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千夏克立缠讼两年,谁才是假象婚姻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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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克立和黄嘉千缠讼两年,日前终于宣判离婚。夏天归黄嘉千单独抚养,夏克立听从网友建议,开始重新出发,回加拿大当起导游。

这两年里,黄嘉千放下昔日傲气,对公众剖白自己被暴力对待和羞辱的经历;夏克立破产负债,还疑似有过跳河自杀的举动,精神状况堪忧。

曾经在《康熙来了》和《爸哪》里见证过这一家子的温馨恩爱,这两年为了争夺女儿夏天的抚养权,争得头破血泪,旁观者都觉得唏嘘不已,不敢想象夏天怎么面对这一切。


谁是施暴者?

2021年12月1日,夏天12岁生日的前一天,黄嘉千在加拿大报警,称自己被夏克立施暴,脖子有红色抓痕,要求警方次日逮捕对方,而根据加拿大法律,只要被指控家暴,是不需要证据就会立刻被带走的。

尽管黄嘉千到医院验伤时,医生认为黄嘉千无明显外伤,但双方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了。

两人分别向加拿大法院和台湾省的法院提出离婚,诉求都是夏天的抚养权。

离婚官司开启,舆论大战也一触即发,可能是两人的“综艺咖”属性吧,面对传媒和公众多少会植入一些“表演型人格”……很懂挑对自己有利的部分说,但判决书的指控还是相对“老实”的,足够尽量还原离婚官司的真面目。

根据加拿大法院2022年的公开判决书,双方曾就女儿抚养权归属进行举证:

黄嘉千的理由是,女儿生于台湾省长于台湾省,中文比英文溜,也习惯台湾省的生长环境,而且女儿自己的意愿也是留在台湾省。

夏克立则主张夏天是加拿大公民,管辖权被错误地转移到台湾省,要求让夏天返回加拿大,由他全权抚养,同时接受更好的教育。

最后加拿大这边的判决认为,这个抚养权,还是交回台湾省审判更适合。

值得一提的是,这份判决书并没有关于夏克立家暴的定论,因为如果夏克立家暴证据确凿,是需要上刑事法庭的,而目前夏克立并没有因为家暴事件被检控。

台湾省这边的官司,黄嘉千不再强调为什么台湾省更适合夏天生长,而是直接指控夏克立是危险人物,主要分为两点:

1、夏克立有暴力倾向,曾经对黄嘉千有打耳光、抓手臂、撞击身体、枕头捂脸等身体暴力行为。

2、夏克立情绪极度不稳,激动时会用言语辱骂黄嘉千,会丢东西和摔东西,同时有自残倾向,曾经用头撞墙、撞洗手盆,2018年甚至在基隆河跳河轻生。

而夏克立对黄嘉千的反控,归纳起来也是两点:

1、黄嘉千在财务上控制苛刻,还对他有虐待行为。

列举的虐待事件却让人很无语:2020年在台湾酒店隔离时,夏克立让黄嘉千帮忙叫餐,但嘉千明知夏克立排斥麦当劳,还给他点了2次麦当劳。”其行为对夏克立而言,实属难以忍受之虐待”。

2、由于被黄嘉千诬蔑出轨家暴,他的事业形象和经济均遭受严重损失,卖房也被阻挠。

这次的诉讼,辩论重点就是“夏克立是否存在家暴行为”,黄嘉千的关键证据是两份验伤单(呈堂证据没有公开),而夏克立曾对媒体表示,验伤单上只有黄嘉千自述痛感,没有可标记的伤害,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最后台湾法院的判决结果,夏天归黄嘉千单独抚养,而和加拿大判决相处的是,夏克立也确实没有因为家暴行为被任何刑事定罪。

也就是,至少从法律层面上,夏克立的家暴行为是不存在的,不排除有冷暴力和言语暴力的行为,而夏克立作为一个拥有救生员执照的人,去跳河轻生,情绪问题和自残倾向已经有点明显了。

