴宇森看上去精神状态平和谦逊,带着与病痛搏斗后特有的沉着。

2023年12月1日,77岁的吴宇森为了新片《无声夜》现身宣传活动。镜头里的他,头发已经花白,身形比年轻时清瘦,却精神紧绷而专注,说起戏来两只手依旧在空中比划镜头、走位和爆破点,语速不快,却字字有劲。媒体介绍他是“阔别好莱坞二十年后的回归”,许多记者现场的第一反应却是

:状态比想象中好得多,看不出是一个曾经罹患第三期淋巴癌、做过四次大手术、接受过高强度化疗的人。

那天的灯光打在吴宇森脸上,皱纹清晰,却并不显得脆弱,更像是被时间打磨后的质感,这种反差,也让“吴宇森抗癌成功”的旧闻再次被翻了出来。活动结束后,相关新闻很快爬上各大平台热搜。有人在评论区直言,直到看到报道才知道他当年是在筹备《太平轮》时查出淋巴结肿大,一检查就是淋巴癌三期;有人翻出当年电影停拍、他突然“消失”回美国休养的旧消息,才恍然明白那并不是简单的调休,而是一次与病魔硬碰硬的长期拉锯。

更多普通网友则把关注点放在一个现实问题上:为什么同样是癌症,有人几年内多次复发、病情反复,而他却能在完成手术和化疗后,悄悄地把生活拉回正轨,又拍片、又宣传,十多年一直稳在长期缓解状态,他到底做对了什么?是因为在美国接受了最先进的治疗,还是有什么常人接触不到的资源?对普通肿瘤患者来说,这样的故事听上去几乎有些“不真实”。

从肿瘤科医生的角度看,这样的历程确实不算常见。公开报道来看,吴森宇属于治疗反应非常重的一类患者。但对于多数侵袭性淋巴瘤来说,复发风险往往在缓解后的前两年达到高峰,如果能平稳度过这一窗口期,后续长期无病生存的机会才会明显增加。而能在晚期或进展期淋巴瘤确诊后,经历多次大手术与系统治疗,再坚持二十多年无复发的人,始终只是统计学上的少数。也正因为如此,吴宇森带病走出高危期的经历,在医生眼里更像是各种因素共同作用下的结果,而不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他命大”。

为此,有记者也关于这件事特意采访了吴宇森。他听后立马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淡淡总结道:“其实没有什么神奇疗法,当时的医疗条件远不如现在。抗癌靠的是脑子,不是钱包,只有做一个聪明的患者才能提高抗癌的成功率。而我之所以能够成功抗癌,只不过是在生活中坚持做了3件小事。这3件小事看起来简单,却是我抗癌成功、重新站在大家面前的关键……”

第一件小事:再忙也不缺席复查

手术和化疗结束后,吴宇森给自己立下的第一个规矩,就是无论在拍哪一部戏,只要到了随访时间,就把医院排在所有行程之前。他会提前让助理在日程表上标出复查的月份,把拍摄计划往前或往后挪一点,宁可多熬几个夜,也不让那半天检查时间被其他工作挤掉。到了医院,他按部就班做血液化验、影像检查,安静地坐在候诊椅上等结果,把这一切当成长期工作的一部分,而不是一场一劳永逸的战役。

随着次数增加,他慢慢体会到规律复查带来的安全感。每次拿到报告,看见各项指标保持稳定,他就能更放心地投入下一阶段的准备;如果有某个指标轻微波动,医生也能第一时间提醒他在作息和饮食上微调。对淋巴瘤这类疾病来说,复发往往在头几年最常见,定期随访就像在身体里布下一个警报系统,一旦有风吹草动,能在症状出现前就被发现,给后续处理留下更大的余地。

在他看来,这个看似简单的小动作,实际上是一种与疾病长期共处的姿态。很多人一旦检查结果转好,就想摆脱医院,假装从未生病,但淋巴系统的异常往往具有隐匿性,等到出现明显不适,往往已经错过了最佳干预时机。把复查做成习惯,把结果当成和医生沟通的依据,而不是一次次考试,这种稳定而持久的配合,是他能安心走过高危期、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创作上的前提。

