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哈尔滨很冷，但现场的气氛更让人觉得凉飕飕的，李湘带着16岁的女儿王诗龄走进一个高端商业论坛的晚宴，她们俩穿着定制的晚礼服，戴着高级珠宝，一进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其他来宾穿得都很简单，比如何超琼只穿了件素色外套，郭晶晶和霍启刚一身深色休闲装，董明珠甚至穿着运动服就来了，李湘拉着女儿到处打招呼，让王诗龄主动去跟那些商界人士寒暄，场面看起来挺热闹，实际上却让人有点尴尬。

这个孩子从小就在最贵的学校上学，幼儿园每年要花十几万，之后被送到英国顶尖的女子学校读书，还专门请了画家曾梵志单独教她画画，钢琴、舞蹈、马术这些课程全都给她安排上了，整个教育花费算下来至少一千万打底，看起来是想把她培养成那种贵族类型的人，但在真正有地位的人看来，这种培养方式反而显得很刻意，那些人不需要靠衣服和首饰来证明自己，王诗龄却把各种上流社会的标志都往身上堆，结果越是用力，越像是在演戏。

你看看真正的豪门是什么样的，何超琼是赌王的女儿，但她能掌控局面，是因为她管理着信德集团，做出的决定影响着整个行业，郭晶晶拿过好几块奥运金牌，嫁进霍家后还保持朴素作风，去超市买菜时照样穿旧卫衣，董明珠更不用多说，作为格力的老板，说话直接，穿着普通，但没人敢轻视她，她们不是靠穿戴什么赢得尊重，而是靠真实的本领和贡献，李湘母女消费能力确实强，但那只是钱的问题，不涉及文化资本，也不代表身份认同。

真正能进入那个圈子，不光是有钱就可以，首先要看家族有没有历史，比如霍家做实业一百多年，何家和香港政商网络绑定几十年，其次要看个人有没有真本事，郭晶晶靠体育成就，董明珠靠管理能力，何超琼靠商业整合，这些都不是出身能够给予的，还要看社会认可度，你为公众做了哪些事，有没有带来实际价值，这才是声誉的基础，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时间，上流身份不是一夜之间就能买到，它需要几代人积累人脉、信任和资源，不是花个几千万送孩子出国读几年书就能实现的。

这件事最让人心里难受的，是王诗龄只有十六岁，这个年纪本应该在校园里读书、认识朋友、偶尔犯错、慢慢成长，可是她却被推到大人参加的社交场合中，变成一种用来扩展人际关系的工具，她可能已经学会怎样微笑、怎样说话、怎样让成年人觉得她懂事，但这些能力对这么小的人来说实在来得太早，心理上会产生什么影响谁也不知道，那些有地位的人表面客气，心里或许早就认定她爱炫耀，媒体拍下来发到网上，视频传开以后，大家看到的只是她身上闪亮的衣服和珠宝，没有人在意她是不是真的开心，或者有没有压力。

说实话，我挺为这孩子感到可惜的，她其实很优秀，只是被安排在了不合适的位置上，家长希望她能早点进入上层圈子，但阶层不是靠一顿晚宴、一件礼服或者几句客套话就能跨越的，它需要时间慢慢积累，也需要一点运气，现在这样勉强去推，反而容易起反作用，观众看着热闹，可孩子自己呢，也许有一天回过头来，会觉得那段经历像一场表演，算不上真正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