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份的时候,在国家大剧院的后台里,朱杰对着镜子练习简·爱的独白。
这已经是很多次了。
道具组的同事突然跟她开玩笑说。
“你这耳钉的价值足够购买我们半套布景”。
她愣了一下然后摸着自己的耳垂笑着说。
“这是地摊上买的东西,灯光照着才显得亮”。
把自己拥有百亿身家太太的身份活成剧组普通演员的这种能力。
比她的演技更值得去探究。
朱杰在学生时代就有反常的表现。
在2001年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的时候,那是非常星光闪耀的时期。
当胡歌借助《仙剑奇侠传》而火遍全国的时候,同班的朱杰却在排演厅啃读《演员的自我修养》。
有一次班主任夸赞她沉得住气,她回应得更为厉害。
台词念得不利索,那么就会红得快并且摔得也快。
这种清醒和她之后拒绝掉《潜伏》爆红之后的大量片约是相同的。
毕竟像穆晚秋那样的角色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硬要去蹭热度还不如回家去琢磨话剧的剧本。
我突然想起她之前出演《婆婆来了》中那个嚣张大小姐的过往之事。
当时导演觉得她的气质过于温柔,她当即把台词本一摔,叉着腰瞪着眼表演了一段泼妇骂街的戏。
立刻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这样一种戏痴的劲头,和她的丈夫田明在做《中国好声音》时的认真较劲很相似。
听说田明当年审片能够熬一个通宵,控制台旁边摆放着一排咖啡杯。
夫妻二人一个在片场全力钻研演技,一个在机房全力钻研镜头。
仿佛两种职业病在相互呼应。
2017年之后的那一次半隐退,大概才是让朱杰真正得到放松的事情。
在那个时候田明的灿星文化刚刚上市,媒体算出其身家有百亿。
全网都在寻找霸道总裁背后的女人。
但是她却去参加社区话剧的汇演,给业余的演员进行指导。
在谢幕的时候,棉布裙子上沾着粉笔灰。
她将豪门生活过成如同邻家生活一般的这一种本事。
比TVB剧里硬要装作平民的富太要真实得多。
那么就来说一下,田明一开始也并非是那么富裕的状态。
在2007年两人相识的时候,他还是东方卫视的制片人。
策划《舞林大会》还需要自己亲自关注着剪辑的相关事宜。
有老同事回忆,田明追求朱杰的时候,最为昂贵的礼物是一副防噪耳机。
仅仅是因为她在片场总是说自己有耳鸣的情况。
这种从贫穷的时候就具备的体贴,比起后来上市敲钟时的香槟塔要更加实际得多。
这么一看,朱杰的底气并非是依靠钱财堆积起来的。
在2022年她重新演绎《简·爱》的时候,在彩排的日子里天天乘坐地铁往返于剧场之间。
其目的就是要寻回身处人群当中的真实感受。
当她拒绝综艺方面的天价邀约的时候也是基于这样的道理。
演技是一种技艺,长久地处于聚光灯之下容易出现问题。
她丈夫所拥有的财富变成了意外的助力。
有一次狗仔拍摄到她在逛完菜市场之后钻进保姆车。
网友们调侃称百亿太太亲自挑选西红柿。
而她却笑着表示不然怎么去比较哪家摊主的秤是准确的?
这种将财富当作工具而不是当作勋章的态度。
和某些明星非要炫耀爱马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傍晚时分看到朱杰的最新动态。
她于社区之中教导孩子们演绎《雷雨》的片段,其运动鞋的鞋头已经破皮。
照片角落处田明抱着保温杯充当观众,脸上的笑纹很深,能够夹得住夕阳。
或许真正的底气并非是财富的数字。
而是当人生剧本忽然有了豪门的设定,你依旧能够按照自身的节奏去念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