第二件小事:给身体预留缓冲,不再把自己逼到极限

年轻时吴宇森拍戏,以拼命出名,一连几天待在片场几乎不合眼,也是常有的事。确诊之后,他没有彻底远离片场,而是学会在高强度工作和身体承受之间找到新的平衡。拍摄期,他会提前和制片沟通,每天拍摄时间控制在可承受范围内,把最耗体力的场面集中在状态最好的时段完成,剩下的零碎调整留给团队。开会讲戏久了,他会主动站起身伸伸腰,喝几口温水,让紧绷的颈部和肩背稍微松一松。

这种对节奏的调整,在医学上也有明确的依据。长期高度紧绷、熬夜过度,会让交感神经持续兴奋,干扰免疫系统的修复能力,对于曾经经历过大手术和化疗的人来说,更容易出现疲劳、抵抗力下降、睡眠紊乱等连锁反应。适度放慢节奏,给身体预留缓冲时间,可以让心率、血压和激素分泌回到相对平稳的区间,让淋巴系统和骨髓有机会完成日常修复。

慢下来,并不意味着放弃追求,也不是对工作的妥协。对他来说,这是换了一种方式完成同样的目标。过去靠硬撑和肾上腺素顶过去的镜头,现在靠更细致的前期设计和团队协作去实现;过去一整天不知饥饿疲倦,如今学会在身体发出信号时及时停手。他常说,能拍一辈子戏,比拍一两部极限之作更重要。正是这种从拼消耗转向拼质量的调整,让他的身体在负担可控的前提下,依然能支撑他不断完成新作品。

第三件小事:每天让身体动起来,让心也跟着通气

从化疗病房走出来后,吴宇森给自己加上的第三件小事,是每天留出一段属于身体的时间。没有复杂器械,也没有强度要求,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走路。清晨,他会在住处附近缓慢行走二三十分钟,步子不大,重心稳定,呼吸维持在可以轻松说话的程度。遇到楼梯,他会让自己多上一两层,感受心跳微微加快,再在平台处停一停。天气不好时,他就在室内做一些简单的拉伸动作,让肩颈、腰背和大腿这些容易僵硬的地方活动开。

对于经历过淋巴系统肿瘤的人而言,适度的有氧活动和肌肉活动有多重意义。轻中等强度的运动可以促进血液和淋巴循环,帮助代谢治疗后残留的炎性物质,减少肢体肿胀、乏力等不适;同时也能改善肺功能和心功能,让机体在面对小幅波动时更有缓冲空间。相比高强度训练,这种每天可持续、风险较低的活动方式,更适合多数肿瘤康复者长期坚持。

运动对情绪的影响同样重要。每当走路时,他把手机放在口袋里,把白天的会议、剧本和进度暂时放下,只专注于脚步的落地和呼吸的起伏。身体在动,大脑反而慢慢安静下来。一些化疗后常见的烦躁、易醒、心神不宁,在持续一段时间的规律活动后逐渐缓和。对他来说,这半小时并不是为了消耗多少卡路里,而是提醒自己,身体还在运转,生活仍在继续,这种向前的感觉,比任何数字都更能稳定心态。

内容资料来源:

[1] 王哲,郭凌川.淋巴瘤的病理形态与遗传变异[J].临床与实验病理学杂志,2025,41(02):141-143

[2]吴凤,郑蝶菲,徐卫益.EB病毒检测在淋巴瘤分型及患者预后判断中的应用[J].现代医药卫生,2025,41(03):634-637.

[3]高子昭,王哲.B细胞淋巴瘤发病关键机制:BCR信号途径激活进展及展望[J].现代肿瘤医学,2025,33(03):349-358.

(注:《回顾:癌症不等于绝症!79岁吴宇森抗癌13年,至今未复发,他的方法值得借鉴

》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