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女星朱迅晓庆患甲状腺癌,带癌生存十八年,现在如何了

内地明星 1 0

2025年的朱迅,依然稳稳站在中国电视舞台的核心位置。无论是大型晚会、公益直播,还是突发状况频出的现场直播,只要朱迅出现,观众便会下意识放松下来。她的声音不张扬,却始终保持清晰与节制,在混乱中托住节奏,在情绪翻涌时兜住底线。多年下来,人们习惯了在重要时刻看到朱迅,却很少有人意识到,在事业最密集、最需要她持续站在台前的那些年里,朱迅曾被一场疾病悄然逼近人生的临界点。

朱迅出生于1973年9月,在北京长大。童年时期,父母工作繁忙,家中常年只有广播声陪伴。也正是在那样的环境里,朱迅对语言和声音形成了高度敏感。成年后进入主持行业,从地方台到中央舞台,朱迅的工作节奏始终紧凑。直播、录制、彩排、审稿,一天十几个小时站在话筒前,是再寻常不过的状态。

2006年12月上旬,北京。连续多日的节目彩排结束已近深夜,最后一遍走台刚收,导播间仍在反复调整灯位。朱迅站在镜前补妆,抬手整理领口时,指尖从颈部前侧掠过,触到一个极小的硬点,像一粒埋在皮下的米粒,位置靠近喉结下方,偏右。没有疼痛,也不明显凸起。朱迅只是短暂皱了下眉,抬头吞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嗓子有些干,便把注意力重新拉回台本。那天夜里回到家,洗漱后躺下,喉咙隐约有种被轻轻勒住的感觉,说不上疼,只是紧。朱迅把这点不适归因于连日用嗓,加了一杯温水,很快入睡。

进入2006年12月中旬,这个硬点依旧存在,却安静得几乎不引人注意。真正变化的是声音。朱迅开始察觉,某些日子里声音比从前更容易发飘,并非明显嘶哑,而是在说到高音或语速稍快时,声音会突然变薄,像气息不够,尾音轻轻一抖就散开。朱迅在化妆间试声时,会下意识清嗓,清两下能缓解,但过一两个小时又会回来。录制结束后,喉咙深处常有干热感,吞咽时带着细微摩擦。为了不影响工作,朱迅几乎每天把温水杯放在手边,偶尔含润喉片,夜里回家还会用淡盐水漱口。这些处理能暂时压住不适,却像把水浇在暗火上,表面平静,里面仍在积热。

2007年1月初,节目进入春节前的高密度录制期。一次外景拍摄中,朱迅长时间站在寒风里,话筒反复更换位置。为了保证收声干净,讲话时不得不刻意压着喉部发力。那天结束后,坐进车里的一瞬间,朱迅突然觉得脖子前侧发胀,像被什么从里面顶住。下车转头时,这种牵拉感更明显。对着后视镜看颈部轮廓,看不出明显异常,却总觉得围巾一系上就不舒服。那感觉不疼,却持续存在,像衣领里藏着一根细刺,走动时不明显,静下来就忍不住去摸一下。

1月中旬起,吞咽异样感开始频繁出现。朱迅吃稍干的饼干时,会感觉食物下咽到喉咙下方时短暂停顿,像被轻轻卡住,需要再吞一次才能顺利下去。喝水时并不明显,因此一开始并未引起足够重视,只是下意识把饮食改得更软。更让朱迅困扰的是耳朵与喉部之间的牵连感:节目结束后,右侧耳内偶尔会出现闷堵感,像被塞住一样,咽口水能稍微缓解,却很快又回来。朱迅以为空调房待久了引起咽鼓管不适,还特意减少冷饮,尽量早睡。

到了1月下旬,身体开始出现一种“不成比例”的疲惫。朱迅明显感觉到,和以往的劳累不同——以前忙一天,睡一觉就能恢复;那段时间,即便睡够了,醒来仍觉得身体沉重,像没充满电。走台站在灯下,背后出汗明显增多;说到一半,心跳会突然加快,手心发潮,指尖发凉。朱迅仍然把这些归因于节前压力,直到一次在化妆间抬手拉拉链时,忽然意识到那个硬点触感变了:不再只是“在那儿”,而是更实了,边界更清晰,像固定在里面,不会随着皮肤滑动。那一刻,朱迅第一次认真意识到,这可能不是单纯的疲劳。

