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萧旭和王格格在片场试戏时,导演喊了停,两人还是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足足三秒才笑场。这一帧路透被粉丝剪成动图,循环播放超两百万次。同一天,郭宇欣在直播里被问到“还会不会和老搭档合作”,她低头喝了口水,只回了句“随缘”。两句话、一个动图,把两位女演员与刘萧旭的“温差”亮在了阳光下。
温差不是情绪,而是利益算法。把镜头往回拉,就能看清三条暗线。
第一条暗线:合同。
刘萧旭、王格格同属点众文化,经纪约、商务约、分成都写在同一张利益表上。公司把“情侣短剧”当成年度重点项目,《第十次告白》开机前,内部评估就写得很直白:借男女主真默契省宣发费,预计CP话题能为招商带来30%涨幅。换句话说,王格格不是被选中的女主角,她是被选中的“自己人”。
反观郭宇欣,她的主约在番茄短剧,和点众文化既算同行也算对手。2022年《锦夜行》拍完,两家公司在招商会上撞档,双方团队为“谁是一番”在群里吵到凌晨三点。番位争的不是面子,是下一部戏的报价起点。从那以后,刘萧旭和郭宇欣像两条平行轨道,官方不拆,也绝不撮合。
第二条暗线:人设。
刘萧旭团队这两年在“去油”上做功课:剪短胡子、选暖色毛衣、讲话语速降三成,把他从“霸总”改写成“会替你拧瓶盖的大叔”。王格格自带“甜妹”滤镜,笑时有梨涡、哭时鼻头红,两人站在一起,像一杯热奶茶加半颗糖,符合品牌方“温柔治愈”的年度关键词。
郭宇欣走相反路线:高颧骨、红唇、大波浪,戏里戏外都是“不好惹的姐姐”。同一个品牌活动,珠宝商让刘萧旭和王格格演情侣对戒,顺理成章;到了汽车品牌,再让“大叔+御姐”组合做游戏,观众会出戏——嗑不动,也买不起。品牌部干脆把两人隔开,宁可损失一点话题,也要保住车型“硬朗”调性。
艺人不是人,是产品。产品只能和配套包装摆在一起。
第三条暗线:数据。
飞瓜把CP超话活跃度折算成钱:“萧格CP”每发一条双人视频,平均带来43万品牌曝光;“欣萧CP”只有7万。平台把差价写进报价单:若想让刘萧旭在直播里主动提郭宇欣,需额外加300万“风险成本”。
粉丝觉得嗑糖是自由,其实在商业模型里早被标好了价。刘萧旭微博半年互动27次王格格、0次郭宇欣,不是他情感偏心,而是运营表格上的ROI(投资回报率)写得清清楚楚:和王格格互动一次,涨粉两千;和郭宇欣互动一次,掉商务。这套算法,连后援会会长都默认——她们做数据时,会先屏蔽对家关键词,免得“污染”正向舆情。
三条暗线拧成一条明规则:
在短剧行业,演员之间的“化学反应”不是玄学,而是可以被生产、被定价、被停产的商品。刘萧旭和王格格的“默契”之所以越烧越旺,是因为燃料有人持续加注;郭宇欣那条线之所以冷掉,不是因为火花熄灭,而是后台直接拉了闸。
最后一个细节。
《第十次告白》杀青那天,王格格抱着花束冲刘萧旭喊:“杀青快乐,十告CP永不BE!”人群起哄,镜头狂闪。同一时间,郭宇欣在横店拍新戏,收工后发了条微博:“角色杀青,江湖再见。”配图是一柄道具剑,孤零零插在沙土里。
两条微博,一条冲上热搜第一,另一条在两小时后沉底。
看似故事走向不同,其实剧本早就写好——只是演员照单拍戏,观众买票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