这样的精神状态,可能也是正式判决前,台湾法院核发“暂时保护令”,要求夏克立必须远离黄嘉千住所300公尺的原因之一。

在这场离婚大战中,大家更关心的还是夏天的感受。

毕竟孩子不是物件,抚养权可以用一纸判决裁定,但孩子的情绪和心理恐怕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接受父母分离的事实。

被卷入冲突的孩子

夏克立因家暴被带走的12月2日,正好是夏天的12岁生日,夏克立曾说,他是在家人、宾客和邻居众目睽睽下遭上铐带走的。

从这一天开始,夏克立再没有和女儿见过面。

因为黄嘉千很快将女儿带回台湾,并且在台湾申请开庭的时候,要求法官裁定限制女儿出境,避免女儿被带回加拿大。

在加拿大的家事法庭上,黄嘉千曾提交一份夏天在接受心理咨询时,夏天自己的表达,里面提到:

“害怕爸爸发脾气”“看到爸爸非常激动用头撞墙,狠狠打自己”“目睹过父亲自残行为,非常恐惧,所以并不想见到爸爸”“爸爸被警察带走后,多次发一些沮丧和负面的信息,害怕爸爸会自杀”。

此外,夏克立的短信里还有许多对黄嘉千的诋毁,包括“她想毁掉我的生活,从我身边偷走你,拿走我们所有的钱回到台湾”等等,所以夏天没有回复过爸爸的短信。

黄嘉千觉得,这样让夏天卷入父母之间的冲突,让她选边站队,已经构成一种“持续家庭暴力模式”了。

不知道是否和长期未能与女儿相见有关,在整个离婚事件里,夏克立的表现一直很失控。

他会站到传媒前控诉黄嘉千撒谎,会开直播说自己因为负大债要睡门洞,为了证明自己的,他对外发布“不自杀声明”,还曾被葛斯齐曝光,一个人坐在河边无助痛哭,对女儿的思念,也只能放在微博上。

在官司关键时期,法官是不允许当事人公开讨论案情的,尤其两人还是公众人物,夏克立四处“伸冤”,只会让法庭有被舆论施压的感觉,对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后续夏克立应该是接到了警告,不能再对外辩护以及谈论事件了,否则“可能触法,被逮捕”。

