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李玉声有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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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声老师,有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其父亲是京剧大师李洪春;京剧武生、老生、红生演员。

自己父亲是享有盛誉的“活关公”李洪春、红生宗师,自己母亲跟自己父亲结婚也是因为自己母亲喜欢京剧、才跟自己父亲结婚,自己母亲也会唱、唱的是余派老生。那个时候有堂会嘛,那时候自己母亲才十几岁、不到二十岁,有一次堂会上、也有余叔岩老先生在,自己母亲就唱了一段余派唱段,余叔岩听了以后觉得不错、就说你过来,把自己母亲叫过去了,唱得不错呀、你跟谁学的,自己母亲说跟谁谁谁学的。余老板问自己母亲,你说现在谁唱得最好啊,自己妈说、当然您了,除了我、谁唱得好,自己母亲说、那是言菊朋,余先生“嗯”、点点头、同意,自己母亲当时表示要跟佘先生学戏,要跟余叔岩余先生学戏,要拜余先生,余先生说我不收女学生啦,要收的话我收你,自己母亲有幸跟余叔岩先生有这么一段接触,自己母亲能够唱《失.空.斩》,自己父亲还给自己母亲在《失.空.斩》当中来过王平,倒第二的《古城会》 赶《失街亭》的王平,这个赶场很快,你想《古城会》完了以后、把靠给卸了,把脸给洗了,再扮上王平,当中就是第一个“霸”赵云、第二个“霸”马岱,第三个就王平了,这个很快的手脚,那个时候、用现在的话来说,自己妈跟自己父亲还没搞对象呢,还没有这个想法,特别是自己妈,后来由于自己妈喜欢京剧、又唱京剧,就跟自己爸爸结婚了,结果跟自己爸一结婚、自己爸是坚决不许唱了,不让自己母亲唱京剧了,各种原因吧、结果自己妈就成了家庭妇女,一直喜欢着、但没有达到愿望。往往父母把自己没有达到的事情寄托在儿女身上,自己母亲就希望自己的孩子唱戏,那自己呢、就是自己母亲带着自己去考中国戏校的,先报名,到戏曲学校报名那天,自己这年龄还不到、差大概差这么一两个月吧,要十周岁到十二周岁的这个年龄报名,自己当时不到十岁,哎呀这怎么办呢,不让报名啊,当时薛盛忠薛先生在那,说让他报上吧、给他报上名,自己很幸运、就报上名了,报上名以后、考试啊,初试过去啦,复试、考复试那天,自己复试那天、王瑶卿王校长在现场,“通天教主”,他那时候是中国戏曲学校校长,考的时候王校长问自己,你能唱什么呀、你会不会唱戏呀,自己说我会。我哪会唱戏呀,其实不会,之前也有点准备、那是自己母亲教自己唱“平生志气运未通”、就是《打鼓骂曹》三眼起的这个原板,怎么学怎么不会,自己母亲说算了、别学了,就这么考去吧,后来自己说“平生志气运未通”,刚一开始就这句,好、我这辈子“平生志气运未通”了。简谈捷说,考试、复试了,王校长问自己,会不会唱戏呀,自己说会唱戏,唱什么呀、自己说唱《走麦城》,《走麦城》有什么唱段、你唱哪段啊,自己说“又只见”,到底王瑶卿“通天教主”啊,“又只见”他就知道《走麦城》是哪段,哪有“又只见”这三个字,隔行如隔山哪,他马上回头告诉拉胡琴的于老师、“拨子导板”,于老师就拉 拨子导板,过门一起、自己张不开嘴,为什么呢,自己不会唱这导板,自己就会唱下一句、就会唱第二句,自己当时张不开嘴,自己说、你拉错了,你估计不是这么拉的,应该65 6,王校长也笑了、老师也笑了,好、那胡琴就“65 6”,自己就唱“又只见吴魏的人马”,就唱这一句唱完了,人家还往下拉、自己不会了,这句就是自己平常听戏听来的,要说听戏、自己从怀抱的时候就跟着自己妈去听戏,在包厢里头、往凳子上一搁,自己躺在那儿听,实际上在那睡觉,听了一被子戏,都是听戏听来的,没人教,后来王校长又问自己、你会不会学你爸爸呀,自己说我会。你学一个,校长看小孩有意思,拿自己开玩笑,自己就一捋髯口一指,这个身段都是我们家那戏像、我看来的,也不是学的,自己三师爷王鸿寿有一张相片、《过五关》相片,自己就亮这么一相。