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1日,郭德纲在活动上谈起前阵子的相声被投诉风波,语气平和。他说,都是误会,对自己没影响,还引用了老搭档于谦的一句话:“坏蛋领着糊涂人打好人。”他表示,自己好好说相声,问心无愧。
事情要从十二月初说起。12月7日晚,网络上突然传出郭德纲“被约谈”的消息,称其与于谦在北展表演的相声《艺高人胆小》内容有问题。随后,郭德纲在微博发了句“昨晚无锡演出,人心雅静,素质极高”,被外界看作是对传言的侧面回应。12月8日,相关部门表示投诉正在处理中。到了12月9日,中国曲艺家协会也表示已关注此事。
如今郭德纲亲自解释,算是给这场风波划了个句点。他说,创作表演不会受什么影响,这次所谓的投诉,好些人觉得是文旅部门如何如何,其实“很冤枉人家,跟人家没关系”。他认为,是“黑粉恶意把这事炒大”,一个人挑头,一帮人跟着。他还调侃,事后亲戚朋友、老头老太太都来问:“听说德云社被封了?”他只得回答:“你先等会儿,我这正忙着呢,明天还赶一场。”
一路走来,冷暖自知
郭德纲是天津人,1973年出生。他说相声的路,走得并不顺。早年闯荡北京,睡过车站,吃过闭门羹。最难的时候,台下只有一个观众。但他愣是凭着对相声的痴迷和一股倔劲儿,撑了下来。
2005年底,他和几位同仁一起,让“德云社”的名字火了。剧场相声重新回到大众视野,郭德纲也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有人说他救了相声,也有人说他的相声太“俗”。赞誉和争议,几乎伴随了他成名后的每一步。
性格为何如此直爽?
了解郭德纲经历的人,或许能理解他性格里那份直爽甚至“好斗”的由来。早年为了生存,在茶馆、小剧场里摸爬滚打,面对的是最直接的观众反馈。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没有太多弯弯绕绕的空间。这种环境,容易养成有一说一的脾气。
此外,相声行业本身讲究“砸挂”(即演员间互相调侃取乐),反应得快,接得住茬,语言上你来我往是常态。郭德纲浸淫其中数十年,无论是台上的即兴应对,还是台下面对各种是非,都形成了一种快速、直接、甚至带点锋芒的回应风格。这既是职业训练的结果,某种程度上,也是保护自己的方式——在一个复杂的环境里,明确的姿态有时反而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问心无愧,好好说相声”
对于这次风波,郭德纲看得很淡。他说,天下有好人、有坏人、有糊涂人,这种事一定会有人信,“咱们左右不了别人”。他觉得自己和德云社要做的,就是“问心无愧,好好的说相声,大伙儿爱听,这就是正道”。
他也特意为相关部门说了句话,觉得不该给人“找麻烦、添乱”。在他看来,相声现在处在一个“很好的时期”,创作表演不会受影响,让观众放心。
风波似乎告一段落。郭德纲还是那个郭德纲,该说相声说相声,该赶场赶场。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么多年,经过的事太多了。唯独站在台上,把观众逗乐了,那份踏实没变。至于其他的,在他看来,或许也只是漫长日子里,又一段小小的插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