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聂磊也感觉挺没意思的,这人一旦挣了钱以后,他就感觉空虚,而且聂磊通过在东北玩的这两天就总想出去再溜达溜达,你像聂磊他们这种人根本就闲不住。
聂磊这一琢磨,刚从北边回来,不行我就往南方溜达溜达,要不行我就上深圳呐找代哥去吧。原来我这一出去总说咱别干仗,这回出去以后要是有人惹咱们,那眼珠子给我瞪圆了就是干。聂磊这一琢磨,把电话就打给加代了,一拨过去。
深圳那边挺热,代哥这会没啥事,在自个的中盛表行里边躺在摇椅上,拿个小蒲扇在这乘凉,把这电话这一接起来,“喂,你好,哪位啊?”
“阿代呀?阿代,你猜我是谁呀?”
“别闹了,咋的啊?有事啊?”
“没事,这主要就是想你们。”
“咋的啊?想上深圳过来找我玩来呗。是这意思?”
“就这意思,让不让去吧?你要让去呢,我就收拾收拾。你要不让我去那就算了。”
“行,你别来了,挂了啊。”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呢?”
“你看我真能不让你来吗?你想我了就直接过来呗。我这在深圳呢,也没啥事,你还跟我俩搁这逗闷。”
“还是让去就去,不让去就算了。”
“那你别来了。”
“不是。那你不让我去我也得去呀。明天早上我就出发,大概中午就到了,你呢派个兄弟过来接我,中午咱们在一块吃顿饭,晚上在一块吃顿饭,然后咱去蹦蹦迪,溜达溜达,行不行?”
“那你过来,等你到了以后我让江林过去接你去。”给电话咔一撂,挂了以后,聂磊这边就张罗买机票去,带多少兄弟去啊。你像卢建强、志豪,包括四大金刚王群力、任浩,这必须带着,一共是七八个兄弟。没带飞哥跟张峰,不知道出去办什么事去了,王群力这边买上了机票,各自这就开始回家了,收拾东西了,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哥几个直接奔着深圳这就去了。
你等飞机落地以后,聂磊这一行人呢,从出口这一出来就看着江林了,这可以说是继加代之后第二任深圳王了。旁边站着左帅,身高一米八左右,闻着一身小半甲,穿着背心在这抽烟呢。你别看左帅一共还剩下7根手指头,就往这一站,贼有气质,一看就是一个打将,后边领着十多个老弟在这等着聂磊,磊哥这一出来。“江林左帅。”
“哎磊哥。”双方的亲切的一握手,“磊哥,一路辛苦了,走吧,代哥在表行里边等你,再给你们准备午餐呢。走吧。”一帮人奔着中盛表行,他就去了代哥这边,加上邵伟他们这帮人一共是小20多个兄弟。在他这后院里边已经把桌子啥的全支上了,这个时候把车停到门口了,聂磊他们往里边,这一进来,代哥一看过来,给聂磊一个大大的拥抱,代哥也是真想聂磊,“说你小子多长时间没联系我了,也不知道过来看看我。”
“嗨,我这不瞎忙吗?最近又发生了很多事,要不我早就过来了。”
“得了,先抓紧时间入席,我这整了点涮羊肉啥的,喝点白的还是喝啤的呀?大中午就喝喝,要不然干啥去?今天咱就照着一下午喝,晚上咱就出去蹦迪去,怎么样?”
“行,那来吧。”兄弟们往这一坐,没有别的,互相讲一讲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
聂磊把酒杯那一撂下就说了,“大哥,你知道这么个事吗?”
“啥呀?”
“长春的小贤没了,知道吗?”
“小贤没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我也是刚刚知道。可惜了这个人了。我寻思他得通知你呢,合着也没通知你?”
“没通知我呀。反正都是那么说,外地的基本上都没通知,然后就是本地自发去的,他是想低低调调的办这个事,但是你看,毕竟说我知道了,然后我托兄弟给他送去10万块钱。”
你看代哥和小贤的关系并没有说真正的多好,他还不像聂磊跟小贤,这俩人那是真正在一块打过交道的,说到这儿的时候就感觉挺惋惜,紧接着聂磊就把长春发生的事儿给代哥就说了,代哥这边听完了都乐了,“赵三原来是这种人?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吧,通过小贤去到长春,就感觉他是小贤的一个小兄弟。我这万万没想到这小子野心这么大,那一开始我就以为他是个有钱的蓝马,而且我一瞅他这个面相,那是又奸又滑,我根本就没乐搭理他。”
“行了大哥,咱不说他们了,你最近怎么样啊?’
“我挺好,最近呐,刚跟深圳这个一伙贩卖白糖的叫郭天豪,刚跟他磕了一架,好悬就没了。磊哥,跟这帮人干,要不是周强那帮五哥帮着我,我就废了。来,什么也不说了,咱先喝一口。来,喝一口。”
俩人把酒杯扒拉一碰,蹲在这就喝上了。那你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史殿林来到深圳呢,他那个内心呐,就有点躁动不安了,总想解乏一下。这边的女孩说,这个马三哥也不在,要不我俩一块出去玩玩?但是这种事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史殿林往前这一站,“磊哥、代哥,你们先喝着,我出去溜达溜达。”
“大林,你出去溜达可别惹事啊。”
磊哥也知道大林啥心思。磊哥挺惯着大林,知道大林呐,有这方面的爱好。你爱玩就玩去,代哥也说了,“大林呐,用不用带两个兄弟啊?”
“不用,代哥我就出去溜达一圈,也不往远走,一会我还得回来跟你们蹦迪去呢。”
“行,那你去吧。”大林一个人从这个中盛表行这就出来了。
你看,无巧不成书,大林走了能有三四个街口,就想找个按摩房、足疗店进去玩一玩,但是热的实在是受不了了,站在一棵大树底下,把烟拿出来扒拉一点着,在这抽了没两口,他就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呐,正盯着他看,因为你看史殿林呐,毕竟是混社会,他比较敏感,他就顺势往那边一瞅,俩人的目光这一对视看了得有20秒钟的时间。
史殿林心里边就琢磨,我瞅这小子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呀。你看,刚刚有了这样的想法,对面那哥们直接朝着史殿林这就过来了。
“是大林吧,是不是史殿林呐?“
大林当时一瞅他,“你看我这两年接触的人有点多,想不起来了呢。“
“大林,咱俩从小就在一块玩,你好好想想,怎么给我都忘了,你真让我太失望。“
“别着急,别着急,让我仔细回忆回忆。你姓白是吧?你是不是姓白?“
“对呀,那我叫白啥呀?“
“你叫白玩。“
“什么白玩啊?得了,你记着我姓白就得了,“
“小白嘛,对吧?“
俩人把手一握,大林为啥叫他白玩呢?因为有一句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史殿林比较爱玩女孩,他身边这帮哥们也比较爱好这个,那个时候没有钱都是穷玩。有的时候在二楼解完乏以后把衣服往下一扔,从二楼就往下跳,那不给钱撒丫子就跑,史殿林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白玩嘛。
“小白,咱俩真有缘分哪,这在深圳还能见着呢。你什么时候来的深圳呢?“
“我都来了两年多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跟我哥他们刚过来溜达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