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2026年春节联欢晚会的时间还不足两个月的时候,热搜就已经先热闹起来了。不是节目单,也不是流量明星,而是赵本山这个名字,他离开春晚舞台已经有十多年了。
真让人意外,原来导演大鹏竟是赵本山的徒弟!
距离2026年春晚仅剩两个月,相关话题已悄然升温。
在众多网友的热议中,“盼赵本山重返春晚”“期待范伟与赵本山再度同台”的呼声依然居高不下。
谁也没料到,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竟爆出一件趣事。导演大鹏在做客罗永浩直播间时,聊起一段旧日往事,意外引发热议,不仅勾起众人回忆,更让赵本山的口碑瞬间飙升!
2009年那会儿,大鹏还混迹于互联网大厂做个“社畜”,虽然靠《大鹏嘚吧嘚》小有点名气,可归根结底,也就是个拿着死工资、得在考勤机上刷卡的上班狗。
说到赵本山,那可是娱乐圈的“顶梁柱”级人物,“过了山海关,有事赵本山”这句俗语可不是随便说说的,真是实打实的“扛把子”。
那是在2009年,还是个普通网络编辑的大鹏,手里攥着一个厚得压手的信封。里面装的是整整十个月的工资,对于当时还没怎么见过大世面的他来说,这不仅仅是报酬,更像是一块烫手的山芋。他那一刻的本能反应,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恐慌——这钱拿得太虚,这德不配位的惶恐让他甚至想把钱退回去。
就在那天晚上,大鹏带着这笔“巨款”,身边还特意拽上了公司的领导,一路忐忑地去了本山传媒。他的逻辑很社畜:我是公司的人,这外快不能独吞,要么上交,要么分账,得按职场的规矩来。但这一晚的结局,却彻底颠覆了他对“规矩”的认知。
就在公司领导面前,赵本山把话摊开了说。他没有讲什么江湖排场,而是非常细致且强硬地堵住了“抽成”的可能性。他特意点名让这位领导给当时的大老板张朝阳带个话:这笔钱,是他为了给大鹏长脸、撑场面特意给的。
言下之意,大公司家大业大,不差这点碎银子,但这对于一个正在打拼的年轻人来说,却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一份被尊重的底气。这番话,直接切断了中间环节所有的算计。
这件往事在很多年后被翻出来,就像一块拼图,补全了那位东北喜剧教父身上鲜为人知的一面。那个舞台上总是带着狡黠笑容、把人忽悠得团团转的老大爷,在台下维护起后辈来,用的却是最不含糊的真金白银和体面。
这种维护,甚至还带出了一段颇具戏剧性的插曲:赵本山当时见大鹏实在局促,半开玩笑地提了一句,觉得小伙子不错,不如收做徒弟。现场的人都以为大鹏会顺杆爬,毕竟那是如日中天的赵本山。可谁都没想到,大鹏竟然当场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很轴——觉得自己本事还不够,不想蹭这个光环,想等到自己真正站得住脚那天,再堂堂正正地拜师。这个看似不知好歹的决定,赵本山不仅没生气,反而在大鹏后来真的一步步靠着拼劲,从主持人混到导演,拍出《煎饼侠》的时候,给予了最大的支持。
等到2010年大鹏正式列入赵家班门墙时,那份师徒情分,因为这段“拒拜”的插曲和那个信封的重量,反而显得格外扎实。后来大鹏在他的电影里把“东北F4”聚齐,也不过是对这份知遇之恩的一种绵长回响。
如果我们把时间的指针往回拨十年,会发现这种对“机会”二字的珍视,在赵本山身上是有迹可循的基因。1999年的春晚后台,混乱程度远超观众的想象。那一年,由于前面的节目严重拖堂,原本严格卡秒的直播流程出现了致命的危机。
黄宏的小品超时,导致这一多米诺骨牌直接压向了后面的节目。当时还是新人的闫学晶和潘长江,他们的节目面临着因为超时而被直接砍掉的命运。同样岌岌可危的,还有小香玉带着两百多个孩子苦练许久的《鼓震神州》。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做出牺牲的却正是压轴的赵本山。为了保住后面人的登台机会,他主动对自己的经典之作《昨天今天明天》动了刀子。他和宋丹丹愣是在直播过程中,生生地删减掉了大量原本精心打磨的包袱和台词,硬是把时间抢了回来。
这事儿说起来容易,但在那个寸秒寸金的舞台上,哪怕少说一句词,都可能影响整个节奏和效果。但赵本山的选择很直接,用他后来的话说,对于新人而言,这个登台的机会“比命都金贵”。
这种对底层挣扎者的共情,或许源于他自己早年的苦难底色。赵本山并非生在罗马,他的起点是辽宁开原那片贫瘠的土地。母亲早逝,父亲远走,他是跟着盲人二叔在拉帮套的苦日子里长大的。
也是为了混口饭吃,他在宣传队里把盲人角色演得惟妙惟肖,这才一步步从铁岭的剧团走进了央视的视野。姜昆当年的极力推荐,是他人生的一把梯子。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在拥有了递伞的能力时,他没有选择收伞。
然而,人性的复杂往往就在于,这种家长式的庇护和义气,在面对不同维度的关系时,也会衍生出不同的裂痕。赵本山与范伟这对“黄金搭档”的渐行渐远,便是这种错位的典型注脚。
外界曾盛传两人的决裂是因为“钱分得不匀”。那个广为流传的版本里,范伟因为演出费过低而心生芥蒂。但如果仅仅用“抠门”来定义这段关系,未免太过扁平。细究两人的成长路径,这更像是一场注定的殊途。
范伟和赵本山虽然都起家于那片黑土地,但两人的底色截然不同。范伟是城市家庭出身,学的是正统相声,后来转型小品,骨子里带着一种对表演艺术学院派式的执着。他对自己的定位,从来不是依附于某个体系的配角,而是一个独立的演员。他为了打磨角色,能跑到郑州去死磕河南话,能为了一个农民角色去体验只有几句台词的生活。
在两人合作的巅峰期,也就是《卖拐》《卖车》《功夫》那些年,范伟凭借“脑袋大脖子粗”的形象深入人心。那时的范伟曾经说过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不跟他上春晚我早就不行了。”这话在当年听起来像是客套的谦辞,如今回过头看,里面确实藏着深深的感激。赵本山的提携,是范伟走红的地基。
但当范伟的羽翼渐丰,他渴望的不再仅仅是父兄般的庇护,而是一种平等的、兄弟般的艺术对话。赵本山构建的是一个以本山传媒、刘老根大舞台为核心的商业和文化帝国,在这个体系里,他是绝对的大家长,讲究的是江湖规矩和师徒名分。而范伟向往的,是更广阔的电影艺术天地,是打破喜剧标签的自我重塑。
所以,当2005年春晚之后两人合作锐减,这与其说是利益的纠葛,不如说是追求的岔路。离开赵本山体系的范伟,并没有像某些预言那样沉寂,反而在电影界大放异彩。从《看车人的七月》拿奖,到《不成问题的问题》斩获金马影帝,再到后来在《漫长的季节》里那个让人动容的老年王响,范伟用一个个厚重的角色证明了自己离开小品舞台后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