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个月赵芸一很忙,从12月20日到1月3日她连续跑了五个城市演出了五场,每场的相声演员没有换人,但鼓曲的演员却经常变动,在邢台用了五个人,天津是六个,青岛又回到五人,蚌埠那场连琴师的名字都是第一次出现,这不是临时安排而是德云社推行的一种轮值制度,鼓曲演员不固定反而让观众每次都有新鲜感,更愿意买票来看。
大家总叫她“少班主夫人”或“老板娘”,听着像是夸她,其实把她给框住了,赵芸一自己也挺烦这个称呼,私下问过郭德纲怎么看,郭老师就说了一句,“观众喜欢就行”,这话简单,可也挺管用,后来赵芸一把那些标签都当段子使,现场互动、聊天说话全往这上面靠,反倒让观众觉得她真实、有个性,不是谁的附属品。
她并没有拜郭德纲为师,而是王惠收了她做徒弟,这件事很有意思,按照老规矩来说,没正式拜郭德纲就不算“郭门正宗”,但她靠的是公司给她资源,不依赖师徒关系那一套,王惠一直安排她上台表演,她就拼命演出、不断改进段子,观众反响好,公司就继续推她,她不是科班出身,也不是像龙字科那样走传统路子出来的,纯粹是因为适应快、反应灵,被公司当作重点培养的“高潜员工”。
鼓曲演员轮流上场,琴师的名字也公布出来,这显示德云社不光在做相声,以前伴奏只是陪衬,现在琴师也能走到台前报上名字,这是把说唱一体的老传统重新拾起,轮换阵容还有好处,不怕某个演员临时出状况,观众也不会觉得单调,每场都像拆盲盒,有人就冲着这个反复购票。
郭德纲说过观众喜欢就行,这句话其实是在淡化明星的光环效应,赵芸一能够成功,不是因为她是郭家的人,而是因为她的表演受到观众认可,公司数据也支持这一点,德云社现在的运作方式更像一家企业,演员就像是产品,舞台则是展示渠道,观众的评价直接决定演员能否晋升,赵芸一就是在这种新模式下第一个崭露头角的例子,她没有依赖宗师背景,也没有靠人设包装,全凭扎实的演出和市场反馈获得成就。
她走的这条路,别人可以拿来参考,不用专门去拜师学艺,也不用依靠人情关系,只要能够把握住观众的反响,公司就会提供机会,德云社现在采用的模式,实际上就是把传统曲艺当成现代项目来经营,做得好的人自然就能获得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