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芝的衣柜里有三件寿衣，都是她去年在香港老字号裁缝铺做的，选了孩子们喜欢的米白色，领口绣了小太阳。

遗照是上个月拍的，她坐在客厅沙发上，三个孩子围在旁边，摄影师按快门的时候，她笑着说“要拍得像我平时的样子”。这些东西她藏在衣柜最里面，直到最近接受采访时才说出来，“我怕万一我走了，孩子连我的遗照都找不到”。

王菲的秀场照片当天就上了热搜，她穿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跟旁边的设计师拥抱。评论里有人夸她“还是那么有气质”，有人提“锋菲复合十年了，感情还是那么好”。没人提她的两个孩子，窦靖童在伦敦做音乐，李嫣在瑞士读书，她上次跟孩子们一起吃饭是三个月前，还是助理安排的。

张柏芝的日子是熬出来的。9岁父母离婚，她跟着妈妈去澳大利亚，语言不通，每天放学要去餐馆洗盘子，赚自己的学费。18岁回香港当模特，拍第一部电影的时候，为了演好叛逆少女，她连续三天没睡觉，眼睛熬得通红。2006年跟谢霆锋结婚，她放弃了事业，在家带孩子，每天给谢霆锋做早餐，等他下班。

离婚的时候，她只要了孩子的抚养权，财产没要一分。小儿子出生那年，她凌晨三点起来给孩子换尿布，发现谢霆锋不在家，打电话没人接，直到早上六点才回来，说“跟朋友去喝酒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跟谢霆锋闹过，只是把孩子的照片贴满了冰箱。

王菲的日子是飘出来的。跟窦唯结婚的时候，她住在北京的胡同里，每天骑自行车去买菜，记者拍她的时候，她笑着说“这才是生活”。可没几年就离婚了，理由是“性格不合”。跟李亚鹏结婚，她说是“为了孩子”，可李嫣出生后，她把孩子交给保姆，自己去录专辑。

跟谢霆锋复合的时候，她45岁，谢霆锋35岁，记者问她“不怕别人说吗”，她回答“爱情就是爱情”。她的朋友圈里全是旅游照片，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东京的樱花，可从来没发过孩子的照片。窦靖童16岁的时候，跟她说“妈妈，我想退学做音乐”，她只说了一句“随便你”。

有人说张柏芝准备寿衣是博同情，可她带三个孩子的日子里，没跟媒体哭过半次。老大上初中的时候，学校开家长会，她提前两个小时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把孩子的作业本翻了又翻。老二学钢琴，她每天陪练两个小时，手指弹得发红，也没说过累。

老三生病的时候，她连续三天没睡觉，抱着孩子在医院走廊里走，护士劝她休息，她摇头说“我不敢”。谢霆锋的妈妈谢贤说“张柏芝是个好妈妈，比我儿子强”，这句话被媒体翻出来，没人反驳。

有人说王菲洒脱是真性情，可她的孩子从小跟着保姆，连家长会都没去过几次。窦靖童说“我妈从来没管过我”，李嫣说“我跟妈妈像朋友”，可朋友之间不会连生日都忘记。王菲的演唱会门票卖得很贵，可她从来没带孩子去看过。有一次，记者问她“会不会觉得对孩子有亏欠”，她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在很多妈妈心里——当妈妈的，真的能把自己的生活放在孩子前面吗？张柏芝的寿衣里裹着的是三个孩子的未来。她把遗嘱写得很清楚，房子留给老大，存款留给老二，老三还小，托付给姐姐。她跟朋友说“我不怕死，可我怕孩子没人疼”。

王菲的秀场里穿的是自己的自由，她把财产都留给自己，说“我要留着养老”。

她跟谢霆锋说“我们以后不要孩子了，麻烦”，谢霆锋笑着点头。有人说张柏芝活得累，可她的孩子会记得妈妈的温度——早上的早餐，晚上的故事，生病时的拥抱。

有人说王菲活得爽，可她的孩子会不会问“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

张柏芝的衣柜里有寿衣，可她的心里全是孩子。王菲的衣柜里全是名牌，可她的心里只有自己。

这就是两个人的活法。一个把“死”当成“活”的底气，一个把“活”当成“死”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