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阵子国产剧扎堆上线，看得人眼花缭乱。陈妍希和周柯宇搞起了《狙击蝴蝶》的青春虐恋，虞书欣在《双轨》里玩反转，成毅又一头扎进《长安的二十四计》的历史洪流。央视这边也不闲着，郭京飞带着杀马特发型上阵的《老舅》，还有任嘉伦主演、燃到爆的《风与潮》，都挺有存在感。可有意思的是，两部剧里的女二号，一个是张歆艺，一个是李纯，都是大家嘴里常说的“医美脸”，但观众反应却差出十万八千里。
《风与潮》里李纯演的是何贤的老婆郭绮文，典型的贤妻良母，撑起后方不让丈夫操心。她一出场，镜头怼近了也挡不住那鼓鼓的苹果肌，法令纹因为面部填充有点拉得明显，可真要说起演技，那真是稳得住。何贤外出运粮迟迟不归，她站在门口望眼欲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焦灼，但站姿还是端着，毕竟大户人家出来的女人，不能失态。等到人终于回来，她扑上去那一抱，眼泪说来就来，不是干嚎，是那种从心里翻上来的委屈和安心，嘴角抽着，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掉，连鼻尖都红了，太真实了。
反观《老舅》里的张歆艺，演的是崔小红，一个自私、现实、对家人冷漠的角色。本来人设就有挑战，可她的脸——真的成了拖累。好几次情绪爆发的戏，比如看到前夫被抓游街，她张着嘴追出去，五官挤成一团，苹果肌鼓得像塞了两个小馒头，下巴尖得快戳破镜头，可眼神空的，一点惊痛都没有。哭戏更是一言难尽，嘴角机械下拉，眉头紧皱，但眼里没水光，脸上也没肌肉波动，跟面具似的。难怪弹幕狂刷“这不是张歆艺吧？认不出来”。
最让人唏嘘的是那场母亲去世的重头戏。十几年没见的娘躺在病床上，她走进来，站姿还是高高在上，脸上一点松动都没有。人家是悲从心来，她是眉头一拧，嘴一咧，仿佛悲伤只是个动作模板。儿子扑过来相认，她瞪大眼睛，眼球都快突出来了，可那不是惊喜，是僵硬的夸张。就连最后决定出国不带孩子，被弟弟指责时，也只摆出一副“你们不懂我”的冷漠脸，情绪根本落不到观众心里。
倒是李纯，在被邻里排挤、丈夫被诬陷是叛徒那段，演出了层次。一开始听见流言，眼泪“唰”就下来了，嘴唇抖，整个人缩着肩膀，那种无助感一下就出来了。后来慢慢稳住，眼神从委屈转为坚定，哪怕饿着肚子、孩子病着，她也没垮。这种转变，不是靠台词硬撑，是靠微表情一点点推出来的。
你说整容脸就不能演戏？李纯就证明了，只要情绪到位，脸肿点也能打动人。可张歆艺这次真是可惜了，明明角色有发挥空间，却被一张动不了的脸拖了后腿。有时候想想，演员拼到最后，还真是细节见真章。一个眼神、一次呼吸，都能让观众信服。可要是脸像冻住了一样，再大的情绪也传不出来。
你看过这两部剧吗？说实话，我刷到张歆艺那几幕哭戏的时候，差点以为是AI换脸出了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