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与贾浅浅,谁的“屎尿屁”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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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尿屁”作为人类生理现象,常被艺术家以不同方式解构与重构。郭德纲的相声与贾浅浅的诗歌,均因涉及此类题材引发争议。

郭德纲的相声艺术扎根于市井文化,其“屎尿屁”内容多服务于人物塑造与情节推动。例如在《艺高人胆小》中,他以“尿”“拉出核桃塞嘴里”等夸张桥段制造笑料,这类设计并非单纯追求低俗,而是通过荒诞叙事解构生活压力。其创作逻辑遵循传统相声“先铺垫后抖包袱”的技巧,将生理现象转化为社会隐喻——如用“尿车”讽刺职场规则,借“吃屎”暗喻底层生存困境。

更值得关注的是,郭德纲的“屎尿屁”往往与时代记忆深度绑定。在《我这一辈子》中,他通过“下岗工人用尿布给孩子擦屁股”的细节,将生理行为升华为时代转型期的集体记忆。这种创作策略既保留了市井艺术的鲜活感,又赋予低俗元素以历史厚重感,形成独特的“大俗即大雅”风格。正如南振民所言:“郭德纲用相声镌刻时代记忆,其低俗表象下是草根阶层的生存哲学。”

与郭德纲的市井叙事不同,贾浅浅的“屎尿屁”书写更倾向于对生命本质的哲学追问。其争议作品《朗朗》中,“妹妹手拈一块屎从床上下来”的意象,通过孩童的天真视角消解了排泄行为的污秽感,将其转化为对生命原始状态的礼赞。这种处理方式与西方超现实主义诗歌异曲同工——如保罗·策兰的《死亡赋格》中,粪便与神圣意象并置,形成对暴力与纯真的双重解构。

贾浅浅的诗歌语言极具现代性,她擅长用短句构建意象网络。在《雪天》中,“我们一起去尿尿/你,尿了一条线/我,尿了一个坑”的对比,既是对性别差异的幽默捕捉,又暗含对存在空间的诗意重构。这种表达突破了传统诗歌的抒情范式,将生理行为转化为认知世界的隐喻系统。正如北师大教授张清华所言:“贾浅浅的诗源于自然与生命本身,充满启示性。”

二者的差异本质上是艺术功能的分野。郭德纲的“屎尿屁”服务于娱乐功能,其价值在于通过解构权威与秩序释放社会压力;贾浅浅的同类书写则指向审美功能,试图在语言实验中拓展诗歌的表现边界。前者如民间俚曲,后者似先锋实验,本无高下之分。

然而争议的核心在于文化责任的承担。郭德纲的某些相声因过度依赖伦理哏与低俗包袱,被批评为“艺术技巧的退化”;贾浅浅则因部分作品对生理现象的直白描写,被质疑“消解诗歌的崇高性”。

在文化多元化的今天,“屎尿屁”不应成为评判艺术高下的标尺。郭德纲的相声与贾浅浅的诗歌,分别以市井智慧与诗意哲思,为传统艺术形式的现代转型提供了不同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