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之家》是挪威戏剧家易卜生的经典戏剧作品,“娜拉的出走”曾在西方社会引发强烈争议。100多年后的今天,这部作品是否依然能引发共鸣与思考?10月30日、31日,上海戏剧学院版《玩偶之家》给出了答案。新生代戏剧创作者们,以热爱与勇气,展现了21世纪年轻人对于这个世界的态度和思考,赢得了观众最热情的掌声。
剧中,青年演员徐新驰化身娜拉的丈夫海尔茂,为心中认定的“社会秩序”不断坚持。22岁的青春少年,挑战内心复杂、虚伪自私的海尔茂,相比于压力,徐新驰坦言更多的是兴奋。徐新驰喜欢不断尝试和创新,未来的日子,他想成为像濮存昕老师那样的行业标杆,成为观众心目中不会褪色的“好演员”。
与海尔茂相遇,挑战全新风格角色
《玩偶之家》通过娜拉与丈夫海尔茂之间由相亲相爱转为决裂的过程,探讨了女性觉醒等社会问题。海尔茂表面上很爱自己的妻子,实际上他只把年轻美貌的妻子当做玩具,从来没把娜拉放在与自己平等的地位,不允许她有独立的思想与人格。最终在看清了海尔茂的真实面目后,娜拉选择了出走……
徐新驰坦言,在他当下的年龄,能够有机会塑造自己平时接触不到的一类人,这是《玩偶之家》最吸引他的地方,“包括剧中会说‘我的宝贝小鸟’‘你这个小无赖’这些话,这都是平时我没那么容易说出口的。”谈到海尔茂,徐新驰则认为:“他看似是反派,其实没那么反派,我个人认为在那个年代,海尔茂的行为完全是合乎逻辑的。”
2018年,徐新驰在北京第一次观看了话剧《玩偶之家》,“当时以为这是个喜剧,后来我演完实习大戏《雷雨》的周朴园后,这个剧组找到了我,说我特别适合海尔茂,于是我就加入了剧组。拿到剧本后,感觉完全跟喜剧不搭边,后来才发现,因为我们排练时没有观众,一直都是我们自己设想的节奏。首演,是我们第一次面对观众,才发现原来这个剧有这么多笑点,这就是易卜生当年编剧的功力。”
上戏版《玩偶之家》中,就读于该校21届表演系的徐新驰与研究生师姐、同班同学、师弟一起演出,氛围相当融洽,“大家年龄相差不大,而且这次的合作演员里,一个是跟我平时一起打篮球的好兄弟,另一个是一起打游戏的好兄弟,大家已经磨合了非常久,进展得比较快。主要是跟娜拉(应臻饰)的磨合,我们的身高有差距,需要互相迁就,特别是个子高的我。”
与话剧相遇,是幸运和幸福的事
初中时,徐新驰第一次接触话剧,在看完话剧《家》后,心中就种下了一颗戏剧的种子。初三时他参加沈阳市话剧会演,演的第一部话剧是《白毛女》,从那时起,他深深地爱上了表演,“话剧是我表演工作的启蒙,所以希望一直延续下去。话剧是学无止境的,每一部戏,每一个角色,每一次舞台,感受都不一样,对于我这样愿意尝试、愿意创新的人来说,是太适合的工作了,演出第一部话剧的时候我就想:这就是我以后要做的事情。”
“成为一名演员,让更多人认识自己”,徐新驰开始通过拍摄视频、参加综艺等方式展现自我。2021年,他因为参加选秀节目为大众所熟悉,一些影视剧也向他抛出橄榄枝。徐新驰发现,无论是唱歌还是演影视剧,都很符合他的兴趣,“我就是个爱表演的人,想让大家看到我。”
参加选秀的经历,让徐新驰更加确定了未来的目标,“参加选秀时我发现,我个子很高,学舞有些吃力,但我确实尽力去完成了每一个舞台。参加完选秀,我确定自己要走演员的路,至于歌手的身份,我还蛮耿耿于怀的,因为歌曲也可以表达不同的东西,所以也想坚持下去。11月初会录制几首新歌,还要练习舞蹈,希望通过新作品表达不一样的情感,传递正确的价值观。”
相比影视剧,徐新驰坦言话剧舞台更难以割舍,“在舞台上,你能在当下感受到观众的每一份目光,包括与其他演员此时此刻演对手戏的感受,这是最让人感到刺激的事,我非常享受。这次《玩偶之家》首演时,我即兴加了两段台词,反响还不错。舞台就是这样,会出现意外的惊喜,即使说错了台词,只要你反应能力快,也能圆回来,这跟拍影视剧是不一样的。”
空暇时间里,徐新驰会通过大量看剧提升对表演的认知,“上戏有好几个剧场,每天都会演不同的剧,每次看剧都是一场学习,如果有感兴趣的剧本,我会拿过来读一读。”徐新驰希望未来能成为濮存昕这样的好演员,“他的高度我可能这辈子也达不到,之前我的实习大戏《雷雨》是濮老师指导的,当时就被他吸引住了。他已经70岁了,但跟他对话,会觉得就像平辈的人,这就是他的魅力。我要向他看齐,利用在学校的时候多演一些经典剧目。”
演完《玩偶之家》后,徐新驰将投入毕业大戏《服?不服!》的彩排,“这个戏是一部音乐型话剧,是完全创新的尝试,所以压力比较大。”12月21日,他也将举办四年来的首次粉丝见面会,“当时我刚从选秀节目出来时人气还不错,所以我做出上学的决定时,大家都挺诧异。到时我会跟大家聊聊这四年的感受,感谢他们一直那么支持我。”
与运动相遇,酷爱篮球和桌球
徐新驰是个热爱运动的大男生,“运动可以塑造强健的体魄,对表演是有帮助的。我会的运动比较多,篮球和桌球的水平好一些。”
徐新驰笑说自己生活中会有些神经质,“我的朋友不算多,而且相对固定。跟我很熟的朋友都说我是神经病,有时候很晚了,会突然想出去溜达,这样的行为,有些朋友接受不了,能接受的,就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是能跟我一起发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