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北京迪奥之家开业,章子怡穿着黑白套装走进来,整个人显得很有气场,可是主持人一叫错名字,现场工作人员马上让她往后退,让另一位LV家的大小姐先上台,章子怡没有争辩,也没有抬头,两只手在身前互相绞着,低着头退到旁边,镜头拍下这个场面,观众看到都觉得奇怪,这位国际电影节评委,给《阿凡达3》配过音的人,怎么在自己家门口被这样安排。
这事传开后,很多人想不通,礼让是应该的,但要看对象是谁,那位LV家族的小姐既没演过戏也没获过奖,只是商业家族的继承人,章子怡却不同,她靠真功夫一步步闯出来,拍打戏受过伤、指甲被削飞、胯骨摔得青紫,她在威尼斯担任评委时,西方电影圈都认可她的专业能力,回到国内反而要给和电影没关系的人让位置,这不是礼貌的事,而是搞错了身份定位。
有人提起2004年她和霍启山的那段往事,说当时朱玲玲就让他们分了手,那时候她刚有了点名气,但还没在圈子里站稳脚跟,现在看她好像还是没能完全摆脱那种“被上流社会挑来拣去”的感觉,明明她早就用不着别人认可了,可一到这种场合,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收敛着、忍着、让着,这不是因为她性格软弱,而是长期处在那种文化权力结构里养成的本能反应。
更奇怪的是,西方品牌喜欢用她来代表东方气质,认为她能代言高端产品线,但在国内主办方看来,她还是得按照资本等级来排序,她既是全球电影圈里被捧着的艺术家,又是本土活动中被流程压着只能配合的人,这种反差很真实,你在外面有多风光,在自己地方可能就有多被动,这不止是她一个人的情况,很多有国际背景的艺人其实都遇到类似处境。
我认为这件事不能只怪主办方或章子怡本人,它其实反映出我们对文化话语权的理解还比较模糊,大家总说支持中国电影,但到了实际活动场合,还是更看重谁家有钱、谁家有背景,章子怡的成就是明摆着的,她在国内公共空间的分量却好像还没被真正承认,这不是她不够优秀,而是我们还没学会怎么对待自己国家的顶尖人才。
那天她低头的样子,确实让人心里不好受,不是因为她不够骄傲,而是她在那个场合选择了沉默,这沉默不是认输,更像是习惯性退让,她知道争下去也没有用,不如让一步把场面圆过去,可是这种退让的代价实在太大,观众都看得明白,她不是不想站到前面去,只是环境没有给她留出位置。
此事过后,网上争论得相当激烈,有人觉得这位女演员应当更坚决一点,也有人认为她过分在乎个人形象,其实这些看法都算不上关键,真正值得思考的是,一位在国际上拿过奖项的女演员,为什么在自己的地方还要被安排得这么被动,这不仅仅是一次活动中的小差错,它反映出整个行业在文化价值判断上存在的问题,章子怡不需要别人替她表达意见,但她应该得到一个更公平的展示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