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一提到事业和家庭,首先想到的就是需要去权衡、需要去妥协、需要去退让。可有些人偏不走这条安全路线,比如 劳春燕。
她的人生不是在权衡,而是硬扛,不是左右逢源,而是一路逆风。从其个人的履历情况来看,劳春燕的人生就好像是一条被精心规划过的上升曲线。
她作为文科状元,考入复旦大学新闻系读书,之后成为上海电视台的王牌主持人,同时也是中央电视台的核心人物。
可你要是真顺着时间往回看,会发现她的人生里有一条被刻意忽略的暗线:17年分居不离婚。这并非感情破裂,也不是婚姻表面上存在但实际上没有意义的状况,而是完全基于现实做出的选择。
结婚的时候,她和丈夫都年轻,她要去北京,他走不开。一方面是中央电视台的机会窗口,另一方面是已经稳固的事业。不存在谁对谁错的情形,就有这样一句相对冷静的话语:
那就先分开吧,这句话,一说就是17年。很多人喜欢将异地婚姻描述得非常浪漫,谈论信任、理解、成全。但是真正经历过的人内心明白,那便是把生活分成两半艰难地煎熬。
生病靠自己,深夜靠自己,情绪崩的时候,也只能靠自己。更不用说在像央视这样的地方,节奏非常快,压力也十分大,根本不存在回头路。
她曾经有过犹豫的时刻,也曾经发生过争吵。不过存在一个底线,两个人都坚守着这个底线:不轻易说不想过了。
不轻易说不想过了,这比恩爱更难。真正让人佩服的,不是她分居了多久,而是在她处于最为艰难的时刻,她连向他人展现自己脆弱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过,怀孕了。
而且这还是在高危职业中怀孕并进行新闻直播的情形,孕吐严重,上镜前十分钟,脸色变得十分苍白,胃里感觉好像翻江倒海一般。说话时,她应当捂住嘴巴。这是因为心中有担忧,一旦张开嘴巴,就无法控制说话的内容。
可是镜头突然快速地一闪,她立刻就恢复成劳春燕的样子,她说话时语速平稳,脸上的表情被很好地控制着,说话的语气干脆且清爽,观众看不出一丝异常。
已经怀孕七个月了,能藏起来就尽量藏起来。穿上外套之后,接着去工作,一直坚持着,一直到生产前两周,这才最终请了假。那并不是敬业,那就是没有给自己留下退路。
很多人喜欢用“女强人”形容她,可这个词其实很偷懒,真正的女强人不是不需要家庭,而是清晰地明白自己将会失去某些东西,却仍然决定去承受对应的结果。
她清楚自己缺席了什么:陪伴、日常、孩子成长的碎片。她也知道丈夫承担了什么:一个人撑家,一个人守着时间。但她依旧选择站在镜头前,不是因为怀有野心,而是因为她格外清楚自己所想要的东西。她要把新闻说清楚,这种执念不是突然长出来的。
当她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为之后的日子消耗自己了,在复旦大学读书期间,她几乎把能尝试的事情都尝试了一遍。有播音相关的工作,有写稿相关的事情,有话剧方面的工作,有电台相关的事情,有电视台相关的情况。
一个月12块钱的实习费,她非常细致地计算,内心思索着能够换取多少顿大排饭。不是穷得可怜,而是对未来异常清醒。
后来进了上海台,《今日报道》《新闻透视》;再到重大调查报道拿奖。她慢慢意识到,舞台不是重点,内容才是。
她到中央电视台那一年,年龄已经不再年轻,也没有流量红利。她靠的只有两样东西:稳定和判断力。重大新闻不慌,突发状况不乱,观点表达不讨好、不含糊。
这些年,她最大的特点不是好看,而是让人放心。在新闻行业,这是最高评价,她已经生完孩子了,但是她并没有按照传统母亲的方式去生活。
白天上班,晚上带娃,累,但节奏稳定,依然分居,依旧是依靠电话、书信以及短暂的相聚来维持关系。很多人替她不值,可她自己很清楚:这是她主动选择的生活。
她说,做人做事要犯点傻。这话听着像鸡汤,其实冷得很。意思是,你要先舍,才有可能得。
舍什么?舍的是陪伴的完整性,舍的是传统意义上的圆满。换来的,是一个在央视站稳脚跟的专业主持。
存在这样的一类人,他们身为新闻工作者,能够将复杂的现实状况清晰地讲述出来。这不是励志模板,更不适合复制。这是一个极其理性的选择,也是一场长期消耗战。
所以,当你观看劳春燕时,不必立刻被触动;她的故事不温柔,甚至有点冷;但你能从中看到一种稀缺的品质,对自我选择的绝对负责。
一个人敢闯,一个人敢守。17年不离婚,不是忍,是共识。怀孕7个月不下镜,不是拼命,是价值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