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呀,说起侯天来这老爷子,那可老有意思了。早些年那叫一个正经,净在电视里演皇上,龙袍一穿,架势一端,谁看不说一句威严。可谁能想到啊,这老哥后来路子“跑偏”了,专演那种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的“衣冠禽兽”,还演一个火一个,演得观众是牙根直痒痒,恨不得钻进电视里给他两下子。
就说最近吧,他早年在《人民的名义》里那段“学外语”的戏,又让那帮小年轻给扒拉出来,做成各种搞笑视频,传得哪都是。一个国家级的老演员,愣是因为演反派演得太真,得了个“荧幕流氓”的外号。但你细品品,这哪是一个“演坏人出名”那么简单的事儿啊?在这看脸、追流量的年头,侯天来这老哥,愣是凭一身真本事,趟出了一条不一样的道儿。
一、 人家那叫“演啥是啥”,不是“演谁像谁”
一般演员都怵头演反派,怕挨骂,怕掉粉。可侯天来不介,他好像专挑这硬骨头啃。2003年那部《女人不再沉默》,他演那个主编汪显声,好家伙,那可真是成了多少人的“童年阴影”。但他演这坏蛋,跟别人不一样,不吹胡子瞪眼,也不扯脖子喊,净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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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那眼神,从来不直勾勾盯着人,就那么滴溜溜地转,带着一股子算计和贪婪,再配上脸上那假模假式的笑,哎妈呀,看得人后背发凉。他不用动手,就靠那眼神和几个小动作,比如假装不经意扶一下人家椅背,或者慢悠悠整理一下自己的领带,那种仗着有点权力就想占便宜的恶心劲儿,全出来了。这比直接上手耍流氓,更让人膈应,也更高级。
最绝的是《人民的名义》里“学外语”那一段,据说那句词儿还是他自个儿现场编的。那可不仅仅是搞笑,那是把一个人被抓包了,脸上挂不住,还得死要面子、硬找借口的狼狈样儿和虚伪劲儿,演得透透的。就这一下子,人物就立住了。
说白了,侯天来演坏人,他不演那个“坏”字,他演的是“人”。演的是这人在那个位置上,心里那点小九九是咋活动的,是咋一步步变“歪”的。他演的不是脸谱,是活生生、有毛病的人。所以你看他的戏,恨是恨,但过后一琢磨,又觉得真实,经得起咂摸。
二、 从“皇上专业户”到“反派头子”,这老哥路子野
侯天来也不是一开始就“不正经”的。人家科班出身,在话剧舞台磨了十来年,正经演过六个皇上,从咸丰到光绪,那叫一个功底扎实。可演来演去,都是皇上,观众也记不住哪个是哪个。
转变就发生在45岁那年,接了汪显声那个角色。那会儿好多人都觉得,演这么个招人恨的角色,不是自毁前程吗?可侯天来看准了,这角色有嚼头,有演头,别人不敢碰,正好是他的机会。这一把,算是让他找着自个儿的“绝活”了。
打那以后,他就跟“反派”这行当杠上了,但可不是瞎演。阴险的有阴险的演法,伪善的有伪善的演法,每个坏蛋都坏得不一样,坏得有层次,有道理。愣是把一条别人瞧不上的小道,走成了自个儿的阳关大道。这就告诉咱一个理儿:有时候吧,别总往那人多的地儿挤,你把一个冷门的活儿干到顶尖,那你就是爷。
三、 戏里是“流氓”,戏外是榜样,这反差绝了
按说老演这种角色,容易“人戏不分”,走街上都容易挨白眼。但侯天来不但没事,大家反而更敬重他。为啥呢?
第一,人家演技摆在那儿,大伙儿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那是人家本事大,演得好,跟本人没关系。骂角色骂得越狠,越是夸他演得像。这就算演员和观众之间的一种默契。
第二,这老哥戏外跟戏里,完全是两个人。戏里演尽猥琐男,戏外人家是国家一级演员,拿着国务院津贴,是正经的艺术家。还是希望工程的大使,忙前忙后帮着筹钱做好事,在学校里当客座教授,给年轻人讲表演。这一对比,好家伙,反差太大了!大家一看,哦,原来老爷子生活中是这么德高望重的一个人,那份尊敬“噌”一下就上来了。
第三,人家心里有定力。现在突然因为“学外语”成了网红,被年轻人各种恶搞,他也不着急忙慌地去蹭热度、搞直播带货,还是该拍戏拍戏,该生活生活。这份稳当,让他没被那阵“邪风”带跑偏,演员的本分一直守得牢牢的。
这就给那些天天焦虑“没流量”的人上了一课:真正的靠山,不是你有多火,而是你的活儿有多硬,你的人品有多立得住。时间长了,虚头巴脑的东西都得散,留下的还得是真本事。
四、 这事儿给咱的启发
侯天来这老爷子的事儿,琢磨琢磨,对谁都有点启发。
对干演员这行的后生来说:别老想着走捷径、立人设。下功夫把业务整明白了,找到自个儿最得劲、最擅长的路子,哪怕这路子一开始看着有点偏,只要你钻透了,你就是角儿。爱惜羽毛,不光是不干坏事,更是对演戏这个行当心存敬畏。
对拍戏的那些公司和大佬来说:别光整那些伟光正的主角了,也多琢磨琢磨有血有肉、哪怕是带点毛病的角色。一个演好了的反派,比十个纸片人似的“好人”更有劲,更能让人记住。
对咱普通看热闹的观众来说:看剧的时候,多讨论角色,少攻击演员。人家演个坏人把你气够呛,正好说明人家演得好。给这些认真演戏的老戏骨、好演员多鼓鼓掌,这市场环境才能越来越好不是?
说到底,侯天来这四十来年,给咱打了个样儿。他证明了: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哗众取宠的热闹可能一阵风就