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年获得影帝后的庆功宴上,他搂着冯瑶,这是我的妹妹,顾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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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应年获得影帝后的庆功宴上,他搂着冯瑶,指着我,「这是我的妹妹,顾沉月。」他特意加重了妹妹的音节。「沉月叫嫂子。」妹妹?同睡一张床,有结婚证的那种吗。1、江应年拿到影帝后的庆功宴,我来晚了点。包厢门微微敞开,江应年搂着冯瑶吻得热烈,起哄声不绝于耳。控制住发颤的手推开包厢门,热烈的氛围被瞬间划破。「啊。」冯瑶像只受惊的小雀,迅速把脸埋进江应年的怀里。「乖乖,躲什么。」江应年把人摘出来,搂着她的肩膀望向我。「沉月叫嫂子。」我抿着唇,死死盯着江应年。攥紧的指甲已经陷入了皮肉。心上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疼。空气微滞。有人出来打圆场。「大庭广众的,不要太为难沉月,小姑娘都害羞。」「叫人。」江应年没理会他,不咸不淡的重复这句话,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淡漠。大有一副,我不低头今天就过不去的架势。我敛乐敛情绪,冲冯瑶温和一笑,「嫂子好,你和我哥真配。」江应年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旋即就恢复了笑容,搂着冯瑶的手收的更紧。「嗯,谢谢妹妹。」冯瑶羞红着脸应了我一声。江应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成全你。这点小插曲,以我低头结束。热络的氛围迅速覆盖了瞬间的凝滞。周围人起哄让他们再亲一个。两人几乎没有犹豫。当着众人的面,开始热烈接吻。只有我在氛围中,格格不入。江应年,我们算什么呢?没有人知道,我和江应年五年前就领了证。什么妹妹会和哥哥搂在一张床上睡觉。2、夜晚,身旁的床垫塌陷下去。江应年想从背后搂我,被我躲过。「还在生气?」他轻柔摸摸我的发顶,这是每次我们吵架后,他求和的方式。「不过就是炒个cp罢了。」累积了一个晚上的火气,在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中终于爆发。我腾的一下坐起,居高临下看他,「炒cp需要接吻?江应年你自己信吗。」江应年也怒了,声音骤然提高,「我是演员,拍的吻戏不下数十次,你这也计较,我还怎么工作。」我不懂江应年怎么能恬不知耻的说出这样的话。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和另一个女人接吻。被他歪曲为工作。我有怨言,还会被他扣上拖累工作的帽子。「那就退圈。」「顾沉月,你发什么疯。」「下一部戏进组,你不用来了。」江应年拿起床边的衣服摔门而去。睡意全无,我看着空空的天花板发呆。站得太高,有些事,他早就忘了。他入圈前,我们就领了证。为了他的事业,我以助理的身份待在他身边。这个圈子不好混,对于没有背景的江应年尤其是。为了争取角色,我跟投资人喝到胃出血。最后,主演的一句话,拍了半年的戏全删光。他说,对不起我。他说,等拿到影帝就和我官宣。然后退圈和我做一对平凡夫妻。好不容易,熬出了一部爆火剧。还清了所有的债。那么苦,都熬过来了。江应年却开始心猿意马。3、接下来的几天,江应年没再回过家。我也没联系他,但是一周后就是江应年进组的日子。我们不可避免要见面。这部剧,江应年和冯瑶是男女主演。我又和冯瑶见面了。她看见我,蹦过来堂而皇之侵入了我的社交距离。扯着我手摇晃,「沉月,阿年还说你不来了呢。」心下疑惑,瞬间想起那天他摔门而出前,让我不要跟组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且也没有没有答应他。私人感情和工作,我是分得很开的。他却在外面说了这样的话。抬起头,我看见了站在冯瑶身后的江应年。他面上没有一丝被抓包说谎的心虚。我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来,对上江应年的眼睛,淡淡道,「哥哥,你怎么还骗嫂子呢。」江应年眉头微皱,审视着我,嘴唇微动想要说什么。却被人打断。「打扰两位老师,导演找你们。」叶嘉许抱着手斜靠在树旁,语气平淡。江应年和冯瑶走了,我则停留在原地。叶嘉许还靠在树上没有动。我努努嘴,「叶老师,你不需要见导演?」他张扬肆意,「我又不是男女主。」也对,我就多余问。4、剧组给江应年在酒店包的是套房。有两个房间的那种。这是我和江应年吵架之前就定下的。没来得及更改。现在就很尴尬了。酒店的房间全部被剧组包满了,一包就是几个月。现在我不得不继续跟江应年同处一个屋檐下。夜晚,我太渴,摸黑出来倒水。他并没有看见我,就在我眼皮底下出了门。去了哪,根本不用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应年已经回来了。