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卡夫卡的熊
编辑|卡夫卡的熊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村妇”渐渐成为女星们的“执念”。
对她们来说,成败与否似乎不重要,重点在于尝试,在于放下了那份偶像包袱。
她们倒是过了一把瘾,最后受伤的却是观众!
裹上花袄、穿布鞋,自以为“土气十足”,对于“村妇”的形象塑造手拿把掐。
结果呢?表演流于表面,一看就是“城里人”!
没有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
下面6位脱掉高定礼服的女演员,用行动告诉大家:“‘村妇’就该这样!”
一部《我是刑警》,让观众看到马苏的真实演技。
央视点名表扬,社媒激烈讨论,足以证明精彩之处。
不怪大家反应大,只因如此接地气的妇女角色,在国产剧中实在罕见。
剧中,她饰演的“白玲”,土生土长的东北村妇一个。
大大咧咧,说话“糙”,朴实到极致。
从嘈杂的集市上走过,会看见无数个这样的妇女。
而马苏,完美隐藏其中,没有什么违和感。
双层帽子,大厚围巾,一层又一层外衣,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无比臃肿。
这就对了!
“白玲”不是富家太太,对于她们这种底层百姓来说,保暖排在第一,根本顾不上美!
被警方带到审讯室,又是满脸无措的感觉,心理防线一步步崩塌,最后流下绝望的泪水。
一把鼻涕一把泪,破碎感直接拉满。
如果“白玲”有原型,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谁又能想到?剧中不修边幅的马苏,在荧幕之外又是“时髦精”一个呢?
红毯上“大杀四方”,妩媚又性感,诠释中年女性之美。
归根结底,还是演技的“锦上添花”。
马苏的“白玲”一角,演的是九十年代底层妇女的生活,尚没有到吃不起饭的地步。
而下面这一位,与贫穷进行了一场“生死搏斗”。
热依扎《山海情》什么才是“村妇”的正确打开方式?
看热依扎在中《山海情》的表演,便一清二楚。
不同于普通“村姑”,“水花”先后经历几次生活毒打,自带悲情底色。
可她不屈不挠,用瘦弱的肩膀扛起整个家。
乐观、积极,笑对生活,苦而不自知。
最重要的两场戏,热依扎都是用笑容去诠释的。
第一次,是逃婚后再度返回村,看见心上人,所有的委屈与不甘瞬间涌上心头。
第二次,是种菇创业后拿到分红,在不被看见的角落默默感慨。
也正是这次的付出,让热依扎得到越来越多的夸奖,大家称这种打破刻板印象的表演为“毁容式演技”。
并非刻意扮丑,用走出舒适圈的方式吸引眼球,而是以角色为中心,剖析个性、深入灵魂。
造型贴合,仅仅是第一步而已。
“水花”那种扑面而来的泥土气,更多需要用表演去刻画。
小到一个眼神,大到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蕴含着丰富的镜头语言。
愿意“扮丑”,并不代表真的丑。
出生于新疆的热依扎,一直是充满异域风情的美人,早期与杨幂同框拍摄杂志,气质丝毫不输。
到了《甄嬛传》中,则是气质凌冽、又酷又拽的“宁贵人”,可塑性高于许多人。
殷桃《人世间》殷桃在《人世间》中的惊艳出场,满足无数少男对于初恋的美好幻想。
破衣烂衫、马尾辫,还有不经意散落的碎发,透露出一种朦胧的美感。
穿搭土气、造型老,可气质干净,温婉可人。
虽然不如西北村妇那般震撼,但这是独属北方人的年代记忆。
前期稚嫩,后期当妈后,明显成熟不少。
做家务、带孩子,手脚麻利,勤勤恳恳。
难怪从“郑娟”身上,能够看到万千母亲的影子。
隐忍、倔强,善良、淳朴,坚韧不拔。
脱离“农村戏”,现实中殷桃走的是御姐风。
身材火辣,皮肤紧致,那组活力十足的海边大片,让人印象深刻。
这要归功于多年保持下来的健身习惯,以至于年龄40+的她,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刘琳《父母爱情》原本想演柔情似水的“安欣”,结果阴差阳错拿到“德华”的剧本!