黄嘉千这边,一直很沉得住气,但她并非没有自己的发声渠道,窦智孔、郎祖筠、彭佳慧等朋友成了她的“代言人”,一直在传媒前为她讲话,甚至叫板夏克立。

直到今年初,案件走到尾声,她才首次公开接受采访。

采访里,她强调自己长期被家暴的经历,提及自己曾被夏克立家暴超过5、6次,不仅被扇巴掌还被掐过脖子,自己一度患上创伤后压力症候群。

另一个重点是,她“从来没有阻止家人跟任何人见面、联络”,自己都是以女儿的意愿为主。言下之意,是夏天自己选择不与父亲相见。

她还透露,家人(指孩子)也有一些创伤的反应,所以一直在帮助她。

当初两人的抚养权大战,也是希望女儿能在更适合她学习生活的地方成长——至少对女儿的爱,两人是同等的;对女儿的期待,两人目标也是一致的。

希望离婚官司之后,双方消停下来,夏克立也能正视自己的情绪问题,可以重新积极、理智地和孩子沟通。


婚育焦虑和假象婚姻陷阱

大多数朋友对这家人的认识是从《爸哪》开始的,而我作为台湾古早综艺爱好者,早在各种谈话节目里就知道综艺咖黄嘉千和夏克立。

那时黄嘉千的节目人设还是超过三十岁还没人要的老剩女,而夏克立则是脾气暴躁、疑似是gay的傻老外。

2005年,两人因为一起拍摄电视剧《艾曼纽要怎样》结缘,半年后确定关系,然后进度条直接拉到在加拿大完成结婚仪式,那时两人的恋爱还谈不到一年。

黄嘉千结婚时已经35岁了,为了尽快生下小孩,她找遍身边朋友寻找秘方,喝了快半年的中药终于怀上了。

黄嘉千的预产期原定在11月底或12月初,由于胎位有些不正,医生建议剖腹产,夫妻俩讨论后,决定以夏克立妈妈的生日也就是12月2日为宝宝的诞生日。

没想到12年后,这成了夫妻俩的分居日。

一结婚,两人立刻变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

《康熙来了》里,蔡康永问夏克立给黄嘉千打几分,前提是十分满分,夏克立脱口而出就是“11分咯”。

小S开玩笑调侃黄嘉千,说她不算美女。

夏克立一秒开启“护妻模式”:“在我心目中,她很漂亮。“

可如果仔细看完节目,发现两人的性格也并不是那么适合。

夏克立脾气急,容易暴躁,《康熙来了》有一个“暴走大王集合”,邀请的嘉宾之一就有夏克立。

女嘉宾刘雨柔当时就说,夏克立很容易失控,会激动到整个脸涨红。小S也说,夏克立每次讲故事到激动的时候,就会越来越大声,甚至打自己巴掌。

当时小S就说过他,你是不需要别人激怒你你自己会自爆欸!如今看来也可以纳入小S的预言册里了。

夏克立的夫权主义和大男人主义,在综艺里也不是没有体现过。

第一次上康熙,他就在讲他不想别人提到他的名字就是“黄嘉千的老公”。

他一直都有这个执念,怕失去自己的名字做别人的附庸,哪怕在台湾黄嘉千的事业的确比夏克立发展好很多。

而“黄嘉千老公”这个tag也只持续到2015年,因为之后大家就开始叫他“夏天的爸爸”了。

两人矛盾的苗头也早已浮现。

当初一起上节目,夏克立曾大方表示自己的钱都是在黄嘉千的户头上,自己只得私下偷偷藏私房钱,某次去超市买东西,自己唯一一张提款卡还被黄嘉千拿走,让他气到不行。

当时说出来是秀恩爱,没想到多年之后打官司却成了指责黄嘉千控制财产的回旋镖。

他觉得,黄嘉千不仅控制他的私房钱,还很在意他身边的女性,曾在夏克立拍戏过程中打电话给导演,警告不要让夏克立拍吻戏。

可夏克立在两性关系的处理上,尺度之大也确实令人咋舌。

他曾经在《康熙》里分享一件“看到就会流泪的礼物”——前女友的bra,因为前女友分手的时候曾在他面前现场脱bra,告诉他:“你不会有机会,把它从我身体脱掉!”

而这份富有纪念意义的礼物,一直被他安置在衣柜里,被老婆看到也不觉得有问题。

文化差异再大,也不应该凌架于夫妻间的尊重。

黄嘉千并不是觉得没问题,而是很多时候,她选择性逃避,她不说,不想惹夏克立生气,她自以为这是一种冷处理方式。

结婚前她会说自己对于婚姻的底线很明确,那就是不能容忍丈夫劈腿,结婚后底线变了,她说“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底线了”。

她曾感慨,自己的婚姻充满假象。

因为害怕起冲突、不和谐,她选择用“谎言”来经营婚姻,就算婚姻里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在外面也要装得很幸福的样子。

还记得《爸爸去哪儿》里,夏天带了一个“一响就要亲亲”的“亲吻铃铛”吗?

现实中,他们还有另一个只针对两个大人的“吵架铃铛”,平时绝对不会让夏天看到,因为他们都不想让夏天看到爸爸妈妈吵架的样子。

虽然是很爱小孩的举动,但也能看出两人出现争执从来没有正面解决,反而为之后矛盾的加深埋下了伏笔。

等到离婚大战拉开后,那些没有彻底解决的矛盾,那些被“吵架闹铃”粉饰的混乱,都变成了判决书上一条条充满怨念的互控。

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对孩子来说何尝没有构成另一种“持续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