真正的爆发发生在2007年2月初的一次直播彩排中。讲话进行到第三段时,朱迅突然感到喉咙发紧,像有人在喉头位置轻轻按了一下。朱迅停顿了不到半秒,强行把气顶上去继续说完。彩排结束后,走进洗手间抬头照镜子,发现脖子右侧在某个角度下略显不对称,幅度极小,只有灯光侧打时才看得出来。伸手按下去,触到硬点的瞬间,一股隐隐的酸胀传来,不是疼,更像按到一块长期紧绷的硬结。那天晚上,朱迅仍没有立刻就医,因为接下来还有录制任务,她不愿把自己拖进“检查—等待—焦虑”的循环里,只是把润喉片换成了更频繁的温水,并在睡前吃了一片对乙酰氨基酚缓解颈部的胀紧感。

然而几天后的一次长时间录制中,症状彻底越过临界点。反复走位、抬头迎灯的过程中,朱迅突然觉得颈部前侧像被从里面撑开,伴随持续的胀感和轻微灼热。下意识摸过去,硬点周围明显更鼓。更令人不安的是声音的变化——讲话时开始出现短促的气音,像声带闭合不够严,尤其在快速连贯说句子时格外明显。导播在耳返里提醒“声音压一点”,朱迅只能更用力控制气息,结果越用力,喉咙越疲惫,像被细砂反复摩擦。录制结束后,朱迅靠在走廊墙边,吞咽时明显感觉“过不去”,必须连吞两三次,才能把那股顽固的异物感压下去。那一刻,朱迅非常清楚地意识到:已经不能再拖了。

于是接下来朱迅取消了部分行程,前往医院就诊。门诊医生先进行了颈部触诊,指腹沿着甲状腺区域缓慢按压,右侧甲状腺叶可触及一枚质地偏硬的结节,边界欠清,吞咽时可随甲状腺上下移动。医生并未当场下结论,只是语气平稳地说了一句:“先做彩超,别拖。”

当天下午完成甲状腺彩超检查。结果显示:右侧甲状腺叶内见一枚约 1.6cm×1.4cm的低回声结节,形态欠规则,边界欠清,内部回声不均,可见细小点状强回声灶,结节周围血流信号较丰富。报告提示中高风险结节,建议行细针穿刺进一步明确。朱迅拿到报告时,手指在纸上停了很久。并非看不懂“中高风险”意味着什么,而是那几个字,把过去几个月所有“还能解释”的不适全部推翻——原来不是累,不是上火,也不是空调房干燥,而是身体确实在发生问题。

于是接下来朱迅完成甲状腺细针穿刺。穿刺过程中,细针进入结节时出现明显刺胀感,朱迅能清楚感觉到医生在定位、抽吸。整个过程只有几分钟,后背却迅速出了一层汗。并非疼痛无法忍受,而是那种“事情已经变成现实”的紧张,让身体出现了本能反应。穿刺结束后,颈前贴着纱布,朱迅坐进车里,下意识用手指反复触碰纱布边缘,脑子里一遍遍闪过几个问题:如果结果不好,工作怎么办,声音怎么办,舞台怎么办。

三天之后病理结果回报:提示甲状腺乳头状癌可能性大,建议结合影像与临床表现进行手术评估。医生解释时语气克制,强调这一类型总体预后较好,但需要规范手术处理,必要时清扫中央区淋巴结,术后需长期随访。朱迅听完整个说明,情绪并未失控,反而像被抽走了一部分力气——情绪被迫冷静下来,思绪迅速转向“下一步”。朱迅问得最具体的只有一个问题:“声音会不会受影响?”医生直言,手术会尽量保护喉返神经,但任何颈部手术都存在风险,术后需要时间恢复。

