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对张艺兴又爱又“恨”？

“上一秒骂他让抢票软件崩成PPT，下一秒为他的非遗舞台哭成泪人”——这届网友对张艺兴的情感，堪称内娱最拧巴的“爱情拉锯战”。从EXO见面会的致歉声明到鸟巢拖拉机舞台的炸场，从“想撤回”的委屈打工人到断层顶流，这个男人用实力诠释：让人又爱又恨，也是一种顶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