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哥在街市买菜时被认出,转身做的事让旁边阿婆红了眼眶,香港媒体跟拍三天后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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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哥在街市买菜时被认出,转身做的事让旁边阿婆红了眼眶,香港媒体跟拍三天后沉默了

那天傍晚,铜锣湾街市的鱼档前挤满了人。周润发蹲在地上,帮一位坐轮椅的阿婆挑鲫鱼。他用粤语跟档主讲价,声音很轻,手里攥着皱巴巴的购物清单。阿婆后来对记者说,她本来只是想问问路,没想到这个穿旧T恤的男人,会陪她走完整条街。

这样的场景,在香港并不罕见。

港铁车厢里常能看到他。背着帆布包,站在扶手旁边,有时候会给年轻人让座。2018年《南华早报》的记者跟了他一个下午,发现他转了三趟车,就为了去西环一家旧书店捐书。那些书都是粤语戏曲剧本,店主说已经很少有人看了。

他在那家书店待了两个多小时。临走时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希望这些字能继续活着。”

《得闲谨制》剧组的场务记得,杀青那天收到了一张手写卡片。上面不仅有她的名字,还提到了她女儿——发哥记得三个月前她请假去参加家长会的事。卡片最后一句话是:“听说孩子喜欢画画,好好培养。”

这个习惯他保持了几十年。每个项目结束后,灯光师、收音员、茶水阿姨,都会收到。字迹工整,内容具体,从不敷衍。

有人算过,按他参与的项目数量,这些年至少写了上千张。

2020年那个冬天,公立医院的急诊科医护每天都能吃到热腾腾的饭菜。餐盒上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一张小纸条:“辛苦了,注意休息。”

连续四十五天。

后来有护士在社交媒体上提起这件事,才有人知道是他。那段时间香港疫情严重,很多餐厅都关门了,他自己联系茶餐厅老板,每天早上六点就开始准备。

有记者想采访,被婉拒了。他说:“医护比我累多了,别打扰他们。”

1990年代开始,香港癌症基金会的账户里时不时会出现一笔匿名捐款。金额不固定,有时是几万,有时是几百万。基金会工作人员后来才知道,那些钱都是他和太太陈荟莲一起捐的。

他们不只捐钱。

有位晚期患者的女儿回忆,父亲去世前接到过一通电话,对方声音很温和,聊了半个多小时。挂断后父亲哭了,说:“原来还有人记得我。”

那个电话是周润发打的。他记得每一个受助者的名字,会在特定的日子打电话问候,也会在对方离世后继续资助子女上学。

这种事他做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对外说过。

2022年,一位独居老人被骗走了养老金。她去警署报案时,看到墙上贴着防诈骗宣传海报,上面是周润发的照片。海报下面有一行小字:“如果您遇到困难,可以拨打这个热线。”

那段时间他经常出现在社区中心,用地道的粤语给老人讲解新型骗局。警方后来统计,相关宣传推出三个月内,老年人受骗案件下降了一成多。

《得闲谨制》里有个情节,他饰演的退休厨师帮一位被骗的阿婆追回了钱。很多观众说,这个角色就是他本人。

他家里装了太阳能板,用可降解餐具,随身带水杯和筷子。这些习惯保持了十几年。

2020年他公开承诺减少碳排放,具体到每年的百分比。《得闲谨制》拍摄期间,他自费给全组买了环保水壶,还建议剧组用可降解餐盒。

幕后花絮里有个镜头:他蹲在片场垃圾桶旁边,把可回收和不可回收的垃圾重新分类。没有人要求他这么做。

2018年,他接受采访时说,打算把大部分财产捐出去。不是说说而已。

截至目前,他和太太已经捐出去几个亿,涵盖教育、医疗、灾难救援等等。他们没有子女,家族基金已经安排好了,剩下的钱“应该给更需要的人”。

这话说得很平淡,像在聊今天吃什么。

去年有家科技公司想买他的面部数据,用来做AI生成内容,开价很高。他拒绝了,理由很简单:“表演是活人的事,不能交给机器。”

在《得闲谨制》的宣传活动上,他反复强调每个表情都是真实的。有记者问他怎么看待数字永生,他想了想说:“人活着就是会老会死,这才是完整的。”

这个回答让现场安静了几秒钟。

香港演艺学院有个粤语表演课程,是他资助的。他还设立了奖学金,鼓励年轻人学地道的粤语表达。

2021年他捐了两百万成立工作坊,请老戏骨来教台词技巧。有人问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他说:“这些话再不说,以后就没人会说了。”

《得闲谨制》里他用的是纯正西关口音,带着年轻演员一遍遍练。杀青时有个配角哭了,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方言这么好听。”

街市那天,阿婆后来告诉记者,他帮忙买完菜,还陪她走到巴士站,等车来了才离开。

“我问他是不是周润发,他笑了笑,说:‘我姓周,叫我周先生就好。’”

阿婆说这话的时候,眼眶有点红。

记者问她为什么感动,她想了很久,说:“可能是因为,他看我的眼神跟看别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