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洋一说在水上的,跟邵伟属于同行了,走私私是这个水上的,但是邵伟不认识他,有两种可能,第一要么他就干的太大,再一个,要么他就太小了,就这两种可能,邵伟瞅了一眼没吱声儿。
那什么,加代呀,我根本就不差钱儿,别说他妈这个这点儿钱儿了,就三个亿两个亿,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我能干这种事儿吗?既然说你们这么想我,我啥也不说了,咱也别谈了,我就走了。
杨洋往起来一站,左帅到门口把门啪嚓的一下直接给关上了,冷着眼这一瞅。
哥们儿,事儿说完了吗?你要走啊,事儿不说清楚,你走不了,你出不去,这边五连子一拿出来,往桌子上啪的一拍。
坐下来,坐下。
你看,他那几个哥们儿瞅了一眼,也没吱声儿,杨洋搁这儿一瞅。
哥们儿,你看,什么意思啊?你不能说你叔被抓进去了,往我身上想吧?
代哥一瞅,也明白咋回事了。
你这么的,我给你三天时间,你把那个表你给咱整回来,包括这个罚款,1700个W,以及说这批货的尾款你给我拿回来,包括那个货你给一验,3天之内你解决了,这个事儿咱就拉倒,你要是不拿回来,吹牛逼了,你试试?你看我能整了你不?
你说杨洋这一瞅:加代是吧,搁广州乃至香港,我不少哥们儿呢,不少朋友们,广州最大的社会,鹏飞。
哪个鹏飞?
宋鹏飞,那是我哥们儿,包括东北商会的,东北帮儿的海涛,我都认识,以及那个湖南帮儿的,你真说这么整,以后都麻烦,是不是?也不好?
你不用跟我俩提人,你提谁都不好使,我就给你3天时间,你按照我说的办,你给我拿回来,啥事儿没有,你不拿回来,我就得收拾你了。
杨洋这一瞅:不是,你这大白天的,搁这个酒店里头,你不能打我吧?你不能整死我吧?他往起来这一站。
走来。
杨洋一喊走,左帅儿这一拿起来,朝后边儿的一个小子的大腿上,啪嚓的一下子。
哎呀我操,啊~,用手这一捂,当时这个杨洋就懵逼了。
不是,那个霍老板,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边左帅这一逼他,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代哥说的话你听没听懂?你回答我。
杨洋这一瞅:那个,哥们儿,你看你拿这玩意儿,你这让话咋说呀?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行,行,我给你凑,货啥的我给你找,行不行?
代哥一听,知道他的公司在广州,包括他是玩儿这个水路的,那边儿还有邵伟,想查他那就太容易太轻松了。
行,今天就先这么地,别跟我俩玩儿他妈花样,耍心眼儿,你整没用的,指定是不好使,你打听打听我加代搁深圳,我到底是干啥的?
行,我知道了,能让我走了吧?
走吧,这边儿给他兄弟这一扶起来,整医院去了。
他妈好悬没干杨洋一顿,就差一点儿了,他回去之后,当天吧,代哥也是等着他的消息。
邵伟这边儿不声不响的,代哥都不知道,邵伟他妈的少言寡语的,但是他是办大事儿的,拿起电话啪的往出一打。
给我查一下子,有没有叫杨洋的?玩儿这个水路的?
哥,有这个人呀,他手底下吧,能有七八个大飞。
七八个大飞?干的挺大呀?
一般吧,也是最近这二三年开始的,刚干。
他是谁罩着的?
海关那个老黄。
行,我知道了,你挂了吧。
电话啪的一撂,回头儿给上边儿的那个老刘就拨过去了,比这个老黄大了多少个档次呢,老刘属于副关长。
喂,刘哥。
呀,这不邵伟吗?怎么的了?
刘关长,现在有这么个情况儿,有个叫杨洋的,他仗着底下那个老黄,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老黄,哪个部门儿的?
就你们那个部门儿的,但是很小。
那太小了,我不能认识。
你这么的,你把那个叫杨洋的,把他的货给扣了,不用管那个姓黄的,你把他的货给扣了。
怎么跟你发生那什么了?是不是顶你的生意了?
这个不方便说,有我不能有他了,你把他的货给扣了。
行,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直接几个电话,把杨洋七八条大飞直接就给扣了。
你看这边儿,代哥一丁点儿都不知道。等来到第二天早上,他们正吃饭呢,搁酒店嘛。笑妹儿一大早上直接搁底下等着了,她对代哥吧,这种感情儿虽说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但是这一个眼神儿啊,包括看代哥这个一举一动啊,都藏着这个爱意,一大早晨上,代哥这刚起来,还没等洗漱呢,笑妹啪的一个电话,打过来了。
代弟呀。
姐。
起来了吗?
我刚醒来。
那什么,昨天这酒也没少喝,下来呗,姐领你吃点儿饭儿去,吃点儿面条儿呗,是不是?对这个胃也好。
姐呀,你看,这帮哥们儿朋友啥的都在这儿呢,完了之后,你看…
那就一起去呗,那有啥的,我在底下等你。
那行,姐,等我一会儿,我洗漱一下。
行行行,不着急。
代哥自个儿都没好意思下来,把江林、左帅儿、宋伟,邵伟他们全招呼起来,大伙儿一起下来的,找了一个广州特色的一个小吃吧,里边儿啥都有,大伙儿叮当的搁这儿吃呢。
在这个时候,邵伟接到一个电话,正吃饭呢,啪的一接。
哥呀,你在广州没?
我在呢,怎么的了?
我刚接到一个消息,底下兄弟传上来的。
你说。
现在有人找到侯东了。
找到侯东了?啥意思?