冯瑶的堆领毛衣,似有似无透漏着脖颈间鲜红色的痕迹,很扎眼。但许是,从看见江应年出走的那刻起,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心口的窒息感,倒不如第一次看见他们接吻那般痛。见我盯着她脖子看。她的脸红红的,对我眨眨眼,「都是阿年啦,让他不要弄,非要弄。」眼里是试探。她不似看上去那般懵懂无知。是了,在这个圈子里,真那样早就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但我,我无意配合她的表演。我拍了拍她的肩,面露无辜,「感情真好,那你们一定会结婚吧。」冯瑶的脸上虚伪的面具皲裂,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妒恨。显然,我戳到了她的痛处。我没有理她,转身就走。5、今天主要是冯瑶的戏份,江应年始终坐在导演的旁边看她演戏。我乐得清闲,在休息处待命。傍晚,临近收工的时候。冯瑶突然哭得撕心裂肺,「我的戒指不见了。」这个剧组,虽然江应年的咖位最大,实则是为了捧冯瑶,她是一番大女主。她的东西不见了,全剧组都很紧张。经纪人在安慰冯瑶,「最后看见戒指是什么时候。」冯瑶抽抽搭搭,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记得......我......放在那个桌上了。」她指了远处的折叠桌。今天,我一天都在那待命。拍摄间隙冯瑶短暂的过来的休息了一会,我根本没见过什么戒指。「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没有在桌上看见什么戒指。」我问她。「我看见了。」人群中突然有人说话。她看了看众人,最后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紧紧抿唇,看起来特别怕我。「我......」目光对视的瞬间,她低下了头。半晌,她再次抬头,眼睛紧闭,浑身发抖,伸手指向我,「我看见是顾小姐拿的。」全场哗然。「那是我妈妈给的遗物,沉月你还给我好不好。」冯瑶走到我身边,几乎是要给我跪下了。全部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无证之罪。「我根本没有见过。」我感受的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这里是深山,为了拍戏剧组直接包下来,封闭起来,不会有外人进入。根本不可能会专门安装监控。现在有“人证”指证,我根本说不清楚。江应年看着这一切,眼睛里喜怒不明,并没有为我说话的打算。那个“人证”继续开口,「我还看见,顾小姐丢进了湖里。」她的话,犹如平地惊雷再次爆炸,显然她就是冲着我来的。「不是我,报警吧。」冯瑶摸进了江应年的怀里,「阿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妹妹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沉月,去捞。」江应年开口,语调没有一丝起伏。他的一句话,就将我定了罪。我与他对视,他的眼里的冷漠尽显。有人帮我说话。「江老师,大晚上的,一个小姑娘下水捞戒指很危险,不如明天再说吧。」但是,显然,这个理由不足以动摇江应年。「沉月,做错了事就要弥补。」「是,我是错了。」最错的就是和江应年在一起。我以为,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江应年应该会了解我是怎样的人,哪怕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身上,也不至于没有最基本的信任。他一句话就就坐实了我偷窃的事实我错了,人的心本就不是长在中间的,偏爱也是难免的。我不想再辩解,盯着江应年,露出一个微笑。江应年的神色有片刻的松动,但终究并没有开口的阻拦这场闹剧。将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放下,我准备下水。叶嘉许拉住我。「江应年,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撇开他的手,冲他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转身跳进了湖里。初冬的湖水,真冷。一个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找到,无非就是做给江应年看。我在湖里上上下下,再一次探入水下的时候,脚踝被水草缠住了。我努力向上游,根本半点用,刺骨的水加速脱力,想呼救,一张嘴,水全部灌进肺里。窒息感袭来,意识逐渐模糊。耳边充斥着杂乱的声音。「沉月!」恍惚中,看到有人拼命向我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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