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愣住了,反问对方是不是看错了,这是我亲自买的五金

内地明星 1 0

在片场工作的第三天,我意外将买给未来儿媳的五金照片发到了演员群里。

当红小花宁溪严词质问:

“余导,你偷拿我的五金照片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蹭我老公热度升咖?”

我直接愣住了,反问对方是不是看错了,这是我亲自买的五金。

她随手甩来几十张她戴着五金的照片,除此之外,还有数段视频和购买收据。

宁溪还在群里发了一条六十秒的语音条追骂。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小门小户,一点点流量就能让你趋之若鹜,真是恬不知耻!”

“你以为偷拍几张照片就能嫁入豪门,成为余家夫人吗?简直痴心妄想!”

我强忍怒火,神色冷淡地看向身旁的儿子。

“余家什么时候有第二个儿媳妇了?”

1

因为儿子的婚礼,我特地提前回国,为我未来的儿媳妇准备了一套华丽珍贵的五金。

可我不小心手滑将五金照片发进了演员工作群,群里沸腾的消息瞬间霸屏,我根本来不及解释。

“这五金看起来有几百克重了吧,没想到我们余导竟然这么有实力!”

“余导难不成要结婚了吗?看这五金,对方必定是豪门级别啊,余导厉害!”

“早就听说余导家世不凡,这上百万的五金还不是轻松拿下!”

演员群的八卦能力不输互联网,短短几分钟,我发出的五金照片已经传遍了各个群聊。

甚至有不少男演员毛遂自荐,言语露骨至极。

我被逼无奈只能现身解释:

“你们不要再胡乱猜测了,这五金是我一个重要的人亲自挑选的,只是一个普通礼物,大家还是安安稳稳拍戏吧。”

我的讯息刚发出去,当红小花宁溪却忽然上线了。

“余导,你发我五金照片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蹭我和我老公的流量热度?”

“什么很重要的人,我看你就是想勾引我老公,痴心妄想成为豪门阔太太!”

“像你这种窥探别人隐私的人也好意思当导演,这简直是难以置信,我觉得恶心!”

宁溪噼里啪啦一段话让我目瞪口呆。

我有些恼火地打字反问。

“你这是在颠倒黑白!”

“做人做事要讲证据,没准我们只是撞了款式,你这样胡说八道是要负责任的!”

宁溪没有回复我,只是下一秒,整个群聊都被她发出的照片视频刷屏了。

照片是她佩戴五金的精修图,视频里是购买五金的购买记录。

宁溪立刻语气尖锐地质问。

“我这套五金可是由国外大师亲手设计打造,整个国内只此一套,你一个破导演也配和我撞款式?”

“偷我的照片到处炫耀,你怎么不把自己送到我老公床上去勾引他啊!臭不要脸的贱人!”

2

宁溪本身就是流量小花,如今“证据”一出,演员群里的其他人立刻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就说余琳琅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原来是偷了宁溪老师的照片啊,贼喊捉贼。”

“余导,你要是真缺钱,我们也可以资助你一点的,可你怎么也不能偷宁溪老师的照片呀。”

“我还以为大剧组里风气会好点呢,到头来竟然是导演亲自带头造假冒充,真是晦气!”

接连不断的污言碎语霸屏屏幕,甚至还有工作人员一直在艾特其他负责人,要把我赶出剧组。

我的脸色陡然一黑,找到宁溪就冷静询问。

“你是什么时候碰的五金?那些视频和购买记录又是谁发给你的?”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我购买的五金举世无双,除了儿子和未曾见面的儿媳外,谁都没办法触碰。

所以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我就确定,宁溪冒充的,估计就是我那未过门的儿媳妇!

儿子之前就告诉过我,儿媳温柔小意,甜美乖巧。

现在看来,宁溪完全不符合我内心的期待形象,她肯定是个恬不知耻的冒牌货!

宁溪看我不回信息以为我怕了,她又接着嘲讽逼问。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吗去了!”

“我大发慈悲给你一个解释机会,你说说这套五金是哪国产出的!”

“法国。”

压下心头的难受,我笃定回答。

我可是刚刚从法国回来,行李箱上的托运票据还没拆下来。

谁知宁溪直接发来了一张美国的飞机票,转头对我肆意嘲笑。

“你就算要装也要装得像点吧,我婆婆刚刚从美国回来,这是她的飞机票,你偷拍的五金正是她送给我的新婚礼物。”

“你现在买飞机票已经来不及了,偷别人照片,勾引别人老公的贱人!”

群里的人一看证据确凿,哪管得到其他,他们立刻纷纷冒泡对着我指手画脚。

“我就知道余琳琅这个家伙没什么本领,每天神神叨叨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我们剧组摊上这么一个盗窃犯也真是倒霉,我心疼我们宁溪老师。”

“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像余琳琅这种劣迹导演根本不配待在我们的剧组,没准她进来也是靠的勾引男人!”

娱乐圈里的人心比谁都脏。

你看我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他们立刻倒打一耙,将我贬低到了泥土里。

我本想直接点出身份,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谁知副导演突然通知我有事情要处理,我只能含恨离开。

3

等我忙完事情出来时,天色已经将打黑。

我刚刚走到剧组大门口,只见一个包装完整的木盒子放在剧组门口,上面还贴着一张精致的便签。

【to我最亲爱的余夫人:今天工作辛苦了,这是你爱吃的那一家外卖,我已经提前为你订好了】

落款是“余先生”。

我的心里忍不住一暖,我和余川虽是母子身份,但是相处起来就如同朋友一般,经常互相称呼“余先生”,还有“余夫人”。

出国之前我最喜欢吃的便是这家的外卖,没想到余川真正记在了心上。

估计是因为工作抽不开身,他这才派人送来了外卖,叮嘱我好好吃饭。

在我带着笑意拎起外卖时,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叫喊。

“贱人!谁让你碰我东西的!”