我听说那个意思吧,拿60个W,要找加代,要整他。
行,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往过这一来。
代哥。
邵伟呀。
有人要找你,你看,咱是不是得搁深圳调点儿兄弟啊?
代哥一瞅:谁呀?
一个叫侯东的。
侯东?侯东是谁呀?
这个,你可能不太认识,他呢,也属于咱们水路上,这些私私的,这些大飞啥的,来回你是打个仗,还是抢个货都得找这个候东,手底下能有四五十个兄弟,而且呢,他在整个水面儿上属于垄断的行业,来回走,必须得给他交钱,一年多了不能挣,三五百个,也都进他兜儿了。
这边儿代哥这一听:那找谁呀?江林呐。
哥。
要不给耀东给找来呢?
哥呀,这耀东就算了吧,你看,他那个人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来了,知道有人儿找咱们,那不得他妈打死几个呀,那就犯不上了。
行,那我知道了。
你看,旁边儿左帅这一瞅:哥,谁呀?谁是他妈侯东啊?来,我会会他来,我找他,我那车上多了没有,五连子包括11连子十来把,我他妈找他,一会儿我找他。
代哥一瞅:行了,我打个电话。
代哥他妈寻思一寻思,我找谁呢?鹏飞就别找了,找那个海涛吧,东北帮儿的,那他妈也是个选手,东北帮,东北商会嘛,拿起电话,啪的往出一拨。
喂,涛哥。
加代呀,怎么的了?
我现在搁广州呢。
我操,你啥时候来广州的?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儿呢,我接你呀。
不用了,我这不也刚过来嘛,我晚上准备去找个人,你跟我去一趟呗。
找个人儿?找谁呀?
有个叫侯东的,我不知道你这么认识?
侯东?这人我好像听过,但不是很熟啊。
行,完了之后呢,具体几点我现在没定,到时候我再给你打电话。
行,我这边儿给你准备兄弟呗?
准备兄弟。
用不用拿家伙事儿?
到时候再说,看情况儿。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员是定妥了,但是你看,代哥他们正吃饭呢,电话也是刚撂下,没有十分钟,侯东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你看,都是走社会的,玩儿江湖的,一打听谁的电话,尤其是好使的人,你要不好使的,谁都不认识你,那打听不着,越好使越能打听着,给代哥电话要来了,啪的一打过来,代哥一瞅,一个陌生号儿,4个8。
喂,你是加代吗?
我是,你哪位呀?
我姓侯,叫侯东。
你好,老弟,咱俩之间不认识吧?
是不认识,但是你这大名我早就听过,我都没想到,原本我以为吧,我跟你加代呢,可能一生当中都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但是不曾想啊,有一个朋友找到我了,希望我跟你见上一面儿,跟你谈一谈。
可以,什么时间?
如果赏脸的话,咱们今天晚上就搁这个天府酒楼,搁这个广州,你看怎么样?
行,可以。
那我就等你了,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应战了,你看你是打还是谈,还是怎么的,我陪着你玩儿就完了呗,我加代他妈能走到今天,我还能怕你吗?
你说这边儿,一切一切准备好了,包括代哥也告诉海涛了,不用拿家伙事儿,因为在广州本地,他是玩儿水路的,不可能说领大批兄弟直接上来就打,你们直接给我站个场就行了。
身边儿这些兄弟就够用了,左帅一把短的,一把长的,包括邵伟,以及宋伟,这时候跟代哥这个感情也上来了,一瞅左帅儿后备箱的那些家伙事儿多了,有长的,有短的。
那个,帅子,给我来一把呗。
四哥,用不着你了,你看,有咱们这帮兄弟,你就那啥,别拿了,你护着点儿嫂子。
没事儿,你给我来一个,有那个,你那是七连子啊?
我这是11连子。
是吗?你给我来一把。
他这一拿出来:这玩意儿是不是撸一下打一下啊?
你就撸一下打就完了。
行。
宋伟往后边儿一别,都快干到膝盖了,往里这一塞嘛,大东子他们一人拿一个。
你说当天晚上,奔那个天府酒楼就来了,搁那个楼上,杨洋啊,包括这个侯东都搁上边儿呢,另外还有几个兄弟,能有五六个吧,杨洋还说呢。
东哥,今天呐,你得帮帮我呀,加代他妈熊我呀,管我要钱,3天之内,今天他妈才第二天,我要不给他呀,我就废了,他就得找我。
我帮你倒是行了,但是你看,这个事儿是不是怨你呀?人儿是不是你找的?是不是你玩儿的扣儿啊?
是。
你真也是的,不是我说你,我要不差拿你这60个W,我都不能来,干的啥他妈事儿啊?
哥,那你看,既然都赶不到这儿了……
你再给我加5万,加5万,你要不加的话,我不管了。
加,哥,加多少都加,加。
正唠嗑呢,搁楼下海涛是从别的地方儿来的,跟代哥这一汇合,告诉自个儿底下那个兄弟,有个叫小伟的。
底下留个十多个儿,上去十多个儿,再加上代哥的七八个,二十来个吧,奔那个楼梯就上来了。
往屋里一进,杨洋确实认识海涛,不是打诳语,正好一抬头。
呀,涛哥。
杨洋啊!
代哥一抬脑袋:你们认识啊?
没事儿,代哥,那什么,认识,算不上朋友,你谈你的。
你看,人家海涛表明立场了,代哥往这儿一站,后边儿跟着左帅,眼珠学子一瞪,一瞅,包括大东子他们,以及宋伟,大伙儿他妈叮当的往这儿一站,代哥直接坐前边儿了,必须得有大哥的规矩,后边儿的兄弟搁后边儿站了一排,就这个阵势,一瞅就绝非他妈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