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很简单，12月13号张凯毅发视频说，她老公花了三个月做了一顶四斤重的黄金凤冠，拿去免费展览的时候，被一个男童伸手摸坏了，张凯毅要求对方赔偿二十万手工费，还哭着说这是她和老公之间的爱情信物，很多人看了视频都心疼张凯毅，纷纷指责那个孩子的家长没有看管好孩子。

可没过两天，风向就变了，有人翻出展览现场的监控，那个所谓的加固罩子其实是个薄薄的防尘罩，连固定都没做，旁边也没贴警示牌，美术馆也承认罩子根本没固定住，这下大家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把责任推给小孩，再一查，这对夫妻根本不缺钱，她是千万粉大V，老公是艺术博士，名下有五家公司，最近一个月直播卖货就赚了上百万，网友直接炸锅说这不是弱势维权，是强者装可怜。

16号那天，老网红董子初站出来说了张凯毅的三件事，第一件是她早年靠朋友帮忙接广告，转头就去举报对方私下接活，害得人家被雪藏，自己顶替上去，第二件是她和女博主假装情侣吸引流量，等热度过了就冷处理，让对方精神上出问题，第三件是她在公司老板娘怀孕时提出解约，还挑拨老板兄弟关系，搞得人家抑郁住院，这些事听起来有点夸张，但也不是没有根据。

17号那天，被网友举报的那位“九玖酱”终于出来回应了，她说自己被公司压制了五年，期间不能随便说话，还被罚款、通报批评、账号也被控制，她表示自己不是佛系，而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件事让大家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个别现象，而是整个系统都在制造虚假人设，过去大家觉得她可怜，现在只觉得她一直在演戏。

还有个保洁阿姨的事情也传开了，张凯毅把普通瓷勺说成范思哲限量款，要求赔偿1200块，陶杯也要赔3000块，最后扣掉阿姨4000块工资，因为没有凭证，保险也没法赔付，这事真假还没得到官方确认，但跟之前那种“我吃亏你就得赔”的想法完全一致，大家开始觉得，张凯毅不是在维护权益，是在欺负老实人。

她到现在也没回应这些指控，只澄清说没找男童索赔，其他事情全当没看见，粉丝开始质疑她是不是太夸张，后来怀疑她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网上讨论的重点已经不是凤冠值不值二十万，而是这个人靠不靠谱，天眼查的数据显示她背后商业体量不小，可道德责任却没跟上。

最讽刺的是，凤冠本来象征爱情，现在却成了她人设的遮羞布，戴得越重，摔下来声音越大，大家不再接受受害者那套说法，尤其当她有资源、有团队、有话语权的时候，主动挑起对立反而容易遭到反噬，她以为能靠眼泪和故事赢回同情，结果观众越来越清醒，看穿了她的剧本。

现在的网红，早就不是拍点生活片段就能火起来的，很多人靠着精心设计的人设吸引粉丝，靠着制造冲突来赚取流量，张凯毅不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这次的情况有所不同，因为她触碰到了公众的底线——你既有钱又有势，却还要装作无辜的样子，那就别怪大家翻出过去的事情来算账，流量给了她表演的舞台，也让她彻底暴露在大家面前，现在没人关心那顶凤冠是怎么坏的，只关心她接下来还能不能继续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