随后朱迅入院,进入系统术前评估阶段。为明确病变范围,医生安排了颈部增强CT及喉镜检查。CT显示右侧甲状腺结节与周围组织分界欠清,未见明确远处转移证据;喉镜检查提示声带运动基本对称,但在发声过程中可见黏膜充血,闭合略显疲劳。医生判断,这些改变与长期用嗓有关,同时也提示术后必须谨慎保护嗓音。

一周之后朱迅接受甲状腺手术治疗,切除病灶所在腺叶,并进行必要的中央区处理。手术过程顺利。术后第一天,说话时明显发虚,气息短促,声音像被压低了一层。颈部切口牵拉感明显,吞咽唾沫都会带动伤口,疼痛并不尖锐,却持续存在。术后镇痛以对乙酰氨基酚为主,必要时加用布洛芬缓解炎症性不适。最难受的不是疼,而是“说不出来”,并非完全失声,而是每一句话都要停顿、换气,声音薄、慢、哑,像被拽着往外走。

术后第三天,朱迅第一次对着镜子看见颈部纱布覆盖的切口,周围皮肤轻度肿胀。抬手触碰时,那种紧绷感让人心里发沉。曾经在舞台上一句话就能带动气氛的人,此刻连一句完整的“我没事”都说得吃力。那一刻,朱迅第一次真正担心:主持工作还能不能继续。术后病理最终证实为甲状腺乳头状癌,局部范围可控。医生建议术后开始甲状腺激素替代与抑制治疗。朱迅按医嘱服用左甲状腺素钠。最初的剂量调整并不轻松:剂量偏高时心悸明显,夜间睡眠浅,手心潮湿,偶有手抖;剂量偏低时又出现乏力、畏冷、精神发沉。朱迅需要定期抽血监测TSH、FT3、FT4,根据结果反复调整。那种被数值牵着走的生活节奏,对一个长期掌控现场节奏的人来说,是另一种形式的失控。

之后嗓音恢复成为最漫长的过程。朱迅每天只做两件事:保护嗓子,训练嗓子。保护意味着少说、慢说、用气息托住,不用喉部硬顶;训练意味着从最简单的短句开始,控制呼吸,延长发声,寻找共鸣。朱迅在家对着台本练习,喉咙一紧就停,喝温水缓一缓再继续。过去能连续主持两小时不觉疲惫的嗓子,那段时间却常常十分钟就出现酸胀感——不是努力不够,而是组织确实在修复。

半年之后朱迅开始尝试逐步恢复工作,从强度较低的录制环节入手。第一次回到演播厅,灯光亮起时,下意识深吸一口气,喉咙却立刻紧了一下。声音比过去更低、更哑,尾音不再利落。镜头前依旧保持微笑,但每一句话背后,都在精细控制呼吸、节奏与喉部张力,避免因紧张加重沙哑。

随后一两个月,朱迅基本恢复正常工作节奏。嗓音仍带些粗涩,却已足以稳定支撑主持。颈前紧绷感明显减轻,吞咽不适基本消失,夜间不再因压迫感醒来。随访检查指标稳定,彩超未见异常。朱迅回到舞台的方式并非突然“满血复活”,而是一步一步推回去:先把身体推回稳定,再把嗓音推回可用,最后把心理推回信任。

后来很多观众发现,朱迅的主持节奏慢了。不再追求快,而更追求准;不再追求满,而更重视停顿的分量。那不是风格设计,而是一场疾病重新雕刻了表达方式。朱迅也曾提到,那次经历让自己第一次真正明白:身体不是工具,而是根基。根基一旦松动,一切都无从谈起。

直到现在,仍然会有人带着好奇追问朱迅: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面对这些问题,朱迅在镜头前大多只是笑笑,语气始终平静。朱迅说,其实自己和很多经历过疾病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治疗过程中的不适、身体的反应、情绪的低谷,都真实存在,也都曾让人动摇。那几年,医疗条件还不像现在这样成熟,很多时候只能一边承受,一边摸索着往前走。能走到今天,朱迅更愿意把它理解为一种“慢慢走过来”的结果,而不是所谓的奇迹。

