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马先生是我一生的父亲,一生的爸爸。为什么?因为他对我太好了。
那是我1988年去澳大利亚,大约将近一年的时间,从国外回来,就是我师父整个就是提携了我。为什么这么说?回来之后,因为前几年我已经参加了春节晚会,所以回来之后我又没有搭档。我师傅就跟我说,干脆这样吧。今年春节晚会,你师弟写了一个节目叫《送别》。
如果台里通过,我给你捧个我跟我师傅,我是逗哏我师父来捧人的这么一段相声。为什么就说这么多的徒弟,在我这个关键的时候能够站出来,以这么大的力量来提携我。我觉得我跟我师父真是就跟他是我的亲爸爸,我是他的亲儿子一样。
我们两个拜马季先生是在八十年代初期,是属于带一头诗,说了二十多年相声以后拜的马季老师。马老师对我们两个人也可以说因为在这些徒弟当中,我们两个人岁数是最大。跟他学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在相声的创作方面,给我们很大的启示。就是我们写了段子以后,都要到马先生家去请马先生给予指导。
老师给我们做出了很多的榜样,比如他对生活的热爱,对别人写出的东西的热爱。我们俩人的进门里,不是我们给老师的,是老师给我们的。是什么?一个作品叫《笑的探讨》,这样陆续地后来给我们写了不少节目。
所以现在一想起来,我们的成长一直是老师在提携我们,在教导我们,在影响着我们,这是我们一辈子不会忘记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