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一组老照片又被翻了出来。
照片里是再熟悉不过的画面：老式显像管电视、比例怪异的4:3画面、桌上摆着炸鸡和蛋糕，正中央放着二次元角色的立牌或海报，像是在一本正经地“和她一起过圣诞”，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就是……挺开心的。
当然这个显示屏看起来很老旧，不过那时候真的很流行“二次元供台”
看到这些回忆，有网友表示：“那时候的宅宅，看起来比现在更有‘自我’。”
这句话戳中了很多人，因为在那个年代，宅文化里有一种很重要的气氛——自嘲，但不互踩。
“今年也是圣诞孤单一人（笑）”“现实情侣给我爆炸吧！”“圣诞节已取消公告发布”大家一起扮演小丑，一起自黑，一起哈哈大笑，那不是对现实的怨恨，更像是一种“算了，我们这样也挺好的”的默契。
以前是互相安慰的文化，现在变成了互相鄙视。
现在的圣诞节讨论区，经常变成这样：
嘲讽“弱者男性”内涵“吃牛丼的”互相贴标签、比谁更惨、谁更底层连自嘲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在一个“露出破绽就会被撕碎”的网络环境里，你一旦承认自己孤独，就会立刻成为被围观、被嘲笑的对象。
因为过去的宅文化，更像是“我喜欢，我就承认我很怪”。
而现在的很多“推文化”，更像是在精心计算投入与回报。
你付出的钱、时间、情绪，最终会被算法和数据吞掉。
也有网友说，其实不只是宅圈的问题。“整个社会对圣诞节的热情都降温了。”
经济压力、现实焦虑、未来不确定性，让很多人连“演一场节日的兴奋”都懒得演了。
当年还能一边喊“现实情侣爆炸”，一边笑得前仰后合；现在更多是彻底的虚无感。
连吐槽的热情，都没了。
那组照片，说到底并不是在怀念“当年有多好”。
而是在怀念一种已经消失的状态：可以坦然承认自己怪、穷、宅，却依然能笑出来的余裕。
现在的我们，可能过得更体面、更精致、也更懂得“正确表达”，但偶尔回头看看那张模糊的显像管照片，
你或许也会意识到一件事：
有些快乐，不是因为条件好，而是因为那时候，我们还没学会彼此伤害。
最后我觉得：为什么现在的宅宅更有钱，却更不快乐，这个问题值得再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