宁溪用力推着我的肩膀,还顺势抢走了我手上的外卖盒。

我重重地摔倒在地,手上擦出了一片血痕。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蔑视。

“余琳琅,你还要不要点脸!白天偷我照片冒充我身份,晚上又来抢我老公为我订的外卖!”

不等我开口,宁溪就将好大一顶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

我将伤口用手帕包起来,勉强从地上爬起,冷眼看着宁溪。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更别提宁溪如此欺人太甚。

“宁溪,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看看眼睛了,上面的便签你没看到吗!”

“好一个胡说八道,余家明媒正娶的余夫人只有我一个,你是哪门子余夫人!”

宁溪嘴里骂着脏,她身后跟来的那些演员自然也不会放过我。

“余导,听说你都三十多岁了,你凭什么认为豪门大少会给你送外卖?就算装模作样也有个度吧,也只有我们宁溪老师人美心善,不与你计较。”

“白天抢照片抢身份,晚上又来抢外卖,这余琳琅怕不是都吃不起饭了!”

肆意张扬的嘲笑声在我的耳边回荡,而宁溪却故作得意地捋了捋头发。

“我本来不想说出来的,可偏偏有人恬不知耻,那我只能被逼无奈承认了。”

“我老公可是余氏集团的董事长,余家唯一的继承人,有钱有势事业庞大,我们家教好,才不与这种人斤斤计较。”

宁溪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其他人更是直接红了眼眶,抹着眼泪在旁边安慰宁溪,仿佛对方受尽了委屈。

我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眼睁睁看着他们装疯卖傻。

“你老公要是真的疼你,为什么不亲自带你去买五金,偏偏只发照片视频给你看。”

“外卖更是连全名都不给你写,他是不是瞧不起你这娱乐圈小花的身份啊?”

我这个人极其有素质,不会带脏字骂人,但是阴阳怪气,我可有一手。

不知是我哪句话踩到了宁溪的痛脚,她立刻冲到我面前,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你刚才没听到吗,我老公可是余氏集团董事长,得罪了我,你就别想在这行混下去!”

我强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若是集团董事长是谁,我还能不知道吗,他可是我亲儿子。

4

我双手抱胸站在原地,眉目间带着一丝不耐。

“所以你老公就是余川。”

宁溪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言语间带着万分得意。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现在知道也来……”

宁溪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直接一把捂住她的嘴唇,满脸鄙夷。

“你的脑子是有泡吗?余川连婚礼都没有办,哪来的夫人?”

宁溪张口就想反驳,却被我又一巴掌摁了下去。

“别的我先不说,单凭冒充余夫人这件事,就足够让你进不了余家的门。”

我的眼底闪过一抹冷光。

敢冒充我的儿媳妇,宁溪这家伙真是活腻歪了。

一把掀开我的手掌,宁溪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整个人狼狈不已。

“我就是余川明媒正娶的余夫人,之所以没有暴露出来,不过是因为余川担心影响我的事业罢了。”

我略微诧异地看了宁溪一眼。

有时候脑补圆谎话也是一种特殊本领啊。

“那你又该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呢?”

随手拿起一块手帕,我有些嫌弃地擦了擦手指。

刚刚摸了宁溪的脸,我手上沾满了黏腻的粉底液。

“好!你这个贱人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我好老公好好教训教训你!”

满脸愤恨地瞪了我一眼,宁溪手忙脚乱地开始翻阅手机。

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宁溪的语气仿佛能溢出糖来。

“老公,你赶紧来剧组为我撑腰,有个年老色衰的坏女人一直打压欺辱我,还大放厥词,瞧不起我们余家!”

宁溪干打雷不下雨,反而是对面那个余川恼怒极了。

“什么人敢欺负我余川的女人,乖乖,你在那里等着,老公马上过来为你撑腰!”

余川的声音有些模糊,但其中的青泥怎么也掩盖不住。

挂断电话后,宁溪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她还招揽其他演员将我围了起来。

“你们将这个贱人围在这里,等会儿我老公来了,我要让她向我磕头赔罪!”

宁溪万分笃定的语气让我心里生了疑。

如果她所谓的老公真是余川,那我的宝贝儿子又是谁?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直接拿起手机就想拨通余川的电话。

可宁溪的动作比我还要迅速。

她一把抢过我手上的手机,转头又是一巴掌拍在我的脸上。

“你!”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宁溪身后的李蓉等人纷纷走上前来,他们一人摁着我的胳膊,竟然将我强行摁在地上。

我脸上都被砂石划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呵呵,你现在还想叫人……迟了!”

宁溪反手揪住我的头发,强行抬起我的脑袋,在我极度厌恶的目光之中,她将我的手机远远的扔到了旁边的河里。

“你们几个,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拍下来放到网上去。”

“我倒要看看一个声名狼藉的老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和我争余川?”

“宁溪,你敢!”

我撕心裂肺的怒吼出声,但是微弱的力度却抵不过其他人的奋力压制。

“您放心吧,宁溪小姐,我们一定完美完成任务。”

李蓉满脸谄媚的看着宁溪手上的动作可不慢,她一把撕开我身上的外套,冰凉的空气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余川……”

我被割破的嘴唇里流露出了一丝艰难的呼喊。

随后又被其他人重重的压了下去。

我依稀能听到其他人调笑,甚至掏出手机拍摄的声音,这种屈辱感让我满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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