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彩桦前几年接受采访提到,刚签公司的时候,老板直接让她陪客户去旅行,还特别叮嘱她别让客户的妻子知道这件事,她没有照做,后来解约赔了200万,这事听起来挺离谱的,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个遇到这种情况,戚薇也碰到过类似的事,副导演用500万诱惑她去澳门玩七天,不答应就删掉她的戏份,她干脆放弃那个角色,应采儿更早的时候,18岁拍戏那会儿,有秘书半夜敲门送钱过来,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她学会“懂事”。
这些事都集中在2010年前后,时间跨度很长,说明不是某个人的问题,而是行业内早就默认的做法,有人管这叫潜规则,其实说白了,就是权力大的人用工作逼迫别人妥协,演员不配合的话,就会失去演出机会,或者赔钱离开,这和谈恋爱不同,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拍戏现场也存在不安全的情况,张铁林和陶虹在拍摄《倚天屠龙记》时,有个镜头里他主动去舔对方的嘴唇,陶虹明显在躲闪,但这段画面最终没有被剪掉,李沁在多部剧中的亲密戏份里,身体显得僵硬,眼神飘忽不定,观众都能看出来,这不是表演的效果,而是真实的不适感,王家卫为了录制的音效,让女配音演员去舔他的手指,这件事直到2024年才被业内人曝光出来,这些行为都打着艺术需要的名义,实际上已经越过了界限。
经济上的控制还要更厉害,赵露思得抑郁症的时候,经纪公司把她关在酒店里说要“驱魔”,说是治疗,但根本没人相信,鞠婧祎去年6月宣布和丝芭传媒解约,公司马上公布她的收入情况,说她每个月赚25万,总的片酬有1.39亿,网友一下子炸开了锅,,丝芭反过来告她伪造签名、造谣,还扯出涂某某涉嫌经济犯罪这件事,前SNH48成员曾艳芬也站出来说话,她说公司一直安排女艺人去陪酒应酬,有的男同事会动手动脚,还会讲黄段子,丝芭回应说这些都是污蔑,所有成员都是清白的。
有意思的是,鞠婧祎赚了很多钱,还是觉得自己被压榨,这不算矫情,而是行业本身有问题,高收入背后有高强度控制,合同签得很死,解约要赔很多钱,想离开没那么容易,法律上也没什么办法,伪造签名、非法禁锢这些事到现在没立案,大家只能靠舆论施压,但舆论也管不了几天。
公众对这些事情的态度有些矛盾,有人觉得明星挣得那么多还喊委屈,显得很矫情,其实问题不在钱上,而是整个系统存在压迫,无论是被关在酒店,还是能赚到一个亿,都是这个链条上的不同环节,资本想要控制人,就得让人听话,不管你是刚出道的新人,还是已经成为顶流。
陪旅、舔指、驱魔,这些词听上去挺荒唐的,可在某些圈子里,它们就是一套完整的行为方式,表面上是工作安排,实际上却是服从测试,这种文化是从旧时候“捧角”那一套演变过来的,如今披上了资本的外衣,没人明说“必须这么做”,可谁都清楚——你不配合,就得出局。
去年底《玫瑰的故事》播出后,又有人讨论女演员在剧组有没有自由,广电总局去年10月发布了一个《演员职业行为规范》,规定不能以工作名义侵犯身体,但到现在,没有听说谁因为这条被罚过,规定写了,执行却没人管,行业里那些事,还是照常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