那你拿刀的相儿会不会呀,自己说会,拿根藤杆儿来,把这根藤杆给自己,自己就亮个戳刀相儿、一亮,这个戳刀相儿、也是剧照,自己父亲一张《古城会》的剧照,就让自己上台、上台上去,那老师都拿自己逗,自己当时认为过足瘾了,自己也没认为是拿自己逗。这就等着这通知了,《北京日报》出来啦、五十名录取,自己母亲还逗自己、说你看看,招生的报到生员通知登出来啦,你看看、没你吧,自己当时慌了神了,坐在院子里看看看,没看见自己,“哇”一下就哭了,自己妈说、你哭什么呀,不是在这呢嘛,李玉声,这就算考上了、考上了去报到,头天报到、第二天分行,分行怎么分呢、是由王校长给分行,我们学生在院子里头排一长队,这队里都有谁呢,李长春、冯志孝、刘长瑜、叶蓬等等,就我们这一班,都是小孩,十岁至十二岁的小孩、排成一长溜,王校长呢、大褂,戳着手杖,往这一站,左边站的自己记得是马德成、谭小培、尚和玉这些老前辈,这边好像是贯大元、雷喜福、曹连孝,还有赵雅枫、赵荣欣,这边汪荣汉、这些老师,还有罗玉萍啊、于玉蘅啊,这些老师、都在两边站着,要说王校长真是慧眼、一秒钟给你定行当,学生一个一个地走过来,他这,学生走过来 一站,“老生、小生,旦角、花脸”,就这么快,他定的行当、基本上一辈子就是这行当了,生行就是生行,净行就是净行,当时分行是这么一个情况,武的没有,生行、武生没有,武小生、武旦、武丑,文行里花旦没有,为什么呢、你要刚一开始就让她学花旦,《花田错》、《红娘》净学这个,你那眼睛一下都成毛病了、不成,你得大青衣、学青衣,不能落下毛病。没有武的,因为你刚入校、刚练功,你比如学《探庄》、他得搬“朝天蹬”啊,“皮猴”、还得打棍棒枪,你没有这些基础怎么学武生啊,所以武的行当都没有,分了行以后、好比说自己这老生,到自己这了、王校长“老生”,当时自己回一句话、自己说“我是武老生”,王校长说、过去吧小子,明儿我教你武老生。分行以后,先学走路,跟人的成长一样,先学走路,走脚步,自己这脚步是贯大元贯先生开的蒙,自己的戏也是贯大元贯先生给开的蒙《上天台》,学走路、还要先学说话。学《上天台》怎么学呢,先教你说,“金钟响玉磬鸣”,上韵的,“玉磬鸣 王出宫廷”,先教你说、说的时候就上韵了,教你尖团字,第一次学这尖字、贯先生教,“酒就青椒酱、鞋小屈脚尖”,尖团字弄清楚了,上韵也清楚了,这再教你唱,走路、说话、上韵、尖团字、唱,一步一步地按部就班。比方说你要不先分行、先练功,你唱花脸、那得唱花脸的老师给你开脚步啊,你不能落毛病啊,你不能让老生给你开啊,唱小花脸的呢、我们在那走脚步、他们也跟着一块儿走,比如说跑圆场,有时候他们就在当中耗“矮子”了,蹲在那耗“矮子”,练功是一块儿练,大概自己学了是两年老生吧,改武生了,茹先生开蒙《石秀探庄》,那时候“皮猴”啊、“朝天蹬”啊,踢腿啊、把子课啊都上了,所以开始学武生,老师认为这个小孩上下身比较合、手里也还可以,像个武生的样儿,就给你分配,来武生吧,有武生组了、武旦组也有了,它还不全是武旦,像《扈家庄》刀马旦这些戏也包括。在学校的时候,因为自己也很喜欢这行了,全身心地扑在这练功学戏上,就是平常玩、也玩排戏,你比如那时候、我们那班里头,李光啊、赵宝庆,有的都不在了、都故去了,周宝奎、荀皓,我们这几个人到一块、排戏,排什么呢、《巡山遇虎》,那时候中国京剧院有一出国节目、叫《猎虎》,就是《猎虎记》当中的一部分,那时候还没有折子戏这说呢,这自己导演、自己给他们说身上,玩都玩这事,后来这《巡山遇虎》排完了,老师也都知道了,那时候就是史校长、史若虚校长,都很支持、支持学生的创造性,他还给响排、还给彩排,服装都穿上,那时候老师、拿我们校长来说,管自己叫“李导演”,见着自己面就“李导演”,后来在这种、老师对我们的支持的感召之下,自己又给一块儿玩的排了一出《救女除霸》,这个没有彩排,后来大概老师提意见了、这种情况就打住了。在学校时候呢,确实也很刻苦练功,老师也喜欢自己,比如茹富兰茹老师看了自己的演出、彩排,说你看这孩子啊,十六七岁的孩子演出戏来跟四十几岁似的,孙盛云孙先生说、当时自己跟孙盛云孙先生学戏,我教他七成、他能给我演出十成来。自己当时真的没有骄傲,也没有嫉妒心,就是要强,就是我要好,“我要超过谁”也没有这种想法,我要超过谁谁谁、没有,就是自己练。贯大元贯先生问自己,玉声啊、你学戏为了什么,“我要成大名挣大钱住大楼”,贯先生“呦嚯 好好好”,那时候小孩很单纯,是这么一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