朱迅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康复期里,真正支撑下来的,并不是某一个突然见效的手段,而是三件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小事。朱迅说,很多人容意忽视这三个细节,总觉得真正起作用的应该是更“重要”的东西。但恰恰是这些日复一日的小选择,让身体慢慢找回平衡。康复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过程,而是一段需要耐心的时间。只要愿意认真对待身体发出的信号,愿意给自己一点余地,很多事情都会一点一点变好。

第一,身体反复提醒时,不再替它找理由,而是立刻核实

朱迅后来回看那段经历时,最常提到的一点,并不是治疗本身,而是“是否足够早地正视身体的信号”。在症状初期,颈部的异物感、吞咽不顺、声音发虚,其实都不算剧烈,甚至可以被长期用嗓、工作疲劳、作息紊乱解释过去。很多人也正是卡在这个阶段,选择忍一忍、拖一拖,觉得等忙完这一阵再说。朱迅说,那是最容易被忽略、却最关键的分岔口。

真正改变结局的,不是症状有多重,而是当不适反复出现且无法自行消退时,是否愿意停下来核实。不是自己吓自己,也不是马上给自己下结论,而是用检查替代猜测。哪怕检查结果最终虚惊一场,也远比长期拖延要安全得多。朱迅后来一直强调,不要急着用“我太累了”“最近太忙了”去解释身体的异常,因为身体不会无缘无故反复发声。承认它、验证它,是对自己最基本的负责。

第二,康复期不再用意志力硬撑,而是把节奏真正交还给身体

手术之后,朱迅经历了一段明显的“失控期”。声音恢复缓慢、体力波动大、激素水平需要反复调整,很多时候并不是努力就能解决的问题。朱迅说,那段时间最大的转变,是不再用“能不能撑住”来判断一天的状态,而是改成“该不该停”。

过去的工作习惯,是只要还能站在台前,就把节目完成;但康复期的身体不再接受这种逻辑。嗓子一紧,就减少发声;疲惫积累,就主动调整行程;睡眠不好,就优先修复作息,而不是靠意志力硬扛。朱迅后来意识到,恢复不是一场拼耐力的比赛,而是一段需要尊重生理规律的过程。把节奏交还给身体,并不是退缩,而是避免二次透支。真正的恢复,往往发生在你愿意停下来的那一刻。

第三,接受变化,不执着回到“从前的自己”

很多人在疾病之后,都会陷入一个隐秘的焦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朱迅也经历过类似阶段。嗓音不再像以前那样明亮,主持节奏需要调整,表达方式发生改变。这些变化本身并不致命,但如果执着于“必须回到从前”,反而会制造新的压力。

朱迅后来选择接受这种变化,而不是对抗它。主持节奏慢下来,并不意味着能力下降,而是表达更稳;声音低哑一些,并不等于失去专业性,而是更克制、更有分量。她不再强求连续输出,而是更注重停顿、节奏和准确度。朱迅说,身体经历过一次重大的医学事件后,表达方式一定会被重新塑造,与其否认,不如顺势调整。真正的回归,不是复制过去,而是在新的身体条件下,重新建立信任。

这三件事听起来并不复杂,也谈不上什么秘诀,却需要长期坚持。朱迅说,很多人更容易关注一次性的治疗手段,却忽略了这些日复一日的选择。康复并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一段需要耐心、需要尊重身体的过程。只要愿意认真对待身体发出的信号,愿意给自己留出恢复的空间,很多看似艰难的阶段,都会慢慢过去。

资料来源:

[1]罗小倩,张继峰,胡灏,等. 代谢综合征对甲状腺结节患者ACR TI-RADS分级与中医体质分布的影响[J].广州中医药大学学报,2025,42(12):2929-2935.DOI:10.13359/j.cnki.gzxbtcm.2025.12.003.

[2]熊令根,郭荣年,林国樑. 甲状腺乳头状癌患者BRAFV600E突变及其对淋巴结转移的预测价值[J].实用癌症杂志,2025,40(12):1961-1963+1968.

[3]刘慧慧,周洋洋,郑仁东. NTRK基因融合甲状腺癌研究进展[J].中西医结合研究,2025,17(06):418-421.

(《纪实:女星朱迅晓庆患甲状腺癌,带癌生存十八年未复发,她分享3点抗癌经验,可以借鉴》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