后来事情的发展,是在刘琳意料之外的。
她自己都说:“这个角色这么粗鲁。”
毕竟,早期的刘琳可是大美人一个。
瓜子脸、波浪卷,笑起来甜美可人,颇具辨识度。
架不住闺蜜梅婷的强烈“安利”,就这么在“悍妇”路上一去不复返。
剧中,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若有若无的“空气刘海”,脸蛋黑黢黢,皮肤好像都能搓出泥!
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傻气,像极了经常坐在村头唠嗑的大妈,张家长李家短,嘴巴碎。
刘琳的塑造,重点在于细节。
做饭时香油撒了一些,自然而然用手往嘴上抹了一把,不忍浪费。
走路不拘束,大摇大摆阔步向前,体现出“德华”的急性子。
女神秒变“傻大姐”,十分接地气。
王雅捷《马大帅》王雅捷这个名字,可能会有许多人感到陌生。
但说起《马大帅》中的“玉芬”,是不是全都想起来了?
由于表现太过突出,第二季换角之后,引发观众一阵吐槽。
对粉丝们来说,“玉芬”只有一个,那就是王雅捷。
其实,赵本山在选角方面下了狠功夫。
要求女演员卸妆,查看素颜状态,而原本就是素颜试镜的王雅捷,给本山大叔留下深刻印象。
朴素之中有点韵味,与“玉芬”村花的人设基恰好符合。
不过更多时候,她是操持家里家外的妇女。
大花袄、绿秋衣、棉马甲,符合那个年代的审美。
走在大街上,与路人融为一体,不容易被注意到。
做到这一点,她就成功了。
在《马大帅》系列剧之后,王雅捷也尝试过类似角色。
如《哥哥姐姐的花样年华》“赵春雷”《我哥我嫂》“夏一男”等,都将“土气”发挥到极致。
村妇形象深入人心,以至于扮演都市丽人的她,让观众直呼认不出。
蒋雯丽《立春》在与明道“打情骂俏”之前,“雯丽丫头”一直是公认的演技派。
可妩媚,可清纯,风格百变,不被某一种形象所限制。
《霸王别姬》中,贡献出教科书惊鸿一瞥,诠释什么叫作“媚骨天成”。
《好想好想谈恋爱》中,气质清新脱俗,还带一点典雅范儿,像是一杯静谧的白开水。
为了表演,她选择“牺牲”自我,在电影《立春》中给演艺圈的后辈,上了生动形象的“一堂课”。
在她饰演的“王彩玲”面前,脸上抹灰、脚踩泥土,穿花袄、骂脏话,都属于“小打小闹”。
先是增肥,然后给脸上点麻子、嘴上戴牙套。
原来同一个人,竟然可以有两副不同的“皮囊”。
蒋雯丽也承认,变装后走在大街上没被人认出来,的确距离人物内心更近一些。
“内心会更接近这个人,其实结果没有那么重要。”
成为“她”的这条路很长,但只要能多靠近一点点,多走近一步,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对待表演甘之若饴的态度,让她顺利站上高台,为演艺生涯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当“王彩玲”靠着列车,深情款款对暗恋的人告白,观众看到了角色的悲悯之处。
随着大批年代剧涌入市场,越来越多女明星盯上这块“肥肉”,试图通过“扮丑”,实现事业的转型。
在她们印象中,“村妇”好像就应该是“丑穷脏”的。
于是,不管效果如何,先脱下高定礼服,穿上村妇的“必备神器”——大花袄。
然后,脸上蹭点灰,整成鸡窝头。
形象塑造的如何尚且未知,敢于奉献的好名声已经传出去了。
这不,杨幂新剧《生万物》剧照曝光, 粉丝一水的夸。
可是,眼神空洞、造型突兀,浑身上下好像都写着四个字“我是村妇”,未免太过刻意?
巩俐在《秋菊打官司》中的表演,并非一味地模仿,更多是去呈现。
她提前进入农村体验生活,完全将自己融入到了角色环境之中。
避免丑化,也拒绝过度美化,追求西北当地女性的真实状态。
可以是柔弱的,也可以是彪悍的、傲慢的,是立体多元化的。
如果为了转型而演村妇,那就顾此失彼了。
结语:村妇,代表一类女性群体,她们身上凝聚着坚韧的力量,而“强行尬演”的结果往往是翻车。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女星们在转型之前,应该先对自己的演技进行估值